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能按照城主万博的吩咐,带着张秀才所要状告的顾衡前来城主府公堂之上。
那张秀才自然是认识廖能,而他看到廖能身后那个高大壮汉后,是怒不可遏,一把抓住顾衡的衣襟,眼中满是怒火,恨不得这个时候就把顾衡碎尸万段。
廖能看到这张秀才这么痛恨顾衡,他立刻看向审判桌案前的万博,万博自然是领会廖能的眼神,立刻剧烈的敲击惊堂木道:
“原告放开被告,不得打扰公堂审案,快点放开!”
那张秀才虽然非常恨顾衡,可公堂之上最大的还是城主万博,万博一声惊堂木响起,张秀才也只能瞪着哭红的眼睛,乖乖放开顾衡,但双目依然在顾衡身上,没有离开。
廖能看到这个情况,看来此事真的很大啊。
今天这事关键就在顾衡的身上,万博直接把注意力放在顾衡身上,威严的拍响惊堂木询问顾衡道:
“顾衡,有城中张秀才状告你打死了他的儿子,你可认罪?”
顾衡听到万博的询问,立刻摇头回答道:
“我没有打他的儿子,只是推了他一下罢了,再说,他也不是什么好人。”
万博听到顾衡的话中之意,立刻再次询问顾衡道:
“谁不是好人?”
顾衡看了看廖能,廖能立刻看到他的双目后,催促道:
“你有什么话,直接对城主大人说,有什么说什么!”
顾衡看向万博,指着躺在地上的张秀才儿子道:
“张秀才的儿子总是去招惹一个女子,那个女子不愿意,我气不过有人调戏良家妇女,这才出得手的。”
顾衡话说完之后,万博立刻把苗头指向张秀才,还没等万博说话,张秀才立刻抢过话,怒指顾衡道:
“你胡说,我儿子知书达理,不可能做出你说得那种事儿,你这就是诬陷。”
万博看到事情再次进入僵持,立刻下令道:
“传被调戏的女子。”
很快,一打扮端庄之女子,有些后怕的来到大堂之上,万博看到女子前来,指着张秀才躺在地上的儿子立刻询问道:
“你可认识那躺在地上的年轻男子?”
女子很快看了一眼旁边的年轻男子后,回答万博道:
“禀城主大人,这是张秀才的儿子,生前对小女子非常喜欢,我们相约要拜堂成亲了。”
女子此话一出,本来还乖乖站在廖能背后的顾衡,此刻颇为怒气道:
“你胡说,我那天看到你被张秀才的儿子给纠缠,你脸上一副不愿意的模样,还好我前来,这张秀才的儿子才作罢。”
此刻,真是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
女子眼皮不抬一下继续回答道:
“我和张公子情投意合,女子嘛,难免有些扭捏。”
女子话说到这里,顾衡的罪责肯定是免不了了,廖能一听三人的谈话后,他都不用询问万博了,此事已经很清晰了。
顾衡虽然看似木讷,可内心却不愚笨,他立刻指着张秀才和那被张秀才儿子调戏的女子道:
“你们说谎,你们说谎,你们是串通一气,事情不是你们说得那样的!”
如今,这起伤人案,变成这样。万博对廖能也不好多说什么,毕竟这是公堂,大家都看着。
万博无奈只能下达判决道:
“如今,三方各持一词,本城主另会想办法查清案件真相,退堂!”
万博再次拍向审判桌案前的惊堂木,直接退到后面去了。
夜晚,廖能和万博在一间偏僻的酒肆碰头了,万博对着廖能直接表达了他的观点道:
“你起帮的顾衡如果要洗去身上的冤屈,必须要找到新的证人,来证明顾衡的话说得真的。
不过,咱们也是老相识,我也不瞒你了。
衙役前去了解情况,可惜,周围人都说没有看到顾衡、张秀才之子以及那被调戏女子之间发生的事,这就难办了。”
廖能看到万博连这样的话,都愿意告诉他,他知道万博还是念及彼此之间的情况,说起来,他们俩也是亲家。
就在廖能准备对万博说些什么的时候,却感觉有人在后面偷听他们说话,廖能立刻冲了出去。
可只是看到了一个类似壮汉的身影,廖能大惊,他估摸着就是顾衡了。
但他也不能把万博晾在一边,只能再次回去,和万博说了一些话之后,商量的结果,那就是继续在案发地点寻找证人。
廖能告别万博后,回到起帮总部,他本想安慰一下顾衡,稳定一下他的心情,但是,项学傅对着廖能禀报道:
“禀帮主,顾衡收拾包袱走了,走得时候,还带着几个人。”
廖能一听这事,立刻大惊道:
“干嘛不拦着他?”
对于廖能的询问,项学傅没有回答,只是嘀咕了两句道:
“走了就走了,这些人和我们不是一类人。”
项学傅的话说得很低,但是,廖能还是大致听清楚了。他没有反驳、训斥项学傅的意思,而是找到了王悦和汤伦二人,找他们俩商量对策。
廖能想要找王悦和汤伦,而王悦和汤伦左顾右盼,廖能还不回来,还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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备去找廖能商量。
三人碰头之后,廖能看着王悦和汤伦忧心忡忡的表情后,直接对着他们道:
“顾衡带人出走起帮之事,你们应该知晓了。
既然,人走了就走了吧。关键是剩下的人该怎么办?原起帮之人和新入起帮的之人貌似有矛盾,起帮不能再发生有人离开起帮了。”
廖能说着说着,语速越来越快,王悦和汤伦知道廖能着急了,立马安慰他道:
“帮主的担忧,属下自然是知晓。听说,您带着顾衡去城主府了,案情如何?结果如何?”
王悦和汤伦提到案情,廖能却是连声长叹道:
“案情的结果对顾衡不利,就算城主大人再如何偏颇,一个过失杀人罪是免不了了。
这顾衡还真是机灵,竟然偷听我和城主大人的对话,真是棋差一着啊。”
廖能连连感到懊悔和遗憾,可是,事宜如此,木已成舟,再多的懊恼也是徒劳。
廖能还在为了顾衡出走,甚至带人走而感到悔恨。但接下来的事儿,会让廖能会非常气愤甚至心惊。
顾衡带着几个人离开起帮之后,出了粼河城,直接前往苏巷镇。
他们之所以会去这个地方,乃是某一日有个神秘人给予顾衡一张纸条,并告诉他,如果在起帮待不下去,可以去苏巷镇。
顾衡并不知道那个神秘人是谁,为何要给予他这么一张纸条。可对于现在他来说,去苏巷镇也许是他以及身边他同伴唯一的出路。
顾衡一行向着苏巷镇奔去,来到苏巷镇的他们,在人生地不熟的苏巷镇,在镇中看着人来人往,有些迷茫,但随着一个头戴斗笠,举杯喝茶之人,喝下一口清水后,安坐茶水摊,对着他的方向呼喊道:
“这位朋友,我们又见面了,你果然来到了苏巷镇。”
顾衡观这位神秘人,说穿行头和当日他们二人见面时,是一模一样。
顾衡目视头戴斗笠者,前进几步礼貌的抱拳道:
“这位大侠,你说得还真准,莫非,你有未卜先知的能力?”
头戴斗笠者听到顾衡的询问,瞬间就是仰天大笑,然后,摘下了头上斗笠,露出斗笠之下的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