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好女孩。”程凛悠悠回应。

        正当灿灿要问出下一个问题时，我打断了她，“那个程医生，我想跟你聊聊。”

        程凛望向我，眸中夹杂几分思索，而后才点了头，“可以。”

        我跟程凛一起出了病房，走廊里，我询问他关于楠楠的情况，“楠楠的症状是不是有所缓解了？”

        “相信林小姐也看得出来，我想她已经走出那段阴影了。”

        他的话让我彻底安心，心情放松之余，我试探着程凛，“你应该知道楠楠对你的心意吧？”

        听到我的话，程凛闪避了我的眼睛，他轻轻‘嗯’了一声，看起来不愿再提这个话题。

        但我岂会就此罢休，我接着道：“既然明白，我希望程医生可以趁早跟楠楠说清楚，别让她继续沦陷了。”

        “林小姐的担心我能理解，不过这件事不可急于一时，方小姐现在的情况还不稳定，万一受到刺激再激发她的抑郁，那就一发不可收拾了。”

        我也懂程凛的担忧，“行，那就看程医生觉得什么时候方便告诉她好了。”

        “林小姐放心，我不会让她误会的。”

        “我相信程医生。”

        程凛照顾楠楠完全出自职业道德，而非私人情分，这点我相信楠楠也很清楚。

        这段感情，终究只能是暗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