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闹着玩，买下整栋楼，这不像蒋牧会做的事。

        “谁都有年少轻狂的时候。他跟我们比，算好的了。”程少帆说，蒋牧是他们圈子里一股清流。

        “不过今天找你不是说这事。你这两年不是计划在京城办公吗？办公室别浪费时间和钱去找了，我们办公楼给你腾出一层，你直接拎包来就行。”

        韩栗：“你这是醉温之意不在酒，想以此接近伊雯吗？但你要失望了，我在京办公，森洲那边反而需要伊雯坐阵，她回京的机会更少。”

        程少帆不跟她废话，只问她要不要？

        他们办公大楼就在市中心，离她家还有韩召意的幼儿园都很近。

        所以她发信息问伊雯：“要吗？”

        “要啊，能省点是点。”伊雯很实际。

        “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

        “不吃他该骚扰也骚扰，放心大胆搬进去。”

        有伊雯的同意，韩栗便没有负担地把办公室搬进程少帆的大厦，实际上，她们建筑事务所最初能顺利起步，也有程少帆的功劳，明理暗里介绍了不少客户。

        不过她在京城办公室用不了一整层，只要了半层办公即可，如程少帆所说，只要拎包即可办公，她忙了一上午，下午才想起和蒋牧联系，也想感谢他房子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