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山河电视台不像山河大学，有那么大的群众基础，所以……”

    杨歌给小团团使了个眼色。

    小团团连忙从角落里拿水来招呼他们。

    此时，也没意识到，其中一人正在直播。

    “所以，你就花钱蹭热度了？”

    杨歌不给他留情面。

    明矾？

    这种名字听着就像现编的。

    明矾掏了掏口袋，把身份证在他眼前晃了晃。

    然后拿出一摞文件，一个章一个章给他看。

    “虽然，我申请的流程跟你不一样，但经历却是如出一辙，真是不容易！”

    “为了一炮打响，我决定跟山河大学合作。”

    “同学们的军训非常燃，可是我认为这是属于所有人的，学生们的点子就不一样了。”

    “他们用自己的智慧和劳动为山河大学增砖添瓦，太令人钦佩了，于是我就先斩后奏，把这事敲定了下来。”

    ……

    山河电视台新任台长明矾，就这样火遍全网。

    网友们大都是从山河大学直播间，拐弯进入山河电视台直播间的。

    “牛掰啊！”

    “这个年轻人很有想法！”

    “不亚于杨歌！”

    “名字也好记，明矾，炸油条必备单品是不？”

    “早就不用了，谁用谁老年痴呆。”

    “不是，这台长真的超有范，你们不觉得吗？”

    “去拜访杨歌，还带着直播团队，的确有范！”

    “人家这是雪中送炭，你们在这里叫唤个没完，倒是帮杨歌解决问题啊！”

    “确定是雪中送炭，而不是趁火打劫？”

    “这波热度被他蹭到了！”

    山河电视台初次直播。

    粉丝从个位数，直接冲到了十万。

    而这个速度，跟杨歌刚亮相时，不相上下。

    小团团看到学生群里炸了锅。

    这才恍然大悟。

    这个姓明的小子，强行绑定山河大学，这番丝滑操作，让人想拒绝都拒绝不了。

    学生们的反应出奇一致。

    “山河电视台，跟我们大学的目标是一致的，太棒了！”

    “兄弟单位啊，杨歌不会傻到拒绝吧？”

    “我同意跟山河电视台合作！”

    “还有我！”

    “+1”

    “+10000”

    “山河四省有自己的小圈子了！”

    此时的杨歌还不知道，外界已经认定山河大学与山河电视台达成合作。

    他实在不喜欢这种做法。

    “明台长，这份合同现在是无效的，我有权拒绝！”

    “你们打来的款，我会让财务尽快退回去，请回去吧！”

    这话一出，全网都疯了。

    明矾尴尬地怔在原地。

    直播间里的网友，集体向杨歌喊话。

    “合作合作！”

    这种弹幕飘满两家的直播间。

    呼声之高，吓死人。

    “哪有你不喝水强按头的道理，明台长，如果你真的有诚意，还是请多学学合同法再来吧！”

    杨歌心里很清楚，什么叫始乱终弃。

    既然是合作，那就两厢情愿。

    再缺钱，也不能这么卖啊，口子一开，以后还得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