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晓静问那种的最好。
她二姐说当然是越大的越好,越大的东西对女人才越过瘾,但是女人最怕的也是又细又长的。
那样的东西速度快,而且刺的痛。
最好是长的,但也是粗的,那样动作一下是一下的,就像打铁似的,这样才有力度,才是最好。
“女人,要对自己好一点!”这是她二姐告诉她的话。
当然,又说了什么阶段男人的东西最好。
当然是十七八七,十八九岁男人刚发育的时候最强最厉害。
那时候的男人就像是小牛犊子,梆硬的能把锅盖顶一个窟窿,当然因人而异,有的人二十几岁最强了,但是三十以后便是越来越弱,时间也是越来越短,不得不吃药才能威风凛凛……
此时潘晓静脸色红扑扑的,项林十七八岁,那下面肯定也是像她二姐说的和小牛犊子一样的猛了。
真能把锅盖顶一个窟窿吗?潘晓静想到这里羞答答的,她恨不得和猛-男顶死,也不要和孙大刚那样郁闷一辈子。
女人就要对自己好一点,凭啥只守着那个臭烘烘的孙大刚遭罪?
……
潘晓静又灌了一大口酒。
有些晕晕乎乎的。
“弟弟,你看姐怎么样?”
她吐气如兰,只是又多了一股酒气。
项林已经喝了三瓶啤酒,虽然还挺清醒的,但也有点晕晕乎乎了。
脸上有些发红,但啤酒的度数毕竟不高,和他爹喝的二锅头,还有孔老头儿儿喝的散白酒简直差远了。
“姐,我对你……我先去趟厕所!”
潘晓静冲他翻了个大白眼。
……
从厕所回来接着喝,直到把啤酒全部消灭了,项林也吃的差不多了。潘晓静拉开坤包的链子,掏出二百块钱喊服务员结账。
这一桌如果要是在沈城怎么也得三四百了,但这里还不到一百五。
潘晓静说了一声便宜。
拿起餐巾纸擦擦嘴,又给项林擦擦。
然后拉着他的胳膊,两人都有点晃晃悠悠的走出酒店。
“弟弟,你去哪啊?”潘晓静故意问。
“小静姐,那个……要不咱俩现在去苞米地得了。”
“呸!你个混蛋!”
潘晓静简直不知道该怎么说他了。
这小子就认准柴禾垛和苞米地了,怎么也没个出息呢!
不禁想起自己和他在柴禾垛又亲又抱的场面,脸更是红扑扑的。
但是苞米地自己和他可没去过啊?
女人本能的敏感让她觉得项林是不是和哪个妖精去苞米地了?
不过她嘴上没说。
“项林,要不你和姐姐去宾馆吧!”
“宾馆?”项林喷了口酒气,要了七瓶啤酒,他喝了五瓶。
开始觉得没什么,但是这东西也是后反劲儿,此时也有点头重脚轻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