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这到底忍术完全爆发的威能,完全不亚于整个人置身满是起爆符的空间内!
且甚至要比起爆符所迸发出的威力更加强大!
因为烟尘,是无孔不入,是能够做到完全覆盖的!!
【那家伙,】
同时,有一致于猿飞阿斯玛的共鸣于之识海,不,不止是奈良鹿丸,也不止是第十班,而是几乎在场的所有人都有着相近的共鸣掀起于心底、翻涌于识海之内!
【杀敌一千,自损八百。】
【那家伙,单纯地就是疯子吗!!】
要知晓,那极具毁灭性的能量吞没的远不止猿飞阿斯玛,还有始作俑者·宇智波荒本人!!
即便是对之垂涎三尺,将之视为既定狩猎餐食的大蛇丸与我爱罗。
都不由地心生‘好一个适合咒印能力的疯子’,‘难道你的身体里居住着一头怪物’这样的怪诞念头!!
在场唯一几名没有表现出动容之色的,恐怕就要数与荒同行的两位少女,以及拥有着特殊瞳术的几人。
【这就是我和你之间的差距吗!】
不甘的默念在宇智波佐助心底响起,只见他死死地盯着视野中的那团狂躁不止的能量团,眼瞳中滚动着猩红,下唇在不知觉间被咬出了一丝血印。
通过写轮眼带来的窥探能力,其是能够感受到的!!
哪怕是由忍术掀起的狂暴能量,对于他的感知有着严重的干扰、阻隔,但是他仍旧能够察觉到在那里面存在着两道悬殊很大的查克拉个体!
这对于常人来说象征死亡的区域,于那人却根本如履平地!!
渴望,不甘,惊叹,有太多的情绪掀起于之内心。
此间那来自手腕与面颊上的痛楚,已经全然被这份震撼压制下去。
【你,到底是何方神圣?】
日向宁次神情复杂的看着那狂躁能量掀起的地域,于之眼角是狰狞的青色脉络,于之视野中是一道信步于恐怖威能下的模糊轮廓。
肩膀处,那被洞穿的伤口依旧在狠狠地拉扯着他的神经,给予着最真切的痛感。
但是其心中却并没有多少的愤恨与敌意。
毕竟说到底,率先做出挑衅行为的是己方;
而且施加于他们身上的这些伤势,只是看着严重,离真正的要害还有着十万八千里。
包括看起来最严重的洛克李也仅是暂时被封禁了体内的经脉,踩断了几根在训练时亦会造成错位、断裂的无关骨头罢了。
毋庸置疑的是,以对方的实力与写轮眼的能力,造成这种失误的可能性根本为零。
他本可以如所同恫吓的一般,将签署【死亡同意书】的己方小队完全灭掉。
可是并没有。
最重要的一点是,那人对自己有恩、无法言喻、难以回报的恩情!
正是因为他,才促使父亲大人的尸骨能够回归故里。
“不要再在此次考核中,想着去挑衅宇智波荒,以及他身边的人。”
所以,其开口说道。
言语的对象正是其身边的两位同伴。
“宁次,你是怕了吗?”
几乎大半个身子都被白色绷带缠绕的洛克李旋即接话。
声音里透露着不屈服。
哪怕他刚刚被那人踩在了卑微的泥土里,纵使其现在还只能够躺在地上,只能用侧过的视线去看当下的纷争。
“如果你真的想死的话。”
“那么可以去试试。”
“但是在此之前,不要耽误我和天天在此次中忍考试里的目标,也不要让凯老师继续丢脸。”
闻言,日向宁次旋即说着最不近人情的话。
因为他清楚的知晓自己的这位同伴有着多么偏执的执念。
【我要证明仅仅是通过体术,也能够成为一名合格的忍者!】
这样的忍道,
这般被世人已经全盘否定的事情,
这家伙却已然笨拙的坚持了数十年,日复一日,风雨无阻!!
“宁次。”
一侧的天天呼唤着身着白色武道服同伴的名字。
虽然并没有直接说些什么,但是借由那有些急切、担忧的语调就已经能够感知到她想要说的是,不要这么直接打击自己的队友。
不过,日向宁次似乎并没有这样的觉悟。
因为其清楚地了解着那狼狈躺在地上的同伴,若是这样的凌厉字句就能够令之心境动容,令之就此一蹶不振。
那么,这家伙也不可能从忍校顺利毕业,更别说与第三班并肩走到现在!
李的心境,李的执念,李的觉悟,可比他们都要强大。
“我明白了。”
果不其然,洛克李并没有因为这样的言论恼羞成怒,而是在认真的回答。
“在通过此次团队考核之前,我不会再招惹他。”
“不过,如果是在决赛中单独遇见,我一定不会退却,并全力以赴与之一战!”
说话时,他的声音有着一种铿锵的坚定与郑重。
且说道这里,洛克李突然停顿了一下,那对视着自身同伴的眼睛里有着一丝莫名的晦涩感。
“宁次,那本是我用来应对你的秘术。”
“不过现在看来,要先用在别人身上了。”
当提及秘术一词的时候,其整个人都迸发出了浓浓的自信与渴求战斗的意念。
变强,变强,不断地变强!
这是他一生的渴求!!
所有的挫折,都只可能成为他继续前行的磨刀石。
对此,日向宁次没有回应,除却是因为其参与此次考核有着其它的目的,还因为那片覆盖着恐怖能量的区域陡然溃散,一道手提横刀的矫健身影缓缓地出现在了大众的视野中。
正是宇智波荒!!
而且更加让人惊愕的是,那对于常人来说,对于忍者来说都算是毁灭性打击的忍术于之而言竟然犹如旅途中的一道风景,如游园中的闲庭信步!
那恐怖、暴虐的能量未有能够伤及他分毫,因为,于之身上笼罩着一层极其精致且毫无缝隙的寒冰甲胄!!
所有的能量肆虐都被这一副晶莹森冷的甲胄给阻挡在了外面。
反观,与之对敌的猿飞阿斯玛,正一身狼狈半跪在他的身前,忍装破烂,头发焦黑,裸露的皮肤更是一片血污狼藉!!
呼出的气息,犹如断线。
“自己的忍术疼吗?”
“应该很疼吧。”
“那么,就让我赐予你解脱。”
抵至其面前的荒抬起了手中的冰刃,眼中尽是冷漠。
【要怪,就怪你的父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