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你和我说说前世的事，我有那么厉害吗？”后土一脸怀疑。

小灵捋了捋头发，看着还在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战天，娓娓给后土说着前世的一切故事。

“......那是我，也不是我，至少现在的我，没有那种决心和勇气。”

“不止你没有，如今的战天也没有。哎，他在害怕，在逃避，以为躲在虚无空间，就能守着你安静的过日子......”

“妹妹，我错了吗？”后土神色复杂，问完后地下头颅，仔细思考。

另一边，战天的意识空间里。

“求我，战天，你现在的样子，真的好狼狈，好丢脸，你曾经的勇气死哪里去了？如果早知道是这样，我何必花费百年时间跑这么远的低位面空间帮你？”

“......你什么意思？”战天眼睛开始闪现血色，虽然看不见系统精灵，但他知道她就存在自己意识空间里。

“我就在这里，说重了？是不是想杀我，来啊，杀了我，我保证不还手。”

一道白裙女子身影出现，和战天差不多身高，诡异的淡蓝色皮肤，紫色眼珠充满了灵气。

“动手啊！”女子张开小嘴，四颗尖尖的小牙齿露了出来。

“我不打女人......”战天摇摇头，这小女人发飙了，还真是可爱的小虎牙。

“废物！尽找理由，你就喜欢看着自己女人被别人欺负了才动手吗？你当初一百万亿打三千万亿的勇气死哪里去了？如今的你，和那些只会闭门修炼的废物有什么区别，四十九个老祖都死光的时候，看你拿什么保护你的女人？躲虚无空间，一颗炮弹，你这里所有的一切，甚至连虚无都会化作尘埃......”

“......我想要复活魔念，复活丽莎、媚娘、凯瑟琳、露西、妩媚、瑶池、女娲、黑琳、黑德、美亚、虫琴、伊芙蕾雅、伊芙蕾姬、雪莉、小青、青萝、小树、小兽、小紫、小雪、小七、小火、小黑、大黑、小宝、大宝、小白、麦克、甄老、法老，还有......”

“可以，我答应你，一年内，你能一统九届的话。”

“一年？你开玩笑吗？”

“我不和你开玩笑，就算从现在开始加速，你这低级的小宇宙，要达到老祖们的战场，至少需要一万年，天知道那会老祖他们还能不能活着......”

“老祖他们对手很强？”

“49个带着一群废物对抗万族联军，你说有多少希望？他们直接把一半能源让我带来给你......”

“......你不是在开玩笑吧？”战天说完，忍不住伸手去摸系统精灵的额头，冷冰冰的感觉。

“......混蛋，现在的你，没资格碰我......”

系统精灵瞬间消失不见。

“嗯，你先付点定金，我怕你骗我。”

“......你别得寸进尺？大不了我重新找个宿主。”

“呵呵，好。那你去找吧，我不伺候了......”

战天说完，转身直接离开意识空间。

系统精灵瞬间当机了，有这么小气的男人吗？有这么聊天的吗，还怎么聊？眼泪啪啦啪啦的流了出来，可惜谁也看不见。

“姐姐，小灵，对不起......”

战天低着头，一幅做错事样子。

“弟弟，我上一世真的那么厉害？”

“嗯？嗯......”战天疑惑了下，看到小灵调皮的眨眼间，又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