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久久脱离于战圈之外的那位,进场了!
在一股温暖的生命之力包裹、调理中,林檎雨由利缓缓睁开了眼睛。
第一眼是那及近于眼帘的清冷面孔,
熟悉而陌生,拒人千里之外却又给予着无限的安全感。
少女长长的睫毛在微微轻颤,平日里骄傲的面颊现在却苍白如周遭白雪。
“荒大人.........我真弱。”
女孩微启被鲜血沾染的薄唇,少顷过后才有不甘地字句吐露。
“不,小苹果已经很厉害了。”
“下面,就交给我吧。”
荒轻摇了摇面颊否决着。
据虫子们反馈回来的讯息看,那个带着一些佩恩残骸的逃走的地狱道已经在脱离战斗趋于后陷入了晕厥状态。
这显然是自觉打团打不过的长门,开始调集所有的力量准备使用那个足矣覆盖全图的外挂强行干预了。
若是这样的天道能够都能被自己的部下信手解决,
那么,木叶早就被覆灭上百次了。
“散。”
扫了一眼围拢过来的部众,荒轻声说道。
毕竟置身于天空之上的佩恩,已经超脱百分之九十九的忍者所能够干预到的程度了,接下来就是王对王了。
“可是,荒........”
千乃旋即出声意图否决,因为她能够感觉到,不,不止是她,是在场的所有人都能够感觉得到,那个人的体内不对劲,那个人正在调集着极度恐怖力量!
但就在其想要继续向下说下去的时候,耳畔却骤然响起了属于那个橘发青年的声音:
“水之国的痛苦?”
“你们都是来自大国的忍者,所以从来都没有关注过小国的痛苦!”
“这些年来木叶、岩隐、砂隐、雾隐、云隐,因这五大忍村的私欲所掀起的战争,导致多少无关的小国被动地沦为战场,多少小国的家庭支离破碎。”
“这些你们关注过吗,了解过吗!”
天道的声线极度富有着磁性,所脱口的话语也令在场的几名曾隶属于雾隐忍者的变得沉默。
因为对方说的没错,身为忍者他们第一时间所要学习的就是遵从上层的命令,守护自身所属的势力。
大国之间的纷争,会波及到周边的小国这是难以回避的事实。
但是,他们却真的很少关注过。
只在意雾隐村能够在战役中获得胜利,获得尊严与荣誉即可。
“宇智波荒,雾隐村的忍者们。”
“我本以为曾经感受过痛苦、了解过痛苦的你们,能够接受痛苦,能够真正看穿痛苦的本质。”
“但是现在看来,你们终究还是生长于大国的忍者,体内流淌着属于大国的傲慢与自私,所以才会对神明许下的完美世界不屑一顾。”
言至于此,天道佩恩也缓缓止住了继续上升的态势,双手也缓缓地从身侧抬起,逐渐呈出了一个大字的模样。
且能够感受到的是,来自对方身上的压迫感愈发强烈。
哪怕他们之间还相隔着几十米的距离!
“够了!”
“神?”
“如果在这世界上,真的有神明的话。”
“那么,于我而言,于雷光团而言,神明只会是.........”
“荒大人!”
女孩像是被触及逆鳞的小兽,仰天嘶吼着。
她清楚地记得那个冰冷的雨夜,记得那个被所有人、被整个世界都背弃的至暗时刻!
但就是在那个时刻,那位出现了。
如一束光,如一团火,如对方口中所提及的神明一样,出现了!!
所以,
汩汩的鲜血于女孩的眼睛、女孩臂膀上的伤口流淌而出。
“直呼荒大人的名讳。”
“你找死!!”
深红的血蛟再度现世,且比之先前所凝聚要粗壮、狰狞数倍不止。
“吼!”
它们嘶吼着,咆哮着,似乎是在说:
【来啊!!】
白骨森森。
在血蛟凝现的瞬间,一道道狰狞可怖的骨头也如同犬牙一般在虚空中交错纵横。
辉夜君麻吕没有开口,没有说话。
但是那笔直于荒身前的身影就已经说明了一切。
【前天我见到了大海;】
【昨天我见到了白雪;】
【今天我又见到了你。】
【这都是我在黑暗的监牢中,所未曾见到的事物。】
【活着很好,】
【不过,你是我继续存在的意义。】
“再不斩桑,请您先行远离。”
干净的声音于肩扛可怖大刀的雾隐鬼人耳畔响起。
“誒?”
桃地再不斩微侧过视线看向了半跪于之身侧的面具少年,虽然没有直接地回应,但是从其语气中能够分辨得出是疑问。
“我能够感觉到的,那个人类正在凝聚着极为恐怖的力量。”
“如果可以,我希望再不斩桑能够活下来。”
“作为交换,我会将这条性命偿还给荒大人。”
说完白站起了身子,并在对视野中的男人微微躬身后移位至了口中那位大人身前,抬起手掌的刹那,一座座森冷的冰墙开始在虚空中凝结,剔透而纯粹。
不过,就在第三座冰墙开始凝聚的时候,他的手指陡然一颤,脱口的言语也变得慌乱:
“再不斩~”
因为这陡然降临的气息正是!
“嘛,我倒是也想见见地狱是什么样。”
可未等少年把话说完,那悄然到来的男子便已经话堵死。
白,微微愣神。
但还是小声的应道:“是,再不斩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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