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得到的答案是：我愿意。

不是值不值得。

她幽幽的看了一眼对面那个笑的跟个变态似的狂笑之蝠：“因为他们都是我粉丝的朋友啊。”

系统233用自己长长的毛绒耳朵捂住了眼睛：【小爱你悠着点，我觉着你要翻车了。】

‘别怂，咱们放手一搏。’

万一赢了呢？

狂笑之蝠笑容不变：“这里不是你的世界。”

爱丽丝：“但是这个世界还有你啊~”她抓住机会试图表白。

狂笑之蝠挑了挑眉：“听起来，你很了解‘我’？”

爱丽丝放在桌子下面的手抖了抖：来了来了，这是送命题！

决定她和她弟生死的时刻到了！

爱丽丝侧头看了眼满身狼狈躺在地上，正垂眸思考人生的杰森，然后回答了他的问题：

“我所了解的蝙蝠侠，是守护哥谭的骑士，黑暗中不灭的光。”

杰森听见这句话抬头看了一眼爱丽丝，然后又看了眼狂笑之蝠，他脸上的笑容让杰森想起了曾经困扰他许久的梦魇---小丑。

现在的蝙蝠侠，还是不灭的光吗？

红头罩沉默的低下头。

狂笑之蝠听见爱丽丝这段话，笑着感慨一句：“评价真高啊。”

“甜心觉得我是‘蝙蝠侠’吗？”

爱丽丝：你心里没点数？

到底是小丑卸下了脸上的油彩换上了蝙蝠侠制服，还是蝙蝠侠为自己戴上了小丑的笑容？

“不知道。”

狂笑之蝠听到这个意料之外的答案，站起身提着锁链走到爱丽丝面前微微弯腰，蝙蝠头盔上的刺甲轻轻压在防毒头罩上，深蓝的眸子透过面罩上的黑色眼镜对上那双清澈的蓝眸：

“明明爱笑的蝙蝠侠运气不会太差，但是甜心却成了例外。”

爱丽丝：

狂笑之蝠笑着把为她准备的礼物扣在了她的手上：“不过，我可以让你变得不再是例外。”

他直起身走到奄奄一息的杰森面前，冰冷的手指从他嘴角的伤口划过：“叛逆的坏孩子。”手下滑落在他脖子上，渐渐收紧。

爱丽丝炸了：“等等！别！b、布鲁斯韦恩！不要杀他！”

狂笑之蝠听见她喊出的这个名字，手上的动作顿了顿，她抓住机会拉开了他，然后遮挡着假装是从腰间摸东西，实际上从系统空间里把纱布和药拿了出来。

她焦急的蹲在杰森旁边，挡住身后的狂笑之蝠，趁着给他包扎的时候，小心翼翼的划下零散的单词：‘你不要担心，我会想办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