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是错觉！

        纪老先生笑了笑，半晌又摇了摇头，“都是年轻时候的事情了，我也记不清楚了，只是记个大概而已！那个女的啊，厉害的很，你师父都不是她的对手！她好像还指教过老赵呢！”

        叶天摸了摸口袋里的照片，迟疑片刻后拿了出来。

        他指着上面的女人问道：“那个恬姐是长这个样子吗？”

        毕竟照片上的女人与苒姐无异，只要纪老先生说是这个样子的，一定就是苒姐了。

        纪老先生看着照片上的女人，逐渐瞪大了眼睛，“对对对！就是她，还喜欢那一把扇子！”

        慕容嫣然眉心一皱，没好气道：“叶天，你怎么会有苒姐的照片呢？”

        居然偷藏别人的照片，真不知道他安的是什么心！

        叶天斜了她一眼，收回照片后，倚靠在椅背上。

        前几天苒姐与赵老先生最后一次见面的时候，赵老先生震惊的样子，他至今历历在目。

        若不是熟人，又怎么可能会这么震惊？

        苒姐一定有问题！

        叶天捏了捏鼻梁，心下不由得紧张起来。

        思来想去也没想到会是这种可能，毕竟属实太过诡异。

        纪老先生看着两人，眉心皱起，“你们也认识她？”

        慕容嫣然抿了下唇，不紧不慢的解释道：“算是认识吧，只不过我们认识的那个叫苒姐，而且看起来十分年轻！你们认识的是恬姐，应该不是同一个人，可能是后代，或者就是一个极为相像的人吧！”

        纪老先生转头看向叶天，眉心紧拧，“你是怎么想的？”

        叶天笑了一声，垂眸看着杯子里的水，“我现在也没办法想，唯一的办法就是您跟我们去一趟！”

        或许有纪老先生在，她也许会说实话吧。

        毕竟事已至此，已经没必要隐瞒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