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笔:我生了小哥他们的崽(龙潭的菠梦)_第142章 野鸡脖子(2 / 2)_盗笔:我生了小哥他们的崽最新章节免费阅读无弹窗_嘀嗒读书

第142章 野鸡脖子(2 / 2)

  【检测到可变身选择,宿主获得一次抽奖机会,现在是否开始抽奖?】

  【是。】

  【抽奖模式已开启,请宿主进行选择。】

  沈叙白根据一板一眼机械音的提示按下熟悉的按钮,然后转盘就开始迅速转动起来。

  几息之后,转盘的指针终于停了下来,沈叙白看着指针指着的龙形图案暗叹管理局总算还是做了件好事。

  当年沈叙白被一分为二,他能够从青铜门后的困阵中走出来,有一个原因是他的能力已经被削弱得所剩无几。

  除了能让人长生以外,他充其量不过只比常人强悍许多。

  若不是当年那群把他从青铜门后接出来的人把他当成神一样崇拜,若不是管理局的人来得及时,他早就被啃的骨头渣子都不剩了。

  管理局对他还算大方,单单系统现在这随意能够获得其他种族血统的能力,也足够他在各个世界横着走了。

  【抽奖已完成,请注意查收。】

  系统话音刚落,沈叙白不自觉流露出来的气势当即就变得和之前完全不同。

  动物对危险的感知向来敏锐,在沈叙白浑身气势改变的那一刻,那些把他们包围起来的野鸡脖子就一点响声都不敢再发出来。

  周遭瞬间陷入死寂,空气像是被凝结了一样,除了风吹树叶的声音,这片区域安静得好像再也没有其他生物。

  沈叙白看着那些像是石化了一样不敢动弹的野鸡脖子,眼睛里闪烁着鬼畜的光芒。

  “怎么回事,这些蛇怎么看起来有些……瑟瑟发抖?”

  吴斜觉得自己可能眼花了,陈文锦的笔记上说这里的蛇类根本就不怕人,更何况这是它们的地盘,像蛇这种冷血动物,怎么会感觉到怕?

  黑瞎子这次倒是没有开口逗吴斜,因为他也觉得这些蛇在害怕。

  很快,野鸡脖子就用实际行动告诉吴斜他并没有看错。

  只见蛇群中突然爬出一条比其他的蛇体型大了一两圈的野鸡脖子,它爬到离几人一两步距离之外缓缓低下了蛇头。

  紧接着,其他蛇类也朝着包围圈的中央做出了相同的举动。

  似是朝圣,似是臣服,场面一时变得诡异起来。

  直到沈叙白蹲下身来朝着前面那条野鸡脖子伸出手,众人才反应过来。

  他们似乎有个很大的挂。

  危机解除的太过简单,让人有种不真实的感觉。

  这些天沈叙白都像普通人一样没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他们一时倒是忘了他本来就非寻常人。

  吴斜还记得沈叙白之前几次变身的经历,看着盘踞在沈叙白手腕上宛若一只造型奇特镯子的野鸡脖子,他的脑海里突然升起一个大胆的想法。

  “小白,这……该不会是我想的那样吧?”

  吴斜向来藏不住事,心里想的是什么都写在脸上了。

  “Bingo~”

  沈叙白正在蛇群里仔细挑选自己想要的种子选手,闻言转头看向吴斜,“答对了,就是你想的那样。”

  除了阿宁不知道沈叙白和吴斜在打什么哑谜,了解吴斜本性的另外三人都默默放松了警惕。

  谢雨臣虽然好奇沈叙白在做什么,但看着形象并不美丽的野鸡脖子便打消了近距离观察的想法。

  黑瞎子倒是不介意,看着趴在草地上一动不动宛若一件件等待挑选的工艺品一样的野鸡脖子,他学着沈叙白的模样蹲下伸手探向了近手边一条体型较小的野鸡脖子。

  但他并没有沈叙白的体质,那些蛇怕沈叙白并不代表也会怕他。

  在黑瞎子的手指快要摸到野鸡脖子的时候,那条本来安安静静当雕塑的野鸡脖子突然暴起,张口就朝着黑瞎子咬了过去。

  察觉到这边的动静,沈叙白立刻转头望了过来。

  紧接着,吴斜几人就看到了什么叫做血脉压制。

  只见刚刚那条把嘴快要张成一百八十度的野鸡脖子在彻底咬住黑瞎子手指的时候突然往后缩了下脖子。

  几人就像看回放一样看着那条野鸡脖子闭上嘴,然后吐着蛇信子一脸讨好地蹭了蹭黑瞎子的手。

  把欺软怕硬表现的淋漓尽致。

  恶霸秒变小可爱。

  黑瞎子虽然知道这种蛇类很聪明,但对这种蛇的印象也只停留在可以模拟人类发音,面前这条小蛇人性化的动作让他也有些惊讶。

  连带着黑瞎子接触的那条,沈叙白又挑了五六条比较不错的野鸡脖子收进空间里让系统看着培养,然后才站起来收敛了周身外放的威压。

  没了那道令蛇恐惧的压制,剩余的野鸡脖子终于像解除了石化魔咒一般朝着四面八方逃窜而去。

  看着那些眨眼之间就全部消失不见的野鸡脖子,阿宁心下最后那丝反抗之心也彻底磨灭了。

  这些天沈叙白在她心目中的危险程度一次次加深,直到现在已经到达了一个难以想象的地步。

  如果这个人想,他们整个集团恐怕都会在一夜之间瞬间消失,自己那点伎俩,恐怕都拿不出手。

  想到这里,阿宁突然觉得之前自己跟沈叙白谈合作这件事是多么可笑。

  这样的人要什么没有?

  只要他想,整个世界俯在他的脚下恐怕也并不是难事。

  她也看得出来沈叙白并不是真心实意地和他们合作,之前她无力抵抗,现在更是觉得让这种人物帮他们找药的想法简直太天真了。

  可是老板的寿数不多了……

  阿宁眼底的情绪几次变幻,最后也不知道她想到了什么,手指摩挲着隐藏在口袋深处胞弟的照片,似乎是在同那个会笑吟吟喊她姐姐的少年做最后的告别。

  收拾好自己的心绪,阿宁重新换上了冷静的表情,就像戴上了一张捉摸不透的面具,好似只有这样,就无人知道她到底做了怎样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