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放队伍也分成了两个队伍,发热的人越来越多,好消息就是还没有人死亡,全都坚强的挺立着。
“还有半个月的时间,我们就要分开了,你们到了岭南多半会被分到小山村,我记得以前认识的流放犯人提起。
“皇上,你的仪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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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地的人这么嚣张的吗?当地的官府不管的吗?”
“工部尚书,你呢?你收到加固河堤的奏折了吗?”
靖王根本不理会还在磕头的丞相,几个问题将朝中的大臣都问了个遍,这是谁也别想逃脱这次的责任。
这时一个穿着暗黄色蟒袍的中年男子淡淡的瞥了一眼端坐在高堂的皇上,态度不可谓不嚣张。
然而下面还是寂静一片,没有人应答。
本来大乾的人对于流放地就谈之色变,现在被这么一吓唬,个个都惨白一张脸,害怕之色溢于言表,尤其是女人,害怕得颤抖不已。
“大人,大人,我们相处了三个月,你就可怜可怜我们吧!”
“回靖王,两个月之前有收到倪州刺史的奏折、阚州刺史的奏折,都是说他们管辖的境内下了两个月的雨,但雨量不大,微臣才没有因为重视。是微臣的错,请靖王降下惩罚。”
少年紧攥着手,控制着眼睛里不要冒出怒火、仇恨的神色,憋屈的咬着下唇,直到有血腥味在口中绽开。
“大人,大人,有什么办法可以避开这些毒虫!”
“靖王息怒,臣罪该万死!”
“我不去了,我不去了,大人,这是让我去死啊!”
“皇叔往日教导你的全忘了吗?遇到任何事儿都要注意皇家仪态,任何时候都不能丢皇家的脸面。做任何事儿也不要急,急是没有任何用,事情都发生了,现在需要的是怎么解决这次的危机。”
“原地休息一天,还有半个月的路程,就到达了岭南了。”
这里的原住不但居民都十分排外,也十分彪悍,而且这里毒蛇毒虫很多,当地人为了生存,学会了操纵毒虫毒蛇,如果不想死的话就不要去招惹他们。”
“大人,岭南的这么可怕的吗?”
“户部尚书,你收到民间物价变化的消息了吗?为什么没有发放赈灾银子?为什么不组织豪门大户安置难民?”
杨大军见前方茂密的参天大树,脸上的笑容不自觉的浮现出来。
这一年里,面对年幼稚嫩的皇上是各种拿捏、欺骗,从而心态上膨胀了,现在看来是靖王有意给皇上一个教训,一个终身难忘的教训。
终于要到目的地,杨大军还是卖了众人一个好,如果后面有人平反了或者是重新发达了,能够有一人想起这一点微小的恩情,随便的提携就够他们辉煌腾达了。
“当然了,如果能给你们分配地方的史书塞点好处,我相信岭南那么大,一定会有纯粹京中或者大乾流放过去组成的村子,到时候就看你们怎么做了。”
靖王翻了翻桌子上的奏折,指尖笃笃的在椅子上敲着,就像是敲在众人的心上。
大家也算得上是患难之交了,杨大军还是希望他们有个好的结局。
“下朝!”
“礼部尚书,你收到难民四处围城的奏折了吗?”
“谢汶马上点兵皇城的五万大军,清扫难民,护送太医院的人去疫区,护送赈灾粮。”
“是啊!大人,你就告诉我们有什么办法吧!”
一大群人都拿着银子、金子、首饰、银票纷纷往杨大军的怀里塞,就像溺水的人抓住最后一根稻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