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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别人的女人他总惦记(1 / 2)

骄阳抚清风 东方明阳 2865 字 1个月前

呦呦被一声枪响惊醒,那声音虽大,但并不清晰,伴随着滋啦滋啦的声响,突然间又戛然而止。

  秦渊就坐在呦呦的身边,气闷地将手中的对讲机扔在了地上。

  本想着接着刺激林亦风,可对方就是不上套。

  他转头的一瞬,正看到呦呦瞪着他,他的脸上立马挂上了笑。

  “你醒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伸手要去摸呦呦的脸。

  呦呦毫不客气地抬手打开了他,立即警惕地坐起了身。

  他看着自己那僵在半空中的手,轻笑一声:“你放心,别人穿过的衣服我不穿。”

  呦呦笑得不屑:“别人的女人你总是惦记。”

  秦渊好似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一般,反问她:“你是谁的,肖烬的?你这样的人能心甘情愿地附属于他人?”

  呦呦白了他一眼,转移了话题:“鹿鸣他们呢?带我去见!”

  秦渊又向呦呦挨近了些,呦呦立马向另一边退去。

  秦渊见状,伸手抓住了她的手腕,拉着她向自己靠近。

  他威胁道:“别逼我绑你!”

  好汉不吃眼前亏,呦呦向来是个审时度势的人。

  真被五花大绑起来,她受得住,安乐也受不了。

  她换了一副笑脸:“别呀,那样好疼。”

  秦渊似乎对她这副模样很是满意,笑着松开了她。

  “这样才对,以后咱们的日子还很长,总不能日日剑拔弩张。”

  呦呦听罢神情一怔,看来和自己想的一样,秦渊想和她一起回到过去。

  秦渊这个人,大概率不会因她的劝说而改变想法,如果进入下一世,也很难保证他不再作恶。

  所以,现在只有一个办法,就是让他消失。

  呦呦的视线向下移去,停留在自己的小腹上,可如果现在死了,安乐也要给她陪葬。

  秦渊的目光也随着她的视线望去,他伸手,向呦呦的小腹探去。

  呦呦立马护住了自己,再次满眼警惕地看向他。

  她这副样子又令秦渊感到极度不适,他坐直了身体,将心里升腾起的怒火压了又压。

  他忽而又向前探去,握住了呦呦的手:“我会真心待你,像你父皇一样,不纳嫔妃,咱们一起走。”

  呦呦立即抽出了自己的手,她蹙眉问他:“回去跟现在有区别吗?我依然怀着肖烬的孩子,对你来说,我还是别人的衣服。”

  秦渊好似受了很大的打击一样,莫名其妙的笑了起来,笑着笑着落了泪,模样可怖又疯癫。

  他的阳阳都不愿意和他装了吗,哪怕现在他手上握着三条性命,他的阳阳还是说了令他绝望的话。

  他抬眸看向呦呦:“我多希望能回到我们相遇的那一天,不过也没关系,我穿了你父皇的衣服,也不干净,咱俩谁都别嫌弃谁。”

  呦呦看向他的眼神好似有冷箭射出,力道之大,恨不得将秦渊穿透。

  他抬手捏住了她的下巴,见呦呦又要躲,他直接伸手掐住了她的脖颈。

  “你这副表情,是因为梦碎了吗?”

  “你们一家四口,除了余晖,一个比一个能装。”

  “你们一家夫妻和睦,父慈子孝的时候,你可知我和我母亲过得什么日子?”

  他越说越激动,手上也越来越用力。

  呦呦的脸色越发惨白,双唇止不住得抖动,拍打他的双手也越发无力。

  在她即将晕厥的一刻,他终于松开了她,一下把她抱在了怀里:“对不起,对不起,我忍不住。”

  呦呦不停地咳嗽着,已经毫无反抗之力。

  秦渊自顾自地说着:“那一切不怪你,你什么都不知道,与你无关。”

  他又放开了自己环在她腰间的手,转而按在了她的肩膀上,强迫她看自己。

  “阳阳,你知道吗?如果我不知道那些事,我可以比肖烬更爱你。”

  呦呦不知道他在发什么疯,她的喉咙依然痛得不行,大脑昏沉沉的,根本无法思考。

  他扣住了呦呦的后颈,吻了她的额头,而后再次拥住了她,把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

  “曌国战胜,你去和亲,没人敢欺辱你,可我母妃是因为曌国战败去的天金,你可知她过得都不如宫人。”

  “天金的冬天那样冷,风那样大,我六岁之前,我们宫中的炭火从未足过,我满手满脚的冻疮。”

  他抬起手,放在自己的眼前,恍惚间,好似看到上面再次布满了瘢痕。

  他一字一顿地说道:“后来的好日子,都靠我自己一点一点争来的!?”

  他从未向他人吐露过那些痛苦的经历,因为每一次回忆起来,他的心还是止不住的抖。

  他那些兄弟姐妹砸向他的石块从未消失,一直都铺在他的脚下,磨破他的鞋子,割伤他的脚,让他的每一步皆是艰难。

  “母妃不去天金,就没有我,这是我的命,我认!”

  “可是母妃她有什么错,错的是你的父皇东方彻,若不是他趁天金与曌国大战之际,意图篡位,曌国不会败,我母妃也不必和亲!”

  他又不受控制地收紧了力气,窒息感在呦呦的身上弥漫开来。

  为了他的母妃,他也要回去!

  呦呦用尽全身的力气推开了他,一手撑在床上,一手捂着胸口,大口呼吸着。

  她缓了好一会儿,又望向秦渊,怒视着他:“你胡说什么?”

  明明是祖父征战途中生了重病,而父皇年少,担心他继位后内忧外患,祖父才不得不送最小的妹妹平宁公主和亲,以平息外乱。

  秦渊好似能听到她的心声,望着她又大笑起来:“你祖父不惑之年,身体康健,御驾亲征途中忽然就生了重病,你父亲而立之年,强壮得甚至敢和猛虎过招,也莫名其妙的得了不治之症。”

  “阳阳,难道你们家有遗传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