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头就问陆大有，“气宗的法门确实有独到之处，刚才你们那招以气御剑是怎么做到的，能不能教教我？”

陆大有一愣，这么直接的吗？

李适却一脸坦然，“你们都叛出华山派了，又说要退出江湖，为什么还要遵守门户之见？还是说你们其实不想退出江湖。”

华山众弟子……他说得好有道理，竟然无法反驳。

说做就做，李适直接捡起地上的长线塞到陆大有的手里，一副你赶快教我的表情。心里想的却是，赶时间啊，要是等东方不败约会结束返回黑木崖，发现他的小妾背着他外出，那李适可就危险了。

李适道：“要是觉得吃亏，我也教你们一套剑法。”

华山弟子们你看我我看你，最后都点了点头。

“那卓……”陆大有一时不知该怎么称呼李适了。

李适摆摆手，“叫我卓大哥就好，各论各的。”

陆大有人已经麻了，这卓不凡是怎么做到骄横又鸡贼，自大又豁达的！

于是李适就在篝火边，听陆大有讲解招式和心法，默默记下。

陆大有则有点奇怪，一般教授他人武功时，被教的人都会忍不住立刻上手练一练，但卓不凡却只是听，偶尔问一些心法方面的问题，也都是很基础的内功运用方面的。

陆大有他们怎么也猜不到，把他们打得稀里哗啦的某剑神，内力其实还不到三流，即便知道了以气驭剑的法门也使不出来。

李适学以气驭剑时，任盈盈和蓝凤凰已经离开野店，去浪人营地周围探查令狐冲的情况。

而让李适奇怪的是，岳灵珊居然没有跟着一起去，反而就坐在篝火边，时不时偷偷瞄一眼李适，又回头看看任盈盈离开的方向。

难道说横跨了两个世界，岳灵珊还是喜欢上了林平之？

可真是孽缘啊！

半个时辰后，李适自问已经把以气驭剑的法门完全记住了，就提议教陆大有他们一套剑法，却被众华山弟子婉拒，看来他们想退出江湖的心很是坚决。

李适道：你们既然要归隐江湖，那就不要再等了，今晚就直接离开吧。而且任我行和东方不败都不是什么好人，人家日月神教自己的事你们这些外人本来就不应该掺和的。

“能让你们大师兄令狐冲陷入危险的事，你们也帮不上忙，留在此地也只是累赘而已。”

陆大有等人被说成累赘，虽然心里不好受，但也不得不承认。

就拿眼前的卓不凡来说，他们能明显感觉刚才和他们交手时，卓不凡是留手的，以他的速度要杀他们，真的不费什么工夫。

但陆大有想了想还是说：“我们既然约定了一起归隐，那就必须同进同退。”

周围的华山弟子重重点头。

李适笑道：“我觉得你们比令狐冲更想归隐。”说着转身就走，一边走一边说：“令狐冲心里不净，又爱惹是生非，你们跟着他可危险啊。”

华山弟子们陷入沉默，一直没怎么说话的岳灵珊喊道：“卓师叔你要去哪？”

“我和你们不一样，我喜欢江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