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柯笑眯眯地按了几个键，桌面上的信息已经变成了普通的浏览网站，他略过陆嘉舟的话：

“你知道这游戏为什么大家称呼它为游戏吗？”

陆嘉舟一顿，之前忽略过去的问题，现在成为一个疑问摆在他面前。

回想之前没有任何人提醒，自己就自然而然的称呼这莫名而又诡异的异空间为游戏，而周围的人听到这个词也没有任何反应，同样也是很自然地就接受了。

“所以呢？”陆嘉舟朝前台小哥使了个眼色，对方立马关上网吧的大门，自己也跟着一起出去了。

“……看来我这话题转移得相当不成功。”温柯就像一张假面般挂在脸上，没有丝毫动容，他看着陆嘉舟拉开一张软椅，大喇喇地坐在上面翘着二郎腿，莞尔。

“行了，废话少说几句，就我和你，要说什么直接说。”陆嘉舟不客气道。

“看来真是不把我当外人看，”温柯识趣，也不多废话，“关于游戏这统一的称呼，是这游戏本身这样定义自己，并告诉了我们，我们所有人。”

这话有点拗口，陆嘉舟没什么表情，只是语气怀疑：“你想说，这游戏根本就有自我意识？”

陆嘉舟早就知道这个事实，甚至在vivi出现之前，他现在知道vivi这种秘脑的存在也没有普及到全部人类，所以更加好奇其他人手中掌握的消息是从哪里来的。

“脑子转得很快嘛，”温柯撕开奶糖的包装，“但怎么总感觉你不是很惊讶的样子？”

陆嘉舟丝毫不慌：“怎么？还要我配合你的演出？”

“开个玩笑，虽然这个事情看起来很明显，但知道的人却很少，就像梦一样，人们在梦中的时候也并不知道自己是在做梦，所以你如果是提前就得知，会更加激发我想要和你合作的兴趣。”温柯饶有兴趣地撑着下巴看向陆嘉舟，微微眯起的蓝眸像一汪看不见底的水。

“打住！比起合作的事情，我更想知道你是好久来的帝江。”陆嘉舟感觉有点好笑，明明自己也没暴露什么，怎么一个个都上赶着要跟自己合作？

温柯什么时候来的帝江也是陆嘉舟从一过来开始，就打算问出口的问题，现在全国每个省都已经封城，温柯虽然几个月前就给他发了信息，但具体是多久来的？

“啊……让我想想，嗯……给你发信息那一天就已经来了，惊喜吗？”

“你不来就更惊喜了，还有合作你想说什么就直接说，反正我大概率会拒绝。”陆嘉舟对温柯的目的有那么点兴趣，但如果是合作的话，像夜曦铭那样的条件说法，那只能说这一趟温柯和陆嘉舟都是在浪费时间。

陆嘉舟不会答应。

“诶这么绝对吗？我还以为你会一口答应我，”温柯弯着眼笑，“你们这一块区域应该还不知道游戏道具的事吧？”

“……免死金牌类似的道具？”陆嘉舟一愣。

“看来你也知道的不少，但不止这个，最先开始蔓延的美洲区，已经出现掉落游戏道具的副本游戏，甚至还有人已经觉醒了……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