敕封秦良玉为忠贞侯,加封太保,并总督川蜀、湖广、江xi、贵zhou四省军务,是为西南总督。
朕闻老夫人其兄、其夫、其子侄皆为大明血染疆场,是以夙夜思之,寝卧不安。
朕多年来,于石柱马家多有忽视,此是朕之过,然我大明疲敝于此,朝廷历经艰难,朕自顾不虞,望老夫人体谅朝廷维艰,再度出山,为朝廷解忧!
钦此!”
“秦良玉接旨,叩谢圣恩!”秦良玉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十多年了,石柱已被朝廷遗忘了十多年了,怎的圣上突然又想起马家。
忠贞侯、西南总督、加封太保,一连串的恩赏,饶是久经战阵的秦良玉也一时被这些恩赏打蒙了。
朝廷何时对一介女流之辈封过爵?还是侯爵?总督不是只有文臣才可担任吗?
加封太保更是让秦良玉匪夷所思,非对国有大战功者不得封爵,更别说太保,是以秦良玉竟然呆跪在当场。
“老夫人快请起吧!”传至太监魏良书宣读完圣旨,见秦夫人不言,只得上前搀扶。
魏良书本是尚膳监一监正,得王承恩提拔至司礼监,算是王承恩一脉。
面前秦老夫人的事迹,他一路从京中赶来多有听兵士们言之,是以对秦老夫人极为敬重。
“这位公公不知如何称呼”秦良玉出言道。
“咱家姓魏,老夫人叫咱家小魏子便可!”虽然魏良书已经年过四十,但在秦夫人面前仍是不敢托大。
“魏公公说笑了,老身怎敢如此,老身心有疑惑,还望公公能为老身解疑!”
“秦夫人请言,咱家知无不言!”魏良书笑道。
“朝廷可是发生什么大事了,为何突然对老身如此恩赏?”秦良玉问道。
“哈哈,此事说来话长了,此非说话之地,不如去府中再叙如何?”凛冬时节,自是川蜀也是寒气逼人,魏良书到没什么,他倒是担心秦夫人的身子。
“是老身怠慢了,还请魏公公见谅!”魏忠贤当道时,她马家没少受那些监军太监的欺瞒,是以面前的魏良书虽然极为和善,但她仍然不敢妄言。
到得将军府中厅,早有下人奉上茶水,秦良玉坐于中厅上首。
“还请魏公公为老身解惑!”秦良玉道。
“不敢不敢,老夫人可知当朝安国候?”魏良书道。
“老身略有耳闻,听说安国候去岁曾在山海关外大战建虏,多有功绩!”川蜀消息本就闭塞,秦良玉对外界之事并不十分了解。
“看来秦夫人也知道此事,去岁安国候不仅大败鞑子军,还为大明打下了大顺,如今大明北方承平,多亏了安国候爷,皇上对侯爷也是多位倚重。
不瞒老夫人,就是这些恩赏,也是安国候爷力排众议,在圣上面前力荐的。”魏良书本微笑道。
他本就是王承恩提拔,而王承恩与侯爷那是过命的交情,是以魏良书言语间极为和善。
“此是侯爷托咱家给秦夫人带的信,还请秦夫人过目。”魏良书袖口中取出一封书信,递于秦良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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