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可是HE战士(炊童无粮)_第119章 破绽(1 / 2)_我们可是HE战士最新章节免费阅读无弹窗_嘀嗒读书

第119章 破绽(1 / 2)

术士有意磨一磨佐治椿的脾气,所以故意将他置之不理了一整晚。按理来说这样的折磨足够将任何一个正常人变成精神错乱的疯子,只可惜就算术士封闭了佐治椿物理上的感官,却还是无法控制住他的精神世界。

佐治椿优哉游哉地陪着妹妹和贵遥在精神世界中待了一晚上,在时间这方面,术士比他更着急。

从他刚把自己抓回来就急忙严刑拷打就知道了,术士似乎有着什么要紧的事要办,而这件事必须有佐治椿的参与。

结合昨天术士拷问到一半就累了的表现,佐治椿有理由怀疑,他其实身体状况比自己还要差,差到再不赶快找一具好用的身体,现在拥有的身份就要消失了。如今他加茂家大长老的身份可以说是方便至极,能够媲美的选项也就只有那几个特级术师。

而现在的四名特级术师之中,九十九由基长年在国外游历,行踪不定;乙骨忧太是五条悟的学生,一旦下手很容易被六眼发现;相较之下,最好的选择就是五条悟和夏油杰。而这其中又以早早叛逃,势力单薄的夏油杰为更优。

怪不得去年夏油先生突然遭到追杀,原来术士从那时候开始就盯上了他的身体啊,佐治椿恍然大悟。

留给术士的时间不多了,如果想趁着还能享受到加茂家大长老的身份待遇时,结合咒术界的力量一起对夏油杰动手的话,那他的确是比自己要更着急。

身体上受到束缚的是他,可心理上更加薄弱的却是术士。再加上佐治椿实在忍受不了疼痛时,还可以装晕躲到精神世界里。这一局算是他小胜一把,就看接下来术士会露出怎样的破绽了。

对待猎物要有耐心,这是他从小就明白的道理。

……

在黑暗中,人对时间的流逝总是会失去把控。还好佐治椿这边有贵遥为他精准报时,当眼睛上的封印被拆卸掉时,已经是第二天早晨的八点了。

如果灵魂躲进了精神世界,那么从外表上来看的话这个人就仿佛是失去了自我意识的人偶。

胀相被吩咐了过来查看佐治椿的情况,他无视了佐治椿的惨状,随手把他身上的封印一一拆除,只留下了限制行动和咒力的符咒。

在此过程中,他非常小心地没有直接触碰到佐治椿的皮肤。按照那个唤醒了他们兄弟,并且承诺他们会接着把其他兄弟也从高专救出来的男人的说法,佐治椿的术式就是靠身体接触发动的,和他相处时一定要万分小心。

胀相把这句话记在了心里,可他看着对外界毫无反应,如果不是胸膛还有轻微起伏他还以为是死了的佐治椿:“……就这种状态,也谈不上威胁了吧。”

殊不知在他打量着佐治椿的同时,佐治椿也在透过身体的屏障‘看’着他。

佐治椿一眼就认出了这是把自己抓过来的家伙,当时一照面就被袭击了,他没有来得及仔细观察对方。现在有了机会,他在胀相解除封印时认真地盯着他看,可是越看他越觉得不对劲。

“咒物受肉?”他微微皱眉。

贵遥随意瞄了一眼:“咦,这不是和虎杖差不多吗?”

佐治椿喃喃:“可差远了……”

虎杖吞下了宿傩的手指,身体中拥有主导权的还是虎杖。可眼前这个不知名的倒霉家伙却已经被完全吞噬了,现在这具身体中只有一个主导者,那就是被他融合的咒物意识。

能像眼前这个家伙一样,拥有智力且言行和人类没什么差别的咒物,看来非特级咒物莫属。

“应该是之前被盗走的三枚咒胎九相图中的一个,就是不知道编号是多少。”

佐治椿忽然有些好奇,眼前的这位九相图究竟知不知道自己服务的人就是那个创造了他的‘加茂宪伦’。

还是说,他把那个人当作了杀死‘加茂宪伦’的人来看待呢?要知道在一百多年前,正是加茂家的大长老亲自出手,杀死了作恶多端的亲生儿子,才为加茂家洗刷了耻辱的。如果胀相将术士当做‘加茂宪伦’的父亲来看待的话,那这二者之间的关系就有待研究了。

就让他来试探一下吧!佐治椿闭上眼,让自己的意识浮上了灵魂表面。

胀相打量着佐治椿,心里有些纠结。

术士在让他来之前告诉过他,如果佐治椿表现出恐惧的状态,就把他带去见他。如果佐治椿还是那副尖牙利齿,不为所动的模样的话,就把封印再贴上去,让他继续承受失去五感的折磨。

可佐治椿的状态不属于上面的任何一种情况。他并不恐惧,也不尖锐,更像是被关久了,陷入自闭了。

佐治椿的身体保持着一个姿势,动也不动,那双无神的眼睛直勾勾地看向虚空,似乎是在与胀相对视,又似乎是什么也没看。

胀相有些苦恼:“这算什么?”

发生了这种意料之外的情况,他打算先把佐治椿重新封印,然后回去向术士如实报告,看他是打算继续关着他还是把他放出来。

正当胀相打算把手伸向佐治椿时,他忽然发现有些不对劲。

佐治椿迷茫无神的双眼,慢慢地变得有了焦距。他像是没电了太久的机器,就算重新接触到了能源,也要适应一会儿才能正常开机。

胀相收回了手,也收回了原本的打算。他准备看看佐治椿究竟会有怎样的反应,这也决定了他会以怎样的手段来对待他。

二人就这样互相注视着,差不多十秒钟后,佐治椿才彻底醒来。

他似乎是在黑暗中待了太久了,一时之间连烛火的微光都接受不了,吃力地眯起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