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句话？”王固光不甘心问着。

在他假扮星舒云的印象里，无论是面对谁，他从来没有对自己的来历、身份说漏嘴过。

“你还记得当初，你在后山上对我们动手吗？”帝韶问道。

王固光不爽道：“不但记得，印象还很深，我辛辛苦苦出来的养尸地竟然被你们发现了。”

帝韶道：“我当时说你像男的，你听后表情厌恶，你更是说，我是第一个说你像男的。”

“你那时不是厌恶我说你像男的，而是被我说中了，所以你才会露出那样的表情。”

王固光听完愣了好几秒，似乎不敢相信，竟然因为当时的一句话和表情，就让帝韶察觉到了不对劲。

一旁的章恩载听完后，对帝韶刮目相看，忍不住的竖起了大拇指！

“你这也太厉害了吧？是怎么学的？”

元曦之不仅观察力强，而且特别敏感。

要不是元曦之注意到了，这些常人不会注意到的细节，恐怕他们不会怀疑王固光的身份真实性。

帝韶轻松的耸了耸肩：“不用学，你若是从小在皇宫中长大，说不定会比我更厉害。”

“想在皇宫中安然无恙的活着，看人眼色和表情是最简单的，其次就是揣摩别人的想法。”

“原来如此，你们古代人真不容易。”章恩载由衷感叹着。

他脑子还算不错，但如果把他送进皇宫里，估计活不过几天。

“对，那些浸泡过尸油的红绳是怎么操控受害者，让他们自杀的？”帝韶问出几乎差点被大家遗忘的问题。

“这有什么难的，本来尸油就是至阴之物，阴邪的很，这东西带多了会影响人的磁场。”

“再找个会事，爱钱，没良心的专业人士来，让他们用点手段，那些人就会自杀了。”王固光说的像是吃饭般轻松。

“为什么很多被害者在自杀前，都向夏嘉希告白，这是什么意思？”帝韶继续追问。

王固光轻松道：“当然是为了让他们被拒绝，心情低落，人在心情低落，意志不坚的时候，最好操控他们了。”

“你真是个畜61牲！”章恩载按耐不住骂道！

“畜61牲又怎样，反正这些年我也享受够了。”王固光一脸的无所谓，“被你们抓住，我认栽，是我倒霉。”

“不过…”王固光故意顿了顿，“药水是没有解药的，就算有解药，我猜你们也不敢让吃过人的家伙，继续生活在社会！”

就算研发出了解药又怎样？

让吃过人的僵尸变回人，万一发生了意外，他们承担得起这个责任吗？

他赌这些人不敢这么做！

况且变成僵尸的家伙，全身器官都已经被掏空了，根本没有办法变回人了！

“王固光，你简直就是个恶魔。”章恩载没想到人能坏到这种地步，“你对得起养育你长大的养父养母吗！”

“对不对得起关你什么事？”王固光低头，百般无聊的看着脚链，“你们问完了吗？问完了就把我关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