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陌生白衣女子从狗牙堂眼皮子底下把人给劫走了,这不用堂主霍全朦和副堂主汤伦下命令,作为狗牙堂的干事追回要灭口之人,那是责无旁贷。
除了狗牙堂正副堂主外,其他四个狗牙堂干事包括廖能一起前往追回要灭口之人。
四个狗牙堂干事一起随着白衣女子撤离的方向而去,除廖能外,其他三个狗牙堂干事之间根本不用太多的言语,都是狗牙堂的老人了,在一起做任务也不是第一次。
他们之间不过是一个眼神的传递,三人已经有了默契。
他们三人以左中右分散开来,然后,再以其中一人作为中心点,另外,两人开始分别从左右两边开始包抄,成如飞鸟展翅般合围那个白衣女子。
三名狗牙堂的干事对这一带的山脉地形了解程度不输堂主霍全朦和副堂主汤伦。
他们看到白衣女子逃跑的一刻,心中早就描绘出了路线图。
既然他们如此熟悉这里,那么他们的速度自然是很快,几乎,白衣女子不论来到山脉的何方,三个狗牙堂干事都能看到她的身影。
至于除了三名狗牙堂干事之外的廖能,由于对这里的地形不熟,也只能被动的跟着三名狗牙堂干事屁股后面跑。
但由于那三名狗牙堂干事对于山脉地形非常熟悉的缘故,廖能跟在他们身后,还跟丢了。
这样的结果对廖能来说非常的苦恼,他恨不得现在身边就有一张粼河城及其周边的地形图。
三名狗牙堂干事依靠对山脉地形的熟悉,已经很快成为一个三点为基准的包围网。
可当他们看到白衣女子的真实面目后,都纷纷愣住,然后,恭敬的对着她抱拳。
而白衣女子却因为他们三人对她的恭敬,露出惊喜的笑容,直接带着少女走远了。
廖能虽然对地形不熟,但还是依然在山上搜寻,就算找不到白衣女子,能够跟住三名狗牙堂干事也是好的。
可就在他终于紧赶慢赶,找到了三名狗牙堂干事时,三人却垂头丧气开始下山了。
廖能看到三位狗牙堂干事脸上的没落,他连忙上去询问道:
“三位大哥,怎么样了?”
三位狗牙堂干事彼此互相看了一眼之后,无奈的叹了口气道:
“别说了,等着回去受责罚吧。”
廖能从他们的口中得知,看来那白衣女子的武功胜过他们一筹,他们没有抓到那个白衣女子。
四人回到堂主霍全朦和副堂主汤伦的面前之后,四人一起对着他们二人单膝抱拳道:
“属下,没有完成任务,请堂主和副堂主责罚。”
霍全朦和汤伦看到三个狗牙堂的老干事做事竟然失败了,他们惊讶的对着其中三个狗牙堂干事询问道:
“你们为什么会任务失败?”
三名狗牙堂干事有些欲言又止,霍全朦看到他们墨迹的模样,握了握放在背后的拳头,忽然,又释怀的脸色放缓,对着他们继续询问道:
“你们是不是因为她?”
三名狗牙堂干事,其中一人作为代表对着霍全朦大着胆子回答道:
“堂主,作为乞帮弟子看到帮主,必须要恭敬见礼,否则,那是失礼。”
那名狗牙堂干事的话,反而得到了霍全朦猛地一脚,直接踹在他的肚子上。
肚子受了伤害的狗牙堂干事被踢的直接仰面朝天,不过,很快满脸通红的再次单膝抱拳,不再言语。
霍全朦对着他们厉声道:
“肖长老和唐长老早就在乞帮里明言过,她已经不是咱们乞帮的帮主。
你们为何就是不听,现在好了,任务完不成,咱们狗牙堂这次要如何对两位长老交代!”
三位狗牙堂干事听到霍全朦的责备之后,都纷纷低头不语,最后,异口同声的对着霍全朦回答道:
“属下等愿意受任何责罚。”
霍全朦叹了口气,看到这三人是狗牙堂的老人,也是他和汤伦的亲信,他还是心软的对着他们虚扶道:
“你们起来吧,我和汤堂主会尽力在这件事情上,为你们斡旋的,你们该干嘛就干嘛去。”
霍全朦关键时刻还是拿出了作为狗牙堂堂主的气势,这让那原本已经心如死灰的狗牙堂干事也心安不少。
他们一行六人回到粼河城乞帮狗牙堂驻地之后,心中不放心的汤伦还是找堂主霍全朦商量道:
“堂主,你觉得这事儿能够过去吗?”
