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对边境省大小矿区的巡查中,虽然暂时没有发现司马中天挖掘的那种隧道,可还是发现了大量穿孔、爆破、滥挖、乱采等非法开采矿产资源的严重情况,如在三江源,植被就被严重破坏、水体被严重污染,生态环境在崩溃的边缘。这一问题被发现之后,国家高度重视,立刻派出稽查组,进行深入的原因调查,打击犯罪分子,严肃追究地方政府的责任,查处为官不为、放纵犯罪的官员!
疆土书记陆在行更是趁此东风,围绕贯彻落实华京三个方面重要部署,对疆土干部队伍进行调整,修订完善相关规章制度,使用纪委尚方宝剑斩妖除魔,抓住机会夯实了一次自己的工作基础。
在华京纪委的办案点,从疆土回来的纪委常委邢开,在埋头睡了一天进行了必要休整之后,又主动投入了司马越案的审理之中。
可以说,这些天,其他组在审理司马越案件过程中,进展不是特别的明显。司马越恐怕还是抱着希望,盼他父亲想办法来救自己!司马中天在华京还有老领导,又戍边疆土手握劲旅,华京方面看在这些面子上,也不该要他司马越坐牢吧?正因如此,司马越基本就没怎么交代,就算说话,也是一味强调自己没有违法乱纪!
然而,这次华京纪委常委邢开进来,将监察委和公安部联合通缉司马中天的公告,以及外交部向邻国发出的协助追逃文件,在司马越面前一放:“司马中天、也就是的父亲,已经叛逃了!”司马越拿过这些材料看了一遍、两遍,然后将材料放下,盯着华京纪委常委邢开:“我怎么知道你不是在骗我?这些材料要作假、制作一份,也很容易!”
邢开道:“真假我不跟你辩解。我想有一个人,你恐怕见了,会有所感触。”司马越问道:“谁?”刑开道:“你稍等。”刑开站起了身来,走到谈话室门口,向外说了一句:“曹老,辛苦你了。”让司马越吃惊的是,曹高朋就出现在了门口,走了进来,常委刑开将刚才自己坐的位置,让给了曹高朋,拉过一把椅子,在旁边坐下了。
“曹老?您怎么来了?”司马越的脸上是尴尬、是期待、又是惊惧,各种情绪交织在了一起,最后变成一句话:“曹老,能带我出去吗?”
曹高朋却摇摇头,看着司马越叹了一口气,道:“小越啊,我也算是看着你长大的,走到今天这一步,我怎么都料不到。现在,你要想的,不是出去,而是对组织老实,坦白从宽,争取早日重新做人。我能对你说的,就是这些了!”
司马越听到这话,心灰意冷,但还是哀求道:“曹老,您刚才也说了,您是看着我长大的!你在首长那里说得上话,你一定要帮我一把呀!”
曹老歪了歪嘴巴,道:“人贵在认清现实啊。小越啊,以前你和你父亲都没有认清现实,才会走到今天这一步。现在,是时候认清现实了。这些……”曹龙用手,在通缉的公告上指了一下,道:“都是真的,我用我这条老命,来向你保证!你承认错误的态度越好,就越能得到宽大处理;你交代的事情越全面越深入,组织上才能念着旧情来帮你啊,小越!”
司马越看看曹老,神情是绝望了,指望曹老,是指望不上了,说:“您老走吧。”
曹高朋朝司马越看了最后一眼,摇了摇头,走了出去。
今天,曹老的出现是华京纪委主要领导邀请他来的,希望他能来帮助做一下思想工作。曹老之前替司马家族求过情、说过话,结果司马越被规、司马中天叛逃,而且证据确凿,这只能说明曹老识人不准、讲求个人私交,这搞不好殃及曹老自身,所以今天华京纪委请他来做工作,他赶紧就来了。
可现在司马越听不进去,他也没有办法。走到了外面,对邢开道:“邢常委,我该说的都说了,我不知道他能不能听。”“曹老,您放心,不管他听进去了没有,您老都已经尽力了。”邢开笑着双手握着曹老的手,“您老也已经仁至义尽了!”“你这句话说的是对的。”曹高朋道,“对他们司马家,我能做的,也都做了。”“我还要继续审查这个案件,没有办法陪您回去了。”邢开道,“我让人送您!”曹高朋:“不用客气,我自己走、我自己走。”然而,邢开还是安排人送了曹高朋。
邢开回到了谈话室,又拿出一张图片,一张是在司马中天房间的地板下发现的数千万人民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