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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六章 小北身世,被看破(1 / 1)

春风凌 箫亦如 1222 字 2022-07-23

留宿禧仪院后几日都是在书房独自看书到很晚,才去禧仪院直接歇息。

小北某一次,不慎煎错了药。幸好从小锅中倒出来时,闻着味道清甜,闻了又闻才发现是错了。急忙便换了。送到高氏跟前时便迟了。高氏却还是赖在微厅干坐着等。后来高氏晚间与萧承言用晚膳时,当着小北的面便在瑞王那告状。一度拿出来当家人的说辞,“以己度人。小北此次送的是汤药,迟了些。可若是战时,送个密令,岂不是要延误战机了。”

萧承言侧着斜了小北一眼。不为着高月盈说的战机不战机。而是怕常苒误食。

小北一下跪在地上。身子直抖。

晚膳后,萧承言便带着小北回了前院书房。高月盈却是仍在沾沾自喜。

“你知不知那是什么药?怎可如此马虎?”在前院书房,萧承言怒气一下便释放了出来。朝着小北吼道。虽然宠幸了,却是不想这庶子生在前头的。

“爷,小北知错。”小北跪在地上,哭着。

“知错?知错就完了?”萧承言瞧着跪在地上的小北说着。

“爷,小北认罚。”小北跪在地上哆嗦了一下。

“雁南,抽她二十鞭子。”说完拿起边上挂着的马鞭,便置在地上。

“爷。”雁南刚要说话。

萧承言一瞪雁南。“不打不能长记性。”又看着小北说道:“这药只有你清楚,你却还敢错。若不是你及时发现了,便也不是二十鞭子的事了。日后你要本王怎么办?打胎吗?万一这药错给苒儿喝了呢?打。”

“是。小北定牢记教训。”小北大声说着。看了看边上的雁南,点了点头。

雁南捡起鞭子,一闭眼睛,一鞭子一鞭子的打在小北后背上。小北咬着牙硬生生挨着。后来实在忍不住便叫出了声。前院书房回荡着阵阵喊声和哀嚎声,夹杂在抽打声中。

这喊声渐渐传入后面宅院。却是没有那般真切了。

常苒今日刚歇下。似乎隐隐听到,又进了梦魇。梦中直喊着王爷。沐菊和芷兰本在门口,便听到常苒的喊声。急忙进屋叫醒常苒。常苒满头的冷汗。沐菊给常苒又换了衣裳,芷兰烧热水重新沐浴了一番。才扫除常苒的恐惧。三个人晚间挤在那正屋的床上,常苒却是一夜没太睡着。梦中她没梦到那边境,却是梦到狰狞的瑞王。虽是现下忘记了大半,可却记得瑞王可怕的面孔,凶着教训她的样子,甚至用家法打了她。

高月盈于刺绣时不觉扎伤了手。觉得背后阴风瑟瑟,急忙便让墨贞去请了刚离开的萧承言回来。

墨贞去书房的路上,隐隐听到了声音。待到了书房时,已经打完了。在关着的书房门口禀报着:“娘娘伤了手,请王爷回去瞧上一瞧。”

萧承言看着站在边上的西知,略略点了点头。西知会意,门开开一条小缝隙,只容他走了出去的空隙。同墨贞说道:“你先回,爷一会便去。”

“是。”墨贞便先回去了,还不住回头看着书房这边。西知直等到墨贞走远,才又推门进书房。

萧承言以为高月盈伤的多重,便同雁南说道:“一会请个大夫,去高氏那瞧瞧,再去给小北治治。”

小北趴在地上,后背全是被抽打的伤痕,虚弱的说道:“多谢王爷。”

“西知,送她回去。”

“是。”西知应着,一见小北背后的伤痕有些不忍心。看着王爷带雁南出去,便找出一件披风,盖在小北身上,说道:“我背你?”

“不用。”小北一点点爬起来。西知急忙扶着,搀扶着小北回了自己的房间。

萧承言到了禧仪院,一看那伤,不觉皱眉。小之又小,待他来时那伤口都看不见,只一小红点。萧承言便同带着大夫急急赶来的雁南说道:“该去哪去哪吧。不必进来了。见到本王已经自愈了。”颇有调侃的意味。

“王爷。”高月盈娇羞的叫了一声。

萧承言正要走时,高月盈却上来拉着萧承言。萧承言看了一眼,便推开了她,说道:“快入冬了,往后多穿点。这如此单薄也不怕冻到。”瞧着高月盈那身轻薄的睡衣。稍微有些动心,却是想起小北挨了打,估计明天也是无法煎药的,便推开高月盈,合衣躺在了小塌上。

高月盈又不敢去强拉硬拽,但是王爷宿在她房间,就是值得开心的。

西知先扶着小北回了她的房间。进屋后扶着小北坐下,便先点了屋内烛火。为着是男子,也不好动小北的床铺。小北的房间,也是头一道来。

远远的通过低矮的院墙,能看到雁南带着大夫很快便到了。西知重新回到小北边上说道:“你先趴下吧,先请大夫进来把脉瞧伤,然后我找个丫头给你上药。”说完便扶着小北趴在那边上桌子上。只是手臂搭在上头而已。小北疼的直哆嗦。随着手臂向上搭了一下,身上披着的披肩就滑掉了。可这披肩一掉,正好露出了小北受伤的后背,虽是雁南已经下手轻了不少,可到底还是把背后的衣衫打破了,血迹粘在上面,肌肤随着腐败的衣衫也露出来些。

西知在边上,捡起了刚站起身,便正好看到了小北的后背。随着这一动,破碎的衣裳挪动了位置。正好若隐若现的能看到背后。西知看到忍不住凝眉,咬紧牙关什么都未说,却是深深的吞咽了一下,觉得嘴唇干涩。

小北感觉西知半天不说话,回头一瞧。右手立刻盖在左肩上。却是疼的呻吟了一声。仍然说道:“看什么?”大口呼吸了几口气才又说道:“把药留下,叫大夫也走。我自己可以。”

“你伤的很重。需要大夫。”西知说着。

小北却是坚持的说道:“走。滚。我可以。在战场,什么伤没有。出去。”

雁南正好带着大夫走进来,什么都没说。只是默默接过在不知所措的西知手上的披肩便又盖在小北后背上。而后拉过小北的手腕便叫那大夫把脉。

小北刚要说话,雁南说道:“把脉而已。一会自会留下药来。留着些力气上药吧。”

小北才闭了下眼睛。什么都未说。那大夫把了脉,便留下外敷和煎煮的药。雁南带着那大夫和西知都退了出去。关上了门,雁南才对大夫说:“劳累了,这是谢钱。这便找人带您出府。”说完正好见一个路过的丫头,便招呼了送大夫出去。又拉着西知在院子里煎药。

西知几次想开口,终究看着那屋中烛火的影子,什么都未说。当药煎好了,才敲门进去。小北已经上了药,趴在床上。小北接过,一口饮了之后咳嗽了好几声。西知便拿着边上茶盏给小北饮下些。两个人便退了出去。走出了院门口,西知才说道:“看来,你知道的。”

“看来,你也知道了。”雁南说着。

西知看了看雁南,叹了口气。

雁南说道:“当年,我去办的。就当没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