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老糊涂了。”

“上擂台一事，也是大姐应下的。一个巴掌拍不响，父亲不如一起打吧。”沈清歌轻笑出声，随即便将脸凑了凑。

一副快来扁我，我欠揍的表情。

沈丞相顺了顺气：“你……”

这上了擂台，最惨的结果便是折损一人。这清清的实力不知道高出沈清歌多少，想来只要将她打服了，认输就好，也没必要非要堵上一条性命。

挫挫她的锐气，也未尝不可。

他看了眼永平公主，发现叶风絮不再做声，便也没说什么了。

＂公……公主，老爷——＂一嬷嬷拉长的声音猛然传到了她们的耳朵里。

叶风絮定睛一看，正是自己之前安排守在寻梅小筑的嬷嬷，于是赶忙上前：“怎么？是清宁出关了吗？”

嬷嬷咧开嘴笑着：“是，是，是。”

“二小姐出关了。”

“太好了！”沈丞相瞬间就将刚才的不愉快抛诸脑后，“有那漫天霞光的征兆，我就知道，宁儿她定会顺利出关的！真是给我们沈府长脸啊！”

漫天霞光？沈清歌不由得嗤笑了一声，不过就是一个特效而已。

沈丞相循着那笑声，脸黑成了一条线：“孽畜！我们沈家真是白养你了！”

“先去看看宁儿吧。”叶风絮淡然开口，斜眼看了下沈清歌，不做声。似乎在盘算些什么。

听着这几人离去的脚步声，乔落那一直低沉着的头才悠悠的抬了起来，扭了扭脖子，轻声的舒了口气。

“小，小姐……”乔落带着哭腔，“你不去看看二小姐吗？”

沈清歌起身，扭了扭手腕：“有什么好看的？”

“过去了反倒还要受气，自找麻烦。”

乔落刚想开口，就听到耳边传来了沈清歌冷冷的声音，“记住，我们也是人。”

“管她什么实力高低，身份贵贱。只要是人，就容不得被践踏。”

乔落心一抖：“可是——”

“没有什么可是。”

“没有什么可是。”沈清歌微微一笑，＂打狗也得看主人。更何况，你从小跟我一起长大……我又怎么会仅仅把你当成一个婢女？＂

“我说要上擂台，不过是想

借此机会给她一个警告。”

“你看我像是这么容易就被欺负的人吗？”沈清歌指了指自己，胸腔之中涌起一阵气流。

她突破了。

就在适才和沈清清对峙的时候，她就已经突破了。

也许是由于系统在的原因，她的突破跟别人来的很不一样。别人所需要的闭关，她不需要。别人所需要的成天上至整年的时间，她亦不需要。

甚至，就是一瞬间的事。

终于看到一些小说女主的影子了，沈清歌心想，难不成这就是天赋异禀？

【……】

【是因为你现在的等级还太弱了】

沈清歌：……

可不可以不打她的脸？

“小，小姐——”乔落突然觉得热泪盈眶，紧接着，居然无所顾忌地哭了起来，“你真的，真的是小姐吗？我，我不是在做梦吧。”

她抹了抹眼角的眼泪，盯着面前的沈清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