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泰霖单手搭在沙发背上，侧着身体看她，“就是你想的那样的。在这件事查清楚后，由你我出手都不够名正言顺，由奶奶出手是最合适的。”

叶文雅拉开和他的距离，神情寡淡，“我知道了。多谢顾总送来的资料，我会跟奶奶说是你查到这些的。”

顾泰霖用舌尖抵了抵牙龈，缓和语气，“咱俩就不能继续像朋友那样相处吗？”

叶文雅木着脸，“顾总真是抱歉，我和你无法继续当朋友。我想当一个人，不想当谁手里的玩意儿。”

顾泰霖也明白症结是在这里，连他自己都弄不清楚对叶文雅究竟是抱有什么样的心思，他又怎么能强求她。

他揉着额角，呼出一口气，“我保证以后不会再那样对你，咱们继续当朋友，好吗？”

叶文雅眼神怀疑又警惕，一副不相信他的模样，“你这样说，是有什么样的目的？”

顾泰霖苦笑，“我是真没有目的，就是想和你继续做朋友，你相信我这一次，好不好？”

叶文雅不敢相信他，反而还离他更远，“要是顾总真有心悔改，那请你按照我所说的，离我远远的，我会感激不尽的。”

顾泰霖有种自作孽不可活的感觉，“咱们心平气和的谈一谈，OK？”

叶文雅思考一番，决定跟顾泰霖心平气和的谈一谈，避免后续的一系列麻烦。

“可以。”

顾泰霖换了一个姿势，让自己放松一些，“我知道你是因为我之前做的那些事，才会这么厌烦我。我在这里向你保证，以后我不会再做类似的事，也不会强迫你。”

“条件是，你我继续当朋友，OK？”

叶文雅用“你在打什么坏主意”的眼神看他，“你突然这样说，是有什么企图？”

顾泰霖再三表示他没有打任何坏主意，“我就是不愿意和你继续这样，想跟你缓和关系。”

叶文雅看他好一会儿，有了一个主意，“你要想跟我缓和条件，就得答应我的条件。”

顾泰霖的眼皮跳了几下，“你说说看。”

叶文雅伸出三根手指，严肃脸，“第一，如果你再做类似的事，或者强迫我，就请你当不认识我。”

顾泰霖咬着牙，“……好。”

“第二，请你拿我当一个人类对待，我是一个活生生的人，不是你手里的玩意儿。麻烦你记清楚这点，不要觉得有趣或者好玩就按照你的想法来。”

“我会做到的。”

“第三，你要追求我是你的事，这点我管不着。但请你不要打着追求的旗号，干涉我的自由和任何事，懂了吗？”

“懂了。”

叶文雅不相信口头承诺，她打印了两份合约，要求顾泰霖签字盖上私人印章。

“我知道合约也约束不了你，我也不是要用合约约束你，而是要你记住有这样一份合约。”

顾泰霖的牙有些疼，“我会遵守合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