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形容的惨叫从昏过去的土匪口中传出，稍有平缓低头一看，血已浸湿一块布料，而且还不断向下留去，更可怕是没有感受到那东西的存在了！头一歪，又昏了过去，只是不知这次是疼昏的还是吓昏的。

尚虎如同脱虚一般大口喘气，人已经满头大汗。四周的土匪也是面无人色。

土匪们感觉眼前的人是魔鬼。

“叫醒。”郑航未有分毫变化的声音传来，还是带着淡淡的笑意。

一瞬间，尚虎感觉自己的大哥是个不折不扣的变态。

强打精神，反手将刺刀刺入土匪的大腿，再拔出来，鲜血在心脏有节奏的收缩下溅起近两米，刺入大动脉了。

土匪又醒了过来，不过没有惨叫，而是不断喘气。

“大，大哥。给，给，给个痛，痛快的吧。求，求你了。”

尚虎又望向郑航，身体不断的抖动。

“这种情况如何最大可能击溃其心理？”

“大，大哥。”尚虎带着颤音“不用了吧，已，已经击溃了。”

郑航没有说话，就那样望着尚虎。

尚虎见不能改变，点点头，艰难的吞下一口口水，转头对土匪说“兄弟，对不住了。”

用刺刀将那东西割下来，右手握住，左手强行按开土匪的嘴，一把塞了进去。

“啊！”

尚虎仰头大吼一声，抽出放回刀鞘中的刺刀，反手刺入土匪脖颈，在狠狠抽出，整个人瘫倒在地上。

陕西，红都延安，杨家岭，太祖正仔细看着一份报纸，不时将左手的烟抽上两口。因为交通问题，国统区的报纸会完几天才能到达延安。

突然，太祖见目光落在一处，标题正是“英雄单兵全歼日军大队部”

看完后将报纸交给另一人，又从新点起一支烟。

那人看完后说道“这位单兵不简单啊，一人全歼一个大队部，即使有所偏差也应该没有多大，毕竟老蒋还发了块勋章。”

太祖将烟灰弹去“是不简单，前几天老朱传来消息，说日军的密码本被人送来，就是这个单兵吧。”

“是的。”那人喝了口水，指了指报纸“就是不知道怎么成了军统的人了。”

“算了。”太祖说“不管是什么人，只要抗日，就是同志嘛。”

“那要不要我们也宣传一下。”

太祖思考了会“可以，不过必须证实报道的真实性。我们可不是光头，不能胡来。”

“好，我这就去。”

尚虎瘫倒在雪地上，对面的土匪已经死了，郑航还是带着淡淡的微笑。众土匪已经没人说话，一些已经吐了出来。他们这才发现，这个一直带着微笑的人才是真正的魔鬼。

“啊！”

一个土匪咬吊了舌头，血不断从口中涌出，其余土匪也想学他那样，但又有些不敢下口。

尚虎急了，焦急道“大哥，这，，，”

“慌什么？”郑航站起来，看了眼吐出来的舌头“又死不了。”

“可，，，”

“你好好缓缓。”说着看向土匪“你们如果敢咬舌，我保证你们死不了，但会死的比那个人还惨。”

说着走到咬舌那人面前，撕下一块布，缠住那人双眼。接着三菱刺刺入身体，接着拔出，说“咬舌死也是流血而死，但咬舌不会死，这下会死，好好体验吧。”

说完，全然不理那人的惨叫和其他人的目光，走到尚虎身边坐下，问“知不知道到为什么我断定他不会死？”

“不知道？”

“跟我来，我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