堂主霍全朦只回了汤伦一句话道:
“就看他们对她怎么看了。”
霍全朦说得有些玄妙,而汤伦也觉得此事应该是五五之数,对于廖能来说,他心中也是不停的打鼓之中。
想当初,他在配合其他三名狗牙堂干事追击白衣女子,想从她的手中抢回那名走脱的少女。
但他有一颗慈心,虽然,人在追击她们,但心里却希望少女能够因此而走脱。
可现在看样子灾祸,说不定还是会降临到他的身上。
但廖能还是信奉那句话: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如果灾祸真的要降临到他的身上,就算他心里非常害怕,但还是要好好面对。
接下来的日子里,堂主霍全朦和副堂主汤伦一连好几天都没在狗牙堂驻地出现。
数日之后的一天清晨,堂主霍全朦和副堂主汤伦回来了,可在他们的前面却走着面容冷肃的老年人和中年人,此二人乃乞帮的长老唐迪和肖竹。
他们二人跨入狗牙堂驻地大门之后,脸色非常难看的对着霍全朦和汤伦斥责道:
“你们俩是怎么办事的?还走脱了一个小丫头,莫不是你们其中有人贪恋小丫头的美色,把她给金屋藏娇了吧。”
霍全朦立刻抱拳回答道:
“唐长老、肖长老,就算上天再给属下十个胆子,属下也不敢这么做,还望两位长老能够恕罪啊。”
长老肖竹依然是伸出左手食指,直接直在霍全朦的额头上,训斥他道:
“我看你和汤伦这狗牙堂的正副堂主也是要当到头了,你们可知道,这次的事情,他们是多么震怒。
你们知道这是什么后果吗?
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
霍全朦面对两位长老的训斥,也只能一直低着头,不再言语。
而作为副堂主的汤伦更是大气也不敢出,只是在旁边跟着霍全朦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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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训斥。
廖能远远的看到堂主霍全朦和他那副堂主师傅汤伦就和做了错事的小孩儿一般,被两位长老如此责备,他的心中很不是滋味。
他不知怎么地,自己就慢慢走到了两位长老的面前,还在训斥霍全朦和汤伦的两位长老,肖竹和唐迪看到一个小子前来,看了他两眼,却没有过分理睬他,而是继续对着霍全朦和汤伦询问道:
“你们说这件事儿怎么办?”
廖能却接过话头道;
“两位长老,在下愿意接受罪责。”
长老肖竹和唐迪听到面前这个素未谋面的小子愿意承担这次的罪责,长老唐迪转而怒目而视廖能道:
“小子,如果你来承担罪责,你知道是什么样的后果吗?”
作为堂主的霍全朦和副堂主汤伦没想到这个时候,廖能怎么就出来了,特别是作为师傅的汤伦看到廖能出来接话,他非常着急。
他立刻对着廖能呵斥道:
“廖能,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儿吗?给我下去!”
长老唐迪却并没有理会副堂主汤伦的话,而是继续双目直视廖能,等待他的回答。
廖能头也不抬的对着长老唐迪和肖竹抱拳道:
“当时,我们全力追赶,可惜,却被一个白衣女子给截胡了。
那女子武功高强,身轻如燕,貌似她还是我乞帮曾经的高层,所以,我们真的尽力了。”
长老肖竹听到这话,却对着狗牙堂所有人大吼道:
“就算她是曾经的乞帮高层,但这也不能成为你们失败的理由!”
在长老肖竹的厉声之后,整个狗牙堂的驻地是悄无声息,仿佛这里重来没有人在这里居住过。
而作为已经步入老年的长老唐迪却是拍了拍肖竹的肩膀道:
“肖长老,消消气。我们这位前帮主,早不出现,晚不出现,反而挑这个时候出现。
肯定有什么原因,我们不如从她入手,也许,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
长老肖竹目视了一眼拍他肩膀的长老唐迪,原本气得涨红的脸,也微微有些褪色,他声音稍微缓和了一些,发话道:
“霍全朦、汤伦,你们俩今天,在酉时三刻,到乞帮总部议事,对了,你们俩来之前,也去通知一下猫爪堂的钱瑜。”
狗牙堂众人看到事情终于有了转机,他们都是心中舒了一口气,不过,霍全朦和汤伦的脸上依然是一脸的严肃,他们对于长老肖竹的命令是连连点头称是。
两位长老对着堂主霍全朦和副堂主汤伦一番叮嘱之后,终于离开了狗牙堂的驻地。
副堂主汤伦对着廖能虎着脸道:
“你小子,真的不知道什么叫怕!你说你来担负罪责,你真的有那个资格和本事吗?”
堂主霍全朦看到副堂主汤伦还在责备廖能,他立刻出来打圆场笑道:
“好了,好了。老汤你就不用说他了,这次的事情也算过去了,看来,我还有最近找个时间去唐长老那里去一趟,今天,没有他说话,这事可就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