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秘书本来就比他年纪大，这有什么稀奇的，当官的没什么压力，每天坐办公室指挥这、指挥那，你没看到昨晚来这儿住的那个副部长，快九十岁的人，还像个六十多似的，没压力啊！保养得好。”潭江宾馆一位稍年长的工作人员说。

这时，老领导也下楼了，王成正在门口等着。

“你还在这啊？小王你有心了。”

“老领导在，我肯定要亲自保障的，别人保障我不放心。”

吃早餐时，老领导说：“其实那个常务人不错，三天两头来我那给我打扫卫生、给我洗衣服，偶尔还帮我做饭，怎么他也有问题嘛？”

“这个…具体我也不清楚，这个事儿专案组在弄。”

“这样啊，当然，我可能了解得比较浅显，毕竟人都有伪装嘛！还是要以调查结果为主，我坚决支持你们的调查论断。”

“老领导，这也是省委省府的意思，我们只是执行者，不过…好像常务确实有不小的问题，据说有些问题已经不能用公检法来调查了。”

对方马上明白了，立刻不讨论这个问题了。

王成明白，市里很多领导时不时就会去潭山“拜访这些老同志”，说白了就是去坐坐基础性保障工作。

做久了，自然就有感情了，很多很多年前，也有个别县委书记，靠这个，和老同志搞好关系，然后狐假虎威弄了副市长、常委。

吃完饭，王成亲自送老领导到高速路口，这才往回走。

他不是执意要坑孙书记，是因为这件事只有孙书记“指示”，别人才信，才名正言顺。哪怕是聂欢都不行。

而一两天后，孙书记接到一通莫名其妙的电话，电话里对孙书记“阴阳”了一番，这让孙书记摸不着头脑。

他还一度以为电话那头那位吃错了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