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这殿内清一色女流之辈,个个英气十足,目光炯炯。
那为首座上站着一个白发苍苍的女子,面露帝王之霸色。她面容清秀姣好,身姿也很曼妙,正不停的来回踱步,聚精会神的倾听来自阶前的谢坷汇报,起她东西双行之事如何。
这神色极其威严的女子正是南冥心教第三代女帝谢文洁,人称七七。只因她在七月初七尤其的无情,所击毙之凶仇七人,全是心教的深仇大恨。
谈话进行中
“女君得对,魔教一见我方提到先教玉玺就遮遮掩掩,一拖再拖,后来后来”
见谢坷吞吞吐吐,似有难言之隐,女帝谢文洁忽地停住脚步,紧紧盯着对方。
“你快,后来什么”
君上发话,底下做臣子下属的人岂敢不遵。因此谢坷赶忙接着话头,续道,“后来魔教竟然,竟然”
“竟然下了逐客令,是不是”谢文洁冷冷的道。
这下变化突起,足以使富有经验教训的谢坷变得更加吞吞吐吐,再不敢往下话了。她怕,简直怕得要命。
“跪下”
果然,女帝莫名其妙的震怒了。
那在场的所有臣众,尽管不明就里,依然保持沉默。
“你知不知罪”
面对唯一在世的叔父级别长辈,谢坷还是战战兢兢,顿觉脚下如履薄冰,全身如临深渊,额头早已冷汗涔涔。她幽幽的答道,“还请女君训教”
殿内七绝燕飞女见师叔祖女帝训诫自己的师傅,话儿得实在太狠了,就像骂她们自己一样,这会儿简直连头都抬不起来了。
其实,谢文洁也不想过多怪罪于谁,只是胸中存着一口闷气而已,可谓郁滞已久。随后,她平复情绪,语气幽幽的道,“你与我教世仇后裔花心贼卢热烈到底怎么回事”
原来是这缘故。
这下,谢坷总算明白了,女帝教君为什么大动肝火,但为时已晚。
“弟子也是一时糊涂,心想敌人之敌人便是朋友,所以所以”谢坷勉为其难的解释,希望谢文洁不要题大做。
可惜那坚持祖师原则的谢无情,非要题大做。因为当她还是孩子时,太婆婆谢诗玲可没少在她耳边灌输仇恨思想,特别是卢氏门阀的罪恶滔。
对此,那谢坷自然不知,更不能感同身受,竟还敢有意亲近卢氏,在她自己想来倒没什么,可在教内顽固派,尤其是顶梁柱之女帝谢文洁看来,简直大逆不道了。
“所以你违背祖训”
一听这话儿,谢坷顿感晴霹雳,赶紧的辩解几句,否则后果不堪设想。她依然跪地,大呼叫道,“阿坷不敢,万万不敢”
那在场的老一辈臣子教众也知道女帝这置之死地的话儿,真是的有点过分了,是以底下纷纷聒噪不休
因为,这明显是以女帝等顽固保守派借机打压新兴势力代表的玩意噱头,好不容易抓住一个把柄,岂肯轻易放过。
但为大局考虑,总算也有那么一两个开明的老前辈出来“打太极”,缓和了现场极其紧张的气氛,渐渐平息了事态。
最后,女帝是从轻发落,却将谢坷关禁闭百日,并褫夺其大居士尊称,降为女员。女员者,无惟一帝令而私自出宫,杀无赦
自此事后,南冥心教之女宫弟子门人再不敢和卢氏者主动一句话,哪怕多看一眼也要谨慎微。而且对方稍有不敬,她们势必宁可杀错,绝不放过。尤其是那七绝燕飞女,更是对姓卢氏者恨之入骨,无以复加。她们私底下起誓,下次要是抓到卢丑丑,非要将他抽筋扒皮,剜眼剖心,千刀万剐,无所不用其极
呵呵。
倒是哪里都有他的事,李敏敢可真够倒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