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站长，怎么个合作法？能详细说说吗？”

栾九身子前趋，饶有兴致地问道。

陶元举笑了，身子往后靠了靠，朝门口叫了声：“进来吧。”

“这位兄弟，你已经见过了。”

栾九回头一看，不就是刚才带他来的两人中的一个吗。他点了点头。

“他叫浩子，以后，他就跟着你，算是你们南头帮的人。”陶元举既算介绍，又算指示，对栾九说道。

“浩子兄弟是哪里人？”

栾九问道。

“怎么？这跟我说的，有关系吗？”陶元举不满道。

栾九赶紧解释道：

“不不！长官误会了。如果是外省人，说是南头帮的，不合适。明眼人一看就不会信。”

陶元举微微点头道：“这一点，你尽管放心。浩子就是两江本地人。我们派他跟着你，不是监视你，而是替你监视你的手下。我们怀疑，南头帮里，有GD的眼线！”

“这个，你们可有依据？”栾九小心翼翼地问道。

“有依据就不会跟你在这废话了。另外，我希望你动用你手下的弟兄，给我两江站打听打听，一旦有GD的线索，立即报告！”

原来这个陶站长，既想用我南头帮，又不肯给好处。

“陶站长，那我算什么职务什么级别？”

“你不是在跟177师和152师的军需站合作吗？只要你配合我们，我可以保证，你们的合作，一定顺顺利利！

当然，如果再出现窝藏GD的情况，别说合作，栾先生恐怕会有你想象不到的麻烦！”

“一定配合！一定配合！陶站长，我的意思是，如果我能加入你们，当个科长、副科长什么的，我一定肝脑涂地，为D国效忠！”

陶元举摆摆手：“你现在就在为D国效忠啊。好好干，干得好，我给你请功。”

“那陶站长，怎么这也算是开始合作了，能不能让我尽一点心，请陶站长和浩子兄弟，咱们一起喝两杯，表达一下我的诚意？”

“喝酒？今天就算了吧。等你把GD的线索找到，我们再说，如何？”

“也好。那没别的事，我可以走了？”栾九站起身。

陶元举把手一挥，栾九带着浩子，出了小楼。

……

柯方回去跟蒋凤妹一五一十汇报了他跟踪得来的情况，还提到了栾九身边多了一个人，这个人正是昨晚在渔庄外面出现过的那人。

“那小楼是做什么的？”蒋凤妹追问道。

柯方摇了摇头：“外面没有招牌。我跟附近的人打听过，都说不清楚。”

“看来栾九在那里见了什么人，这一点很重要。他带回来的人，很可能就是他去见的人，安插在他身边的。以后咱们在栾九面前，一定得小心行事。”

蒋凤妹一番吩咐，又对柯方道：

“你盯着点渔庄，我出去一趟。”

“好的，凤妹，你也当心点，注意安全。”

“放心吧，大师兄！”

蒋凤妹去了联络点，把柯方探得的情况，跟李书记如实做了汇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