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小杰很是不屑地说：“吃喝嫖赌，又好色。”

“有这爱好，他平日是混迹于永泰最好的俱乐部吗？”

“这人还很小气，财迷，才不舍得去那么贵的地方呢！”

“他有啥事迹说来听听！”

“我不好意思说......反正上大学时，经常有不正经的女人堵在学校，说和他......什么的不给钱就跑了......在学校附近饭店喝酒不给钱打人...”

小气到这种程度的人陈元还是头一次听说，又问：“孔家没钱吗？”

江小杰将点好的菜单交给服务员，轻轻摇头：

“孔家人喜欢在军队，家族没什么赚钱产业，但也不至于穷成这样，他就是本性小气！”

“哦！”陈元心说家族背景强大，为人蛮横、好色又小气，算一个争取对象。

......

说起各家族的八卦，江小杰好看的眼睛不时笑弯了。

言谈中，陈元发现她其实很喜欢笑。

两人离开餐厅，江小杰踟蹰地问：

“你......明天还能来接我么？”

“如果你还有八卦可讲的话，可以！”

陈元暂时也没啥事，不介意多听点有趣的故事。

走进陈家宅院，陈元摇摇头，这么大的院子，如今就住着三个人，也太冷清了。

刚进门，恰好见陈至君从楼梯走下，见到陈元有点不好意思地问：

“你去吃饭了么？”

“嗯！”陈元想起他答应调查陈至光失踪，问：“葛净你了解吗？”

“就见过几次，都没和她说过几句话。”

“陈至光失踪后你见过她吗？”

“没啊！”

“她也没来家里找过人？”

“没！你怀疑她么？”

陈元说出他心中的疑惑：

“还不能确定，但很不正常，他们在一起这么久，陈至光失踪她竟然找也不找。”

陈至君发出一声轻呼：“是啊！除非她也失踪了。”

“你知道她在哪儿工作吗？”

“知道，金花医院，在外城。”

“我明天去金花医院了解一下，看她是否还在上班。”

“我也要去！”

陈元最怕带一个拖斗做事，摇头：

“你不能出现，万一被她看见会打草惊蛇。”

陈至君听他不愿意带上自己，马上急了：

“我在车上等你，让我去嘛！”

“你是学生，专注你的学业就好，这件事我会调查。”

“假期还早呢，我也没什么事，求你了...”

在陈至君不断的央求下，陈元耐不住呱噪，同意带上她，但约定她只能留在车上。

金花医院位于外城西北角，也在东山脚下，是外城最好的区域。

笼罩在大雪中的医院肃穆白色建筑一片模糊。

留陈至君在车上，陈元走进医院大厅，空荡荡的大厅中就诊的病人数量比白衣护士还少。

陈元随意的和咨询台的护士聊了几句，很快就明白了病人少的原因。

金花医院虽然在外城，却只接待公民就医。

问起葛净医生在不在，护士拨通电话问过后，得到的答复是葛净医生在。

护士礼貌地问：“先生，需要给您预约葛医生吗？”

陈元点头表示预约。

从护士手中接过预约单，陈元扫了一眼，纸上预约医生一栏清晰的写着神经外科葛净。

他暗暗摇头，要是神经内科就更好了，顺便可以问诊自己的精神问题。

几分钟后，陈元坐在三楼一间诊室中，向对面的女医生描述症状。

女医生年纪不大，身上却丝毫感觉不到年轻人的青春气息，清秀的脸上带着一种病态的苍白。

说完症状，陈元等对方开口，却发现她似乎在走神。

陈元咳嗽了一声：“葛医生？”

葛净回过神，心不在焉地说：“先生，您的症状该去神经内科。”

“神经内科我去过很多次了，他们都像白痴一样，要么诊断轻度狂躁症让我少喝咖啡多运动，要么说我像人格分裂症，开点药打发我。”

“我们外科涉及的治疗手段都需要切开您的头颅。”葛净说。

陈元没指望从这些庸医口中得到有用的建议，目的已经达到了，他甩下一句都是庸医！怒气冲冲的起身离开。

回到车上，没等陈至君开口，陈元问：“说一下你对葛净的印象！”

陈至君虽然不知道他的用意，还是认真的回想，然后说：

“她表面清纯，但眼睛很灵活，给我的感觉很有心计...”

这个描述和陈元的感观完全不同，仿佛是两个人，他相信陈至君不傻，也不会骗他。

“她现在人有点憔悴，似乎经历了心理创伤，我想和陈至光的失踪有关，我看还是直接问她算了！”

“不行，二哥失踪的事只有我和小姑知道，万一泄露你就没办法用二哥的身份了。”

陈元很想告诉陈至君，我如果问过她，就不会给她机会和别人说。

想想这个姑娘肯定受不了，还是找时间自己偷偷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