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中虽然吐糟,其实也颇为羡慕这班人的此种“强悍”,不愧是“酒精”沙场的人,没有那么容易倒下的,看来我还是缺乏锻炼啊。
压下这些乱七八槽的心思,我继续向马坤问道:“丞相处可有人来寻吾?”
“今日朝食过后,丞相处遣人来寻将军,见将军酒醉未醒,吩咐属下向将军传言,若将军酒醒后,便至丞相处,丞相有事与将军商谈。”
“哦,既是如此,汝速去寻些吃食,吾吃过便过去丞相处。”
“早已备好,将军稍待便是。”
不一会,马坤便捧着食盘进来,我一看,却是一碗米汤、两块烙饼,我也知道,酒醉过后,不宜多食,所以没有多言,待马坤放好食物,捧起便吃。
估计昨晚我应该是大吐特吐了一场,现在觉得肚里空空如也,故此呼噜呼噜没几下,就把米汤喝完了,烙饼却只是吃了半个。
肚子里垫了点东西,顿时觉得舒服多了,精神也恢复了不少,状态既然不错,我便让马坤收拾东西下去,然后就往中军大帐而去了。
来至帐前,待守卫之人稍作通报,我便进帐内见到诸葛老大了,诸葛老大还是像往常一样,正襟危坐于大案后面,正在阅览公文。
我便上前见礼道:“弟子见过老师,昨晚一时尽兴,喝酒过度,今朝宿醉未醒,劳老师久候了,弟子实在惭愧。”
“呵呵,无妨无妨,年少轻狂,与友尽欢,共谋一醉,亦是常事。为师年少之时,亦常与友人畅论古今,通宵达旦,期间自是饮酒不断。
只是如今年已不惑,更身负家国重任,自是对己约束甚严,不再如此尽兴罢了。幼常方值而立之年,与友相交自是真性实情,如此方得挚友。
幼常以后如若饮宴,切忌来日有要事要办,莫要因酒醉误事便是。”
“诺,弟子自当谨记老师之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