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娇皇帝会读心后,我连夜跑路(午盏)_番外 春风又渡北都城(1 / 2)_病娇皇帝会读心后,我连夜跑路最新章节免费阅读无弹窗_嘀嗒读书

番外 春风又渡北都城(1 / 2)

当然不能真的让他去吃沙子,将军人选楼亭婉和南宫行早就想好了,而且南境也离不了楼庭霄,这些年楼震放权的心思越发不遮掩,若是楼庭霄不在南境,其他人怕是也镇不住那一群狼。

  “坐吧。”

  南宫行扶着楼亭婉在石桌旁坐下,笑着说:“才几个月啊,不显怀是正常的,衣服也宽松,所以不明显,等到七八个月的时候就遮不住了。”

  楼庭霄“哦”了一声,在楼亭婉另一边坐下,视线还是落在楼亭婉的肚子上,很是好奇的模样。

  他是王府最小的孩子,自然没见过其他人怀孕,楼亭婉想了想问:“你要摸摸么?”

  楼庭霄眼睛一亮,尾巴都快摇起来了。

  “可以么?”

  然后手就伸了过来,小心翼翼地隔着衣服轻轻地摸了一下。

  楼亭婉嗤笑,“你这点力气还没蚊子大。”

  南宫行忍俊不禁,倒了杯温茶放在她手边。

  楼庭霄:“……我这不是怕摸坏了么?”

  楼亭婉握住他的手腕让他整个手按在肚子上,“哪那么容易就坏了?你轻轻摸,没事的,这回感觉到了么?”

  站着的时候不明显,但坐下就明显多了,楼庭霄整个手掌贴上来,感觉着掌心下的温热和凸起,眼睛都睁大了,声音却放的极轻,像是怕吓到她肚子里的孩子一样,“感觉到了!好……好奇怪。”

  他直起身子盯着楼亭婉的肚子,难以置信地问:“这里面真的有个孩子么?要怎么生出来啊?”

  楼亭婉:“……”

  “等我生出来你就知道了。”

  楼庭霄呆呆地应了一声,片刻后又莫名其妙兴奋起来,“那我是有外甥还是外甥女了啊?”

  “你想要什么?”南宫行笑着问。

  “我说了能算?”楼庭霄靠着桌子,没个正形道:“那我可说了?”

  “说呗,万一说中了呢。”楼亭婉拍了他一下,让他坐直,挑眉道:“你要是猜对了,孩子的名字就让你起。”

  “我起?!”

  楼庭霄听到这话可坐不住了,直接弹了起来,在原地转了几圈。

  “真的让我起?姐夫不会有意见吧?不会吧不会吧?”

  南宫行:“……有,你把牙收收,我怕吓到你未出世的外甥外甥女。”

  楼庭霄立刻捂住了自己的嘴。

  然而牙收了没一会儿他又忍不住搓了搓手。

  “真的让我来,别拿我取乐啊!这活儿就算姐夫不干,也得是我爹干吧?还能轮到我?”

  提到楼震,在场的人表情都微微不自在了些。

  楼亭婉大婚之后就没再见到楼震,每年过年的时候楼震也不回来,算起来已经整整五年了,偶尔她会送信去南境,楼震就说自己一切都好,无需挂怀。

  但到底好不好,只有他自己知道。

  这次她有孕的事她也写了信去,不知道他会不会来。

  南宫行握住楼亭婉的手说:“当然不是让你起大名,起小名的权利你还是有的,而且只能取一个。”

  楼庭霄皱了皱眉:“一个是什么意思?”

  楼亭婉回神,微微一笑,“因为我怀的是双胎。”

  楼庭霄:“双胎?!”

  “所以不论你猜男还是猜女,都有机会猜中,小名你起一个,另一个给丝丝起,至于大名——”楼亭婉顿了一下,“再说吧。”

  “你现在可以准备起来了。”楼亭婉起身笑着拍了拍还没回神的楼庭霄的肩膀。

  *

  晚上楼亭婉难得失眠,躺在床上半天都无法入睡。

  南宫行察觉到了,从后面轻轻抱住她,“在想你父王的事?”

  楼亭婉低声问:“我吵到你了?”

  南宫行摇摇头,“我听到了你的心声。”

  楼亭婉沉默了一会儿,轻轻地笑了一下,“听到什么了?”

  南宫行扶着她躺平,撑起半边身看着她,眸光温柔,“你的心声告诉我,你很想他。”

  楼亭婉抿紧了唇,半晌抓起他的一缕头发问:“你会不会觉得我太优柔寡断?他之前那么对我,我这个时候竟然还惦记他。”

  “不会。”南宫行俯身在她唇上吻了一下,“他到底是这具身体的父亲,你们之间血脉相连,这是斩不断的,虽然他做了很多混账事,但在大是大非上从来没选错,而且这些年他虽未露面,但送往北都的东西一直不少,你所推行的所有律令,南境都是第一个响应执行的。”

  这些他身为局外人,都看得清清楚楚,何况楼亭婉这个局内人呢?

  感情的事从来不是非黑即白,恩恩怨怨也不是界限分明。

  当掺杂了血缘,这份感情更复杂,更难分辨。

  尤其经过五年的冷静和沉淀,楼亭婉确实很想见见他。

  “想见他,就让他来。”南宫行摸了摸她的脸,温声道:“别想那么多,尽人事,听天命。”

  楼亭婉思量片刻,点点头,“好,我再给他写一封信,所谓精诚所至金石为开,我不信他真的不想见我,可能还是缺一个台阶。”

  “嗯,睡吧。”

  南宫行躺下,替她掖好了被角。

  *

  翌日,楼亭婉重新写了封信派人送去南境。

  楼震收到信的时候愣了一下,毕竟还没到他们送信问候的时候,他掂了掂信封,比平时厚了些。

  郑侧妃在边上瞧着,忍不住道:“怎么不打开看看?”

  楼震抿了抿唇,没说话。

  郑侧妃叹息一声道:“虽然我不知道你们父女到底在较什么劲,但你们到底是骨肉至亲,全天下没人比你们更亲了,你们总不能老死不相往来了吧?”

  “她现在有了身孕,肯定希望家人能在身边陪着的。”

  楼震终于开了口,他坐在圈椅里,半边脸隐在暗处,半边脸露在光下,侧鬓的黑发里已经隐隐可见银丝。

  “庭霄不是去陪她了?”

  “那怎么能一样?”郑侧妃在他身边坐下,苦口婆心道:“女子怀孕的时候最是辛苦,又敏感多思,庭霄那孩子只知道打仗,平时不着调的很,能有什么用?这个时候只有长辈在身边才能让她安心。”

  说完楼震半天都没声,郑侧妃以为自己白说了,无奈起身,“罢了,你自己想吧。”

  楼震自己坐了好一会儿,坐到天边最后一缕光消散,他才拆开了那封信。

  *

  翌日一早,郑侧妃还在吃饭,楼震忽然进来道:“收拾一下。”

  郑侧妃茫然:“收拾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