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天空上,迷雾涌动,叶真盘坐在最高的大楼之上,膝上放着已经出鞘的长剑。
叶真淡然的望着一个方向,眼中满是战意,诡新娘快来了。
“看我叶某人今天一剑破万法。”
微风拂过,吹起发梢,那俊逸的脸庞上尽是淡然。
“前有林无敌举世无敌,今有吾叶真一剑斩鬼神。”
…………
鬼画源头
天河璀璨,湖面上波光粼粼,朵朵红莲摇曳,一艘红色小船飘荡其中。
星河映入水中,红月高悬,林千躺在小船之内,眼中闪烁,面无表情。
在其身边,一个身穿嫁衣的新娘靠在他身上,嫁衣铺满整艘小船。
“醉后不知天在水,满船清梦压星河?”
林千呵呵笑了起来,眼眸微微闭合,没有在意趴在他身上的诡新娘,这是鬼画,不是真正的新娘。
“等我醒了,一切就都结束了。”
随着林千闭眼,那绝美的新娘身上闪动起了红光,慢慢的笼罩在林千的身体上。
灵异开始了,争夺鬼画的控制权从这里为起点。
小船漂泊,微风拂过,吹起嫁衣,波光粼粼,星河入眼,天河在人间。
好一幕梦游天河仙境。
随着林千开始驾驭鬼画,一种诡异的变化开始出现。
大京市,总部,地下室。
秦老望着一个打开的黄金盒子,里面是几张褪色发黄的照片。
“开始了嘛,这小子动作可真快。”
秦老脸上有些笑容,伸手将黄金盒子里面的照片拿出来。
可诡异的一幕出现,还没等秦老将照片拿出来,这些照片就化作了灰烬。
秦老的手微微顿了顿,随即恍然,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
“完全收回了灵异,还真是小气。”
将盒子里面的灰烬倒出,秦老站起身来,转身朝着地下室上面走去。
“既然诡新娘去找林小子了,那我也得布置一下了,接下来的大京市可不太平了。”
秦老轻声低语了起来,声音细微不可闻。
而与此同时,一间杂货铺内,一个中年人看着放在桌子上的一本簿子,脸上露出一个笑容:
“不错的后生,动作真快。”
中年人抚摸了一下簿子上的名字,嘴角弯起一个弧度。
画:林千(时间未知)
饿:林千
“没有驾驭失败的可能性,林小子很不错。”
中年人抬头望着店铺外面,目光看的极远,极远。
“开始了,如果总部这次让我满意,我倒是可以答应小秦的恳请,坐镇总部也不是不可以。”
中年人眼中满是笑意,对于民国时期的失望,也消失了大半,那个蠢女人,后宫掌权,乱搞一通,如果不是那个时候自己不在现实,他早弄死她了。
还特么宣战,还特么宁予友邦,不予家奴。
当时他出来的时候,听到这话,嘴都气歪了。
“蠢货东西,不想着处理灵异复苏,就想着掌控权力。”
中年人眼中的笑意缓缓的消失,想起这个女人他就牙根直痒痒。
“要是知道会是这德行,小时候就弄死她算了,省得闹出那么多麻烦。”
中年人喃喃自语了一句。
因为林千开始驾驭鬼画,世界上所有鬼画的灵异全部被收回,不少人都发现了家里摆放着的画,突然就褪色了。
全部变成了白描画,就比如张羡光,此刻正在刺青馆内和聂英平大眼对小眼的张羡光突然就发现了不对劲地方。
赶紧从口袋里拿出一幅画,画上的颜色已经消失了。
“开始驾驭了?速度可真快。”
听到张羡光这番话,聂英平面无表情,就自顾自的喝起了茶。
他现在懒得去管这些了,计划已经失败了,鬼画注定遥不可及。
“老张,你说我们还要去堵那个通道吗?”
张羡光将手中的画随手放在一边,神情有些落寞:
“去什么,就我们两个了,其余的都死了,去了也解决不了什么。”
“还不如过一段时间去找林千,让他去看看,说不定他就解决了。”
“你想的倒是挺好的,就看那小子的脾气,知道你没死后,怕不是要追杀你到天涯海角。”
聂英平直接道破了真相,对于张羡光去找林千送人头的行为,他很不看好。
“说的也是,我坑这小子可坑的不轻,他能跟诡新娘有如此深的联系,我出力可不少。”
聂英平嘴角抽了抽,心里腹诽不已,搞了半天,你也知道。
“算了,失败了就失败了,我们也别动了,老老实实迎接灵异全面复苏吧,能出份力就出份力。”
张羡光叹息一声,很是无奈。
“嗯,目前来看,也就只有这样了,这次我们的计划除了我成功了之外,你和陈桥羊都没成。”
“你还好,陈桥羊这货基本上就是瞬死,当时我看到诡新娘的时候,心都是麻的。”
聂英平脸色阴晴不定,后怕不已。
“唉,我没想到诡新娘会变得那么恐怖,以前看到的时候,还是一具穿着嫁衣的干尸新娘。”
“结果,这才过去多久,就变成了这副模样,这谁能想的到呢。”
张羡光拿起桌上的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茶,缓缓的喝了起来。
“算了,不说这个了,我最近打算回去一趟,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
听到张羡光这话,聂英平脸色顿时就变了,看张羡光的眼神都不对劲起来:
“老张,你认真的?老爷子的脾气你不是不清楚,你现在回去怕不是要被他打死。”
“从你到四十岁还没有让他抱上孙子开始,他就想弄死你了,十几年前,我遇到过他一次,就那一次我差点就被他打死了。”
说到这里,聂英平下意识的揉了揉脖子,随后摇了摇头不再去想那个惨不忍睹的画面:
“你要回去送死你就自己去,不要拉着我去,我就还想多活几天。”
见聂英平这打死都不愿意去的模样,张羡光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想了想说道:
“那还是算了吧,我也不回去了,我爸年纪不小了,容易犯浑,我回去可能真的就要被打死,小时候老爸打我就比较厉害,说吊起来抽就真的是吊起来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