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川泽海闹得很凶,铁链子也被他拉扯的哗啦啦作响。
“吵什么!”苏白白一来就厉喝道。
军中的人纵容着他,她可不会。
“你来了?”山川泽海疯癫的笑起来,“我之前跟你提议的事情你考虑的怎么样了?”
看着迅速变了个脸的山川泽海,这变脸速度可以跟唱戏的比了。
“你死了这条心吧!叫我来就是为了说这件事?”苏白白兀自坐下来静静地看着他。
山川泽海感觉有些可惜,但他也是个‘君子’。
“你想问什么就问吧,但是其他人不可以在现场!我能闻得出来!”山川泽海对待苏白白是一个态度,对待别人是另外的态度。
宇文清在外面给了苏白白一个手势,大意就是不放心他们单独相处,要留着人看着。
苏白白静默不语,默认了。
所有人都走了,剩下二人对坐还有一个尽量隐匿身形的人在角落里站着一动不动。
“都走了,你说吧,你把徐爱民抛尸在哪了?”苏白白尽量让自己忽视角落里的那人。
可山川泽海却不是个傻的,“我说了,不出去我是一个字都不会说的!”
苏白白说:“此处就剩我们两个人了,哪里还有别人?”
山川泽海指着角落里,“那里!不会真的把握我当傻子吧?那人的气味这么明显,一身汗味儿熏死我了!”
苏白白噎了一下,也不知道这人是不是关上了一扇窗就无师自通打开了一道门。
这都跟狗鼻子有的一比了。
那人懵逼的嗅了嗅自己身上的味道,为啥他自己闻不到?
“你出去吧,让我老公进来总可以吧?”苏白白无奈道。
“可以。”山川泽海也是见过那个男人的,虽然有些讨厌,但是比起这个人来说味道要好闻的多。
“这……”那人犹犹豫豫的,“我先出去问一下吧。”
显然也是做不了主,没一会儿,宇文清给了她一个手势。
司冥夜进来了。
“媳妇,他没对你做什么吧?”
进来第一时间就是关心他媳妇。
山川泽海嗤笑一声,“嗤,你媳妇什么本事你不清楚吗?谁有事她都不会有事!”
不然他就不是如今这般模样。
“行了别墨迹了,赶紧说!”苏白白厉喝道。
山川泽海顿了顿,蜷缩了一下手指后放开,“在岭南,他的尸体被抛在了岭南。”
她问什么他就答什么。
“怎么可能?”司冥夜惊诧道。
岭南由于地理位置原因,是重要的军事塞要,把控的十分严格。
一具尸体怎么可能被运送到那里去?
莫不是这人在诓骗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