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后面得知，自己并没有做成什么，反而是靠着人际关系才做成的，这心里的落差，自然不用多说。

        他理解，他年轻的时候还不是行长，也是一个小职员，想靠自己的力量拉拢一笔存款，结果存款拉拢了，还没来得及高兴，对方告诉自己，自己拉来的存款，是因为看在他身后的前辈的面子上，才给他的。

        他的心情，自然也不会好到哪里去。

        现在的容姝，就跟他年轻时一样。

        让他也不免多了一些感同身受的既视感。

        想着，李行长看着容姝，神情变得慈祥了许多，让他此刻看上去，不像是一个来谈生意的乙方，而是一个和蔼的长者。

        “容小姐，你也别觉得难过，这就是一个很现实的问题，一个人，没有能力，没有人际关系，没有靠山，是走不了多远的，我希望你能理解。”李行长安抚道。

        容姝知道李行长说这些话，是为自己好，但心里却还是有些接受不了。

        这就好比自己一直以来的努力，好像都是一场笑话似的。

        明明自己努力过了，奋斗过了，但别人看见的，却不是你的努力，而是你背后的力量。

        你所谓的努力，在这股力量面前，显得那么苍白无力，不值一提。

        “姝姝。”陆起看着容姝紧咬的下唇，以及略显发白的脸色，心里更加担心了。

        同时，心里也有些自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