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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着呢(1 / 2)

没人回答张三。

张三还在群里自顾自的说着。

他当然不会真的以为穗学妹是男人,他猜想沈司岚之所以说穗学妹像卜,是因为穗学妹打游戏很diao,是夸穗学妹优秀,谁说女子不如男的意思。

张three:【噫】

张three:【岚哥没想到你这么污】张three:【表面高岭之花,平常连黄片都不看,没想到污起来忽然是宗师级别的】

那边沈司岚在实验室,谁也不知道他现在心情如何。

两分钟后。

shen:【我指的是尾巴】

卜。

小狗的尾巴。

小侯和老祝同时松了口气。

他们就说,岚哥不可能那么猥琐。

张three:【难道不是**吗?】

shen:【……】

还好这群里没女的,要有女的他们这帮根正苗红的男大学生还怎么活。

帅逼杭:【张思睿你他妈脑子里装的都是什么黄色废料,**你妈,你他妈是不是没长**天天****的,有病吗?】

帅逼杭:【我妹妹脏了】

帅逼杭:【你他妈以死谢罪吧】

这一串**打出来,这个群也脏了。

网警也不不知道什么时候过来封群。

张三被骂懵逼,他还格外不服气,不敢跟杭嘉澍硬扛,就只能跟小侯和老祝抱怨:“这他妈谁能想到是尾巴?是个男人第一反应就是那什么好吧?我太黄?明明是岚哥思维太跳跃了好吧?”

小侯和老祝当然不会承认自己跟张三是同流之辈。

“放屁,我第一反应也想到尾巴了好吧?”

“张三你真的要反思下自己。”

“就是。”

“……”

张三心态炸了。

张three:【告诉我我不是一个人想到了**@老子胸肌36D】

群里唯一一个没表明态度的人,张三不信连36D这个猥琐男没有瞎想。

他现在必须找点认同感。

满屏的虎狼之词,穗杏脸上温度很烫。

原来他们私底下是这么聊天的吗?

张三又在群里艾特了36D好几次。

老子胸肌36D:【我没想到那个……】

张三捂头,崩溃了:“难道我真的有这么猥琐吗?连36D都没我猥琐?!”

纯洁的“36D”并不知道自己的回答重塑了一个男大学生的世界观,该名男大学生年轻轻轻还是处男就懂这么多,可想而知未来可期,前途无量,在老司机的路上将会越走越远。

冷静过后。

张three:【穗学妹还拉吗?】

shen:【不拉】

帅逼杭:【不拉】

帅逼杭:【别污染我妹的思想】

穗杏对着手机叹了口气。

已经污染了。

放下手机,穗杏问三个室友:“你们觉得卜这个字污吗?”

“卜?”孟舒桐最先回应,“萝卜的卜吗?为什么这个字很污?”

王可慈和万亿也表示不知道。

穗杏点点头,果然不是她太单纯,是张三学长的思想太污了。

“要说污的字,那必须是哦、莪、咬、嬲、和这种吧?”孟舒桐举例。

光听发音还真不知道她说的那哪几个字。

孟舒桐又在纸上给她们写了下来。

奇怪的知识增加了。

女寝里,只要有一个老司机,那么很快的,剩下的人都会在很短的时间内奔上高速。

万亿感叹:“孟老师不愧是孟老师。”

孟舒桐谦虚摆手:“过奖过奖,我相信青出于蓝而胜于蓝,迟早有一天你们会出师的。”

-

只可惜孟老师还没把三个学长带出师,她自己先倒在了英语四级这条路上。

穗杏今年的生日不幸和四级考试撞在了一天。

这天的十二点,寝室里所有人都晚睡了,零点刚到,穗杏听到三声默契的“生日快乐”。

“谢谢。”

这是和大学室友过的第一个生日,新奇而期待。

王可慈特意给穗杏织了条纯手工的围巾,是很简单的编针,对于初学者来说,能织的这么漂亮已经很棒了。

“我的处女织,就献给你了。”王可慈说。

奶黄色的围巾,穗杏围在脖子上特别暖和。

穗杏很适合穿这种亮色的颜色,她皮肤白,王可慈还记得天气没冷下来的时候,穗杏穿了条小雏菊色的长裙,人和名字一样,干净甜美得不像话。

孟舒桐和万亿本来是想一个人织帽子一个人织手套,只可惜这两个东西难度系数太高,而且她们俩又没有王可慈耐心,最终还是放弃了这个想法。

万亿送了一盒巧克力给穗杏,牛奶味的,她知道穗杏不喜欢吃黑巧克力,喜欢这种甜甜的味道。

孟舒桐送了穗杏一支口红。

穗杏不化妆,到了冬天她嘴唇容易干,就只涂润唇膏,拿着这支外壳漂亮精致的口红,她感觉有点暴殄天物。

“这个颜色肯定很适合你,”孟舒桐拍拍胸脯,“我保证。”

穗杏拿着室友们的礼物,脸上是止不住开心的笑容。

放在桌上的手机震动就没停下来过。

约好明天考完四级,穗杏请室友们出去下馆子吃生日饭,孟舒桐在大众点评上搜评价不错的餐厅,穗杏将礼物收进抽屉,终于得空查看手机消息。

好朋友们都是踩零点祝福的。

年轻人们喜欢这种仪式感。

爸妈不在国内,居然也算准了东八区现在的时间,可还是晚了几分钟。

狗:【妹啊,生日快乐】

狗:【[红包]】

穗杏有点感动,没想到他会给自己发红包,点开,0.01块。

狗:【感动不】

穗杏没理,退出去回别人的消息。

几分钟后,杭嘉澍发出一串嚣张的笑声。

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狗:【向你转账888元】

穗杏心想我才不要你的臭钱。

然后坚定了三秒钟,收下。

穗杏:【你在哪里?】

狗:【工作室】

穗杏:【你一个人吗?】

狗:【嗯】

穗杏:【你室友呢?】

狗:【老侯陪女朋友】

穗杏:【哦,那学长呢?】

狗:【寝室吧】

对话结束,穗杏退出聊天界面,从聊天框往下滑。

找到熟悉的头像后,消息未读的小红点并没有出现。

是不是不知道啊。

她想。

不论知不知道,都免不了心间淡淡的失落。

到了第二天中午,刚走出四级考场,本来兴致勃勃的孟舒桐哭丧着脸说:“来年再战吧。”

四个人边走边讨论翻译题。

名词翻译永远是英语考试中最受欢迎的考后议论题。

今年的翻译题,四个人运气都不怎么样,都抽到了最难的那套。

栖息在南极的动物们面对全球温室效应处境是如何艰难,环保主题,引人深思。

“帝企鹅的英文怎么说啊?”

穗杏知道企鹅,所以翻译的是“Thebiggestpenguin”,大白话直译最大的企鹅,她觉得不太靠谱。

殊不知其他人更离谱。

王可慈:“我忘记企鹅怎么写了,写的Theemperorofswan。”

天鹅皇帝。

穗杏:“swan不是天鹅吗?”

王可慈:“反正都是鹅嘛。”

万亿:“你还会写皇帝的英文,我不会写,我写的Thekingofswan。”

孟舒桐特别佩服的看着三个室友:“哇塞,你们好厉害,都知道天鹅的英文,我要是知道我也写swan了。”

穗杏:“你写的什么?”

孟舒桐:“ThekingofQQ。”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