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月。”姜暮多说了几个月。
其实才玩了半个多月，她几乎一半的英雄都能玩得很厉害了。
另一半的技能她也大致都了解。
“三个月完成你这样挺厉害了。”孟一许这话说的挺真诚，他都有点不好意思，因为自己已经玩了半年了，只比姜暮厉害一点点。
说不定，还不如姜暮厉害。
孟一许以前觉得自己的技术已经很不错了，今天忽然觉得自己还需要多磨炼一下。
又过了一个小时，姜暮说：“那我准备去睡了，你呢？”
姜暮把话题抛给了孟一许。
“我啊，我夜猫子，晚上睡不着的，再玩会儿吧。”孟一许昼夜颠倒已经很久了，基本上晚上不睡，白天都在睡。
姜暮：“好吧，那明天再玩。”
孟一许：“嗯。”
谁也没有说要加微信什么的，姜暮退出了组队房间，孟一许发了会儿呆，脑子里想到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然后又继续开了游戏。
姜暮走后，手心陪玩上并没有新的下单。
他一个人玩了会儿，不知道为什么，忽然觉得单排没意思了，后来甚至开始乱玩，当起了演员，还差点和队友吵了起来。
“没意思。”
孟一许啧了一声，把手机往旁边一丢，往后一躺，开始放空。
他呆呆地看了会儿天花板，去拿来了平板，看起了别的游戏主播的直播。
这个时间，很多眼熟的主播都在线。
有一个刚好是他平时很喜欢看的。
刚好那个主播直播自己在手心陪玩软件上点陪玩玩游戏的过程。
孟一许便点开开始看。
这主播点了个女生陪玩。
一上来陪玩就开始嗲嗲地叫小哥哥。
孟一许翻了个白眼，“吐了。”
他关掉直播，懒得继续再看下去，手指在屏幕上各种戳戳戳，也没找到自己感兴趣的东西。
终于他意识到自己好无聊的时候，想到了姜暮。
可能是深夜容易让人想东想西觉得寂寞。
孟一许脑子里突然冒出一个念头。
要是和刚才那个女生在一起，好像也不无聊。
一起打游戏挺开心的。
不过他很快就打消了这个念头，并且嫌弃地骂自己：“发什么神经，我看你是想peach了吧。”
他摇摇头，认真地告诉自己，谈个屁恋爱，赚钱才是硬道理。
为了让自己不那么无聊，他从真皮沙发上爬起来，到阳台去玩自己养的柯尔鸭。
他养了一只柯尔鸭，不过才两个月大。
刚买来的时候，他觉得还挺好玩的，可是没几天他就嫌弃这只鸭子太粘人了。
非要看到他，跟着他，要是看不到他就开始嘎嘎叫，特别吵。
还好这套房子隔音好，要不然肯定有人投诉他扰民。
孟一许干脆就把鸭子关在了阳台。
他一到阳台，鸭子就很兴奋，一边撞笼子，一边冲他叫。
孟一许说了句：“你这个鸭傻子。”
然后把鸭子放了出来。
他脑子里忽然闪过姜暮的游戏id：来和暮暮玩鸭。
孟一许心血来潮，给鸭子拍了张照片，然后发了条朋友圈。
配字：“来和你孟爹玩鸭。”
他微信里面这么晚了不睡觉的很多。
很快就有人评论：“鸭子好可爱哦。”
“这是柯尔鸭吗？”
“你孟婆呢？”
怎么玩鸭？“
“我也想玩鸭。”
全是女的评论的，孟一许一个都没理。
这时候，他手机响了响，是手心陪玩软件的提示音。
他挑眉。
是有新的单吗？
他拿起来一看，果然是有新的订单。
对方跟他不是一个手机系统，所以要一起玩得先加个微信好友。
孟一许一开始也知道这个，就直接添加了。
加了之后，他把朋友圈权限给关了。
结果对方给他来了一句，【朋友圈怎么看不到，你手心上的照片不会是网图吧？】
孟一许：【不是。】
【那为什么，不给看朋友圈，那我怎么知道是不是假的，不给看我退单了哈。】
孟一许差点想回一句随便。
但是想想，还是别跟钱过不去，毕竟吧，人家下了三单呢。
三单就是一顿外卖的钱。
孟一许忍了。
他打开了朋友圈。
对方看了大概有十分钟，孟一许等的无语，发了个问号过去。
【哈哈哈，不好意思，有点事，现在上游戏吧。】
孟一许翻了个白眼，有个屁事，当我不知道你在看我朋友圈。
一进游戏，进入组队房间，他就听到了对方的声音。
这次的客人的声音不比他在直播间里听到的那个声音好到哪去。
而且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要是没有姜暮金玉在前，孟一许觉得自己可能还能忍受吧。
孟一许暗暗做个深呼吸。
他玩了三局，觉得自己的耳膜经历了一个恶梦。
不过客人对他却很满意，说要再玩几局。
孟一许忍了忍，说：“好。”
这年头，赚点钱怎么这么难。
不……前面那个女的，就很好。
……
此时的姜暮正在给谢星燃发照片。
她陷入了为难。
按道理短信已经发了已经好几天了，照片的尺度应该再次升级。
可是姜暮今天拍的照片，是个男人，看了都会流鼻血。
谢星燃还是个高中生，他看了，不知道会不会对着照片做些什么小运动。
姜暮犹豫了许久，就耽误了时间。
最后，她也懒得重拍了，就在十二点二十的时候发出了照片。
谢星燃坐在床边，拿着手机。
他今天是特意等着照片的，他想在照片刚发过来的那一瞬间，就给这个号码打电话。
他就不信，这样对方还来得及关机。
结果，收到照片的那一瞬间，他一点开照片，大脑就一片空白了。
他盯着照片，眼睛都直了。
他一个青春少男，哪里看过这样的画面。
实在是让人面红心跳，他只感觉鼻子一热，一股热流就涌了出来。
他半天都没意识到自己流了鼻血，只是看着照片，觉得口干舌燥，浑身难受。
照片里，姜暮跪坐着，头上戴着帽子，帽子边沿是黑色的蕾丝绢纱，挡住了脸，只露出粉嫩的嘴唇。
她上身什么也没穿，□□，却用手环抱住了饱满的胸/乳，可是她的手太娇小了，根本挡不住什么，反而对比起来显得那里更加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