沈初念和何襄爱人在门口和曲不平汇合，一起上了曲不平的车。

曲不平一边开车一边汇报，“外科那个护士我已经开除了，并且通知了兄弟单位以后她不会在医疗系统出现了，作为回报你得管我一周饭。”

“我还吃老板家的饭呢，哪有能力管你。”沈初念一推二六五，用完了就扔。

曲不平的心耷拉了下去，你的良心不会痛吗，我为你跑前跑后，几顿饭都舍不得给我吃？

良心那能吃吗？沈初念微笑中透露着口水。

曲不平……

副驾驶位上的何襄爱人把存在感降到最低，跟空气混成了一体。

到家附近的时候才给曲不平指路，到了自家楼下，颠颠的跑去开门。

沈初念进去后看到一只猫站在玄关的镜子面前，从镜子中看了他们一眼又欣赏自己的盛世美颜去了。

她在家里参观了一圈儿，回头看了一眼封印在客厅镜子面前的布偶猫。

何襄爱人走过去，“多多很喜欢照镜子，脾气比较暴躁。”

她的话还没说完，多多就捶了镜子中的自己一拳。

何襄爱人连忙把她抱走，这祖宗的脾气说上来就上来。

曲不平转了一大圈回来，偏头问沈初念，“你发现什么了吗？”

“家里镜子过多，还养了一只大型嚣张猫，它上过沙发上过床。

戈登盖洛普曾经做过一个镜子实验，在不同的动物头上涂上颜料，让他们看着镜子中的自己看他们是否能发现那个标记，从而发现他们有没有自我意识。

实验的结果显示猫对自己头上的标记没有做出反应，说明意识不到镜子中的猫咪是自己。

猫是嗅觉发达的动物，是靠气味进行自我和同类的认知，他的视力略差，不像嗅觉一样敏锐，通过闻气味便可以分辨。

看到镜子的反应，脾气暴躁的会打架，怂的会逃跑等等。

何襄晚上睡觉太累，应该是睡得太死的时候被猫少爷那座大山镇压的结果。”

沈初念指指大卧室，“何太，你把那里面的对着床的那面镜子拆了挂上一幅画，床挪到衣柜的位置床头靠墙，晚上睡觉最好习惯性关门，家里的镜子能拆的就拆了吧。”

何襄爱人将信将疑，感谢沈初念后把她送出去老远。

回去给何襄打电话，把沈初念的话转述了一遍。

何襄蜜汁相信，让他爱人照办，然后给沈初念发了一条感谢的消息。

沈初念看到消息把传呼机丢到一边，跟前面开车的曲不平吧啦吧啦，“哎，几天后有个女人去你同学那里，把她整成这样。”

她从包包里掏出一张照片，放到副驾驶位上。

曲不平瞥了一眼以为自己看错了，停下车拿起照片仔细打量发现真的是史乐乐。

“史乐乐都死了，整成这样会引起骚乱的。”

“所以不要太像啊，五六分像就行，给我打八折，回头我让皮秀儿把钱给你划过去。”

曲不平放下照片，看着后视镜中的沈初念，“她是谁？”

“好奇害死猫，你确定你要知道？”

“你找别人吧。”曲不平直觉沈初念在搞事情，还要拖自己下水。

沈初念的拳头出现在他眼前，你再说一次？忘恩负义的崽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