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来了?”腾蛇看到了不远处走过来的祈宴,待臭弟弟走近后,腾蛇放缓语气:“你没事吧?”
祈宴:“你还好吧?”
兄弟俩几乎是同一时间开口。
三秒沉默后。
腾蛇:“男人哭吧哭吧不是罪。”
祈宴:“楚烬是厉害,但你也不差,别自闭。”
兄弟俩又交换了一波伤害。
祈宴声音多了几分咬牙切齿:“楚战你是不是有病?”
腾蛇嘴角也扯了扯:“你之前……是哭的挺大声的。”
兄弟俩干瞪眼。
一个担心对方因为母亲的死郁郁寡欢。
一个担心受到收到打击一蹶不振。
“神经病!”祈宴给了腾蛇一个白眼,扭头就走。
腾蛇挠了挠头,咧嘴笑了,低头骂了句含妈量极高的话,也觉得自己是矫情了。
管他谁强谁弱呢,家里这两崽子都是弟弟,再强也是他弟弟!
当哥哥的,怎么能让弟弟反过来安慰自己啊,太丢脸了!
腾蛇大步追上去,卡主祈宴的脖子,卡狗子似的,大笑拽着他往前走:“咱们小宴子成熟了,知道关心哥哥了!”
“楚战!你松手!fuck!你特么咯吱窝里腌酸菜了吗,熏死老子!!”
兄弟俩打打闹闹。
日游神飘在后面,享受着日光,推了推自己的中二假面,勾起唇角:“人类啊,可可爱爱。”
所以主上你才格外不舍这人间对吗?
……
泰山府君背负地狱,不舍人间。
饲养员也不舍自己猫猫,地狱对神明更止不住贪欲。
楚烬抱着怀里餍足的猫主子,思来想去,还是不能免俗的问了个问题:“咱俩现在算什么关系?”
从一开始的合作者到饲养员与猫主子,再到如今……
满岄打了个哈欠,眼也不睁,挑眉随口道:“白嫖客与鸭儿?”
楚烬:“……”
后半夜,有只猫嘴里不干不净了一整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