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可是HE战士(炊童无粮)_第90章 暴露(1 / 2)_我们可是HE战士最新章节免费阅读无弹窗_嘀嗒读书

第90章 暴露(1 / 2)

“……你疯了吗?”

家入硝子失手摔落了杯子,但她暂时顾不上了。

她快步走到佐治椿的病床旁,一把抓住了他的衣领。

她将声音压得很低,似乎是在死死克制着什么情绪:“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佐治椿收敛了眼底的疯狂,神色平和地与家入硝子对视:“要我重复一遍吗?”

家入硝子握着他衣领的拳头忍不住紧了紧:“怪不得,怪不得你要瞒着五条……”

让人类变得能够看到咒灵?首先不提那样究竟会给人类社会造成怎样的动荡,就说做到这样的事,到底需要付出怎样的代价?

不管是用‘神隐’消灭潜在着的危险,还是用‘御忌’回溯死者的时间,究其根本都是在操作认知。现在佐治椿所提出的计划,就是通过类似的手法,改变人类这个种群对于咒灵的认知——从‘不可视’,变为‘可视’。

咒术看似神奇,但终究是有极限的。越是强大的术式,所需的代价就越大。佐治椿的术式称得上是涉及因果律的强大武器,从以前的记录来看,光是改变一个人身上的认知就已经很困难了。想要把作用对象从某个人变成人类的整个种群,这其中的消耗简直是个天文数字。

在想通这一点后,家入硝子稍稍冷静了一些。

没错,这是个不可能完成的计划。想到这里,她总算能控制着自己放开佐治椿,然后目光复杂地对他说:“你这么做又有什么目的……”

说着,她与扒在佐治椿身上,神色怯怯地望向自己的绮花罗对视了。

让人类变得能够看见咒灵……而咒灵被观测后有机会获得理智……拥有理智的咒灵就会像漏瑚和花御他们那样,拥有与人类咒术师对话的可能性。

许多想法从家入硝子的脑海中一闪而过,最后都汇成一句话:“……是为了绮花罗吗?”

佐治椿顺着她的目光朝下看,随后露出一个安抚性的笑容,他摸了摸绮花罗的脑袋:“没关系,我们没吵架。”

绮花罗把他的手紧紧抱在怀里,不肯松开。

佐治椿一边任她占用自己的手,一边对家入硝子说:“也不光是为了她。”他顿了顿:“咒术师与咒灵,我不希望二者继续以死敌的方式生存下去了。”

对于咒术师来说,除了自出生起就能享受到家族庇护的世家子弟以外,绝大多数平民的咒术师都会经历备受欺凌的童年。他们因为与周遭的普通人不一样,所以显得格格不入。

而等他们稍微长大一点后,要么因为幼年时遭受到的不公平待遇而走向偏激,报复社会;要么就会被咒术师发现,带回到咒术界,将他们培养成新的战士。

咒术师的数量稀少,而咒灵数量越来越多。太多不成熟的咒术师在战斗中死去,而这其中平民咒术师占了绝大多数。

夏油杰正是因为察觉到了其中的问题,所以才决然与咒术界和世家划清了界限。五条悟虽然并不认可他的某些做法,但对于他想要帮助平民咒术师的理念是支持的,也正是因此,他选择调查世家隐瞒的真相,试图改变咒术界的体制。

“现在的状况或许并不是自然产生,而是人为造成的。”佐治椿想起了夏目身边的斑,以及被夏油杰带回来的三只特级咒灵:“咒灵其实可以拥有神智,只不过被某些人压制了这种可能性。”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我的术式就有成功的可能。毕竟我不是要凭空创造一种不存在的‘理’,我只是想将它恢复原样。”

家入硝子直接指出:“然而你无法确定这究竟是不是真相。”

没错,咒灵忽然失去了来自人类的观测和认知,这真的是由某种人为因素所导致的吗?还是说人类是慢慢地自己失去了这种能力,从而导致妖怪堕落为咒灵?

五条悟针对此事已经调查了多年,却仍然没有结果。佐治椿如何能够确定这个推论是正确的,进而决定要用自己的术式将人们的认知扭转回来呢?

佐治椿感叹道:“硝子小姐,你总是这么一针见血,我的确无法确定。”

没错,至今为止他还没有足够的证据证实自己的推论,也无法保证自己的计划一定会成功。

但他心里似乎有种玄妙的预感,告诉他,真相就是他所想的那样,想要改变绮花罗的命运,就要抓住这个机会!

“为此,我要想尽一切办法强化我的术式。”其中就包括了让这个术式的效果被更多人知道,从而提升其威力的方法。

“然后……”佐治椿想起不久前刚刚被他放走的里梅,眼底划过一丝晦暗的光:“……就是要想办法证明,我的想法是正确的。”

为此,他必须和那个神秘的疤头术士对话。对方很有可能知道咒术界的真相!

……

乙骨忧太不太明白佐治家的亲情究竟是种什么东西,从箱庭里来看,他们之间的感情似乎很沉重,又好像随时可以舍弃。

他第一次见到佐治夫人本人,明明与箱庭中的记忆已经隔了十年的时光,这个女人却仿佛没有一丝变化。

这次他来,本意是为了调查佐治夫人当初怀着佐治椿和绮花罗时的体检报告。然而跟着佐治夫人来到这家位置隐蔽的疗养院后,他居然得到了一个超出想象的情报。

佐治夫人她,再次怀孕了。

这家疗养院不仅仅是为一些身份显贵的人们准备的修养场所,更是一家私人性质的医院。佐治夫人被人一路引领着,来到了一个设备齐全的诊察室,乙骨忧太像蜘蛛侠一样趴在窗外的墙壁上,自己都有点嫌弃自己的偷听行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