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国本就是北方苦寒之地,被南部三国称之为北方蛮子,但这样恶劣的环境,也造就了北方能战善战坚韧不屈的性格。
镇南王受不住这样的寒冷,扯开嗓子喊道,
“唉,门口站岗的,过来!”
闻言,曾公公立马迈着小碎步跑了过来,低眉顺眼的问道,
“王爷有何吩咐啊?”
“冷死人了,你们不觉得冷吗?这大冬天的,外面还下雪了想要冻死我们吗?赶紧把门关上,让屋子里有点暖和气儿啊。”
镇南王不满的拍着桌子喝道。
这一下子,把大殿里边所有的目光都吸引了过来。
人们也都安静了下来。
曾公公哪里冷啊,都急得浑身冒汗了,连忙解释道,
“王爷勿怪,实在是还有官员没到齐呢,再稍等片刻就好,人齐了就能关门了。”
“那赶紧让他们快点啊,磨磨蹭蹭干什么呢?吃饭不积极,脑子有问题啊。”
聂辰听到这话有点想笑,官员们为啥来的迟你心里没点逼数吗?还不是你在进皇宫的时候让官员们滚远点的。
很快,官员们便陆陆续续都来了,找到自己的位置坐好,最后才是三大一品登场。
跟四王一样,左右丞相和大将军,都是带着一个夫人,和两个护卫进来的。
“哟,安东王爷,别来无恙啊。”
“镇南王,好久不见,身子骨硬朗着呢。”
“平西王爷,近来可好?”
“靖山王爷,听说您上次发现了一棵千年不老松,那可是祥瑞啊。”
三大一品对四王都很客气,热情的打着招呼。
他们不落座,聂辰也分不清谁是谁,索性便不搭理。
忽然,一个五十多岁的中年走了过来,向着聂辰抱掌道,
“聂侯爷,初次见面,果真是英雄出少年啊。”
聂辰不知道对方是谁,只好跟翁秋蝉一起站起来,抱掌回礼道,
“相爷客气了。”
文官服和武官服他还是能分清,对方不是左相就是右相。
“唉,说来惭愧,前些日子里,我那个不成器的犬子,倒是给侯爷你添麻烦了啊。”
哦,这下明白了,对方就是那个“家父郑三郎”,大风左丞相。
“相爷客气了,贵公子也是年轻气盛嘛。”
闻言,郑三郎重重的叹了口气,说道,
“都怪我教子无方啊,平日里忙于朝政,对于犬子疏于管教,若不是聂侯爷出手,我都不知道他做了那么多的恶事,我这张老脸,都被他给丢尽了。
他是我的独子,平日里在家里娇惯坏了,慈母多败儿啊。
聂侯爷教训他一顿也好,让他长长记性,改改那顽劣的性子。
本相已经下令,禁足他三个月,绝不让他再出来惹是生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