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了队友的崽怎么破(西山鱼)_1、第一章(1 / 2)_怀了队友的崽怎么破最新章节免费阅读无弹窗_嘀嗒读书

1、第一章(1 / 2)

金秋的十月。

微风拂过,枝头绯红的树叶沙沙作响。

学院后山颗大树上,黑发的少年仰头看着天空半晌,惆怅的叹了口气。

“夏熠!夏熠!”树下熟悉的声音响起。

夏熠低头看下去,嘴角忍不住微微抽动。

树下娇小的少年穿着墨绿的校服,但身校服上乱七糟的别着许多小兔子小猫之类的蕾丝玩偶,远远看上去如同个在风摇曳的圣诞装饰树。

不得不说,这样的打扮对于个oga而言也是有些过分了。

哪怕夏熠看了年也习惯不了。

说起来也是操蛋——

夏熠原本以为自己在战场上命呜呼,结果睁眼醒过,出现在几百年以后不说。

这时候的人类竟然还分化成了alha,beta,oga。

眼前的男孩子就是个oga。

个以嫁人为此生最大愿望的oga。

好在他是个beta。

否则嫁人什么太操蛋了!

伊诺却毫不在意,他羞涩的看向夏熠,跺跺脚扭捏道:“新生很快就要到了,人家快忙不过来了啦,夏熠你帮帮人家嘛。”

夏熠:……

坐在树上腿屈膝,另腿自然垂下的少年警惕的打量着伊诺:“你怎么了?被人下药了吗?”

伊诺:……

“这不是吴秃头要求我要和蔼可亲吗?去他妈的和蔼可亲。”伊诺叉腰凶狠:“夏熠,你快给我下来帮忙,别偷懒,那群牲口似的新生贼他妈烦,我都累死了!”

又是年新生报到时。

军事学院的那群不知道天高地厚总觉得自己天下第的牲口们在众新生宝宝格外难搞,分外不讨人喜欢。

见伊诺总算恢复正常,夏熠松了口气,原本没骨头般懒洋洋躺在树上的黑发少年干脆利落的从树枝上往下跳,地面轻巧的没有扬起半点尘埃,他的动作如同敏捷的猫科动物般。

“崽啊,我和你说,吴秃头说了,这次迎新办的好,他最少给我们加这么多操行分。”

夏熠挑挑眉,吴秃头难得大方啊。

伊诺左右四顾无人,才神秘兮兮的在衣摆之下给夏熠竖起了两个指头。

夏熠:……

夏熠万分确信,百分制的操行分靠这两分是发不了财的。

“你别嫌少,这两分能让我们翻两次墙!积少成多!特别是你,你又不是不知道吴秃头看你不顺眼——”伊诺早有准备絮絮叨叨苦口婆心劝。

自从有次夏熠不小心将吴秃头的假发掀下来之后,两人就有了不解之缘。

伊诺和夏熠虽然个是oga,个是beta,但直住在个宿舍,关系也比其他人要好。

夏熠双手插兜,将口里的含着的糖卡次咔次咬碎,闷头踢着地上的石子,向前走着:“好。”

十九岁的少年,身姿单薄,脊背线条若隐若现,白色的制式衬衣随意懒散挂在身上,衣领处的扣子也是随随便便的扣着,行走之间露出精致的锁骨,浑身上下就像没有骨头般,与军校严肃端庄的气质分外的不符。

连准备的说辞十分之都没有发挥出来伊诺愣,惊奇打量夏熠道:“你这是怎么了?”

太阳从西边出来啦?

“我——”夏熠说出个字,回想昨夜的种种,他和海因茨唇齿纠缠的呼吸声,仿佛就在耳边,夏熠话到嘴边拐了个弯,“我有个朋友遇到了点事。”

伊诺从善如流道:“嗯,你的朋友遇到了什么事。”

夏熠脸不红心不跳道:“我的朋友和他朋友喝了酒之后做了些不应该的事情。”

哐当——声。

伊诺手的书掉在了地上。他不可置信的看着夏熠,下子炸了道:“崽啊!哪个不要脸的禽兽对你下手了啊!我要用战斗舰压死他啊!”

“没有,不是我。”夏熠此地无银三百两般再三强调道:“是我的朋友!”

伊诺忍住心剧痛,如同老父亲般满怀心酸,边朝伸出手在口袋里盲打——

【守护夏崽】

姐妹们,有人趁着喝酒对崽崽出手了。大哭大哭大哭

群里立刻炸了!

卧槽,哪个禽兽。

哇,我哭的好大声,不行我要找人安慰。

定是机甲作战系的那个妖艳贱货!我就说他看夏崽的眼神不对劲,别拦我,我要找他打架

姐妹们稳住,别哭。现在关键是搞清楚是谁,和做到哪步了啊

……

时间群里消息无数,无数oga、beta哭天喊地。

伊诺无暇顾及,强忍悲伤道:“你的那个朋友怎么想的呢?”

“只是不小心亲了下。还要怎么想吗?”夏熠莫名其妙。

伊诺先是松了口气,随即又痛心疾首:“当然。”

他家块蛋糕就能拐走的单纯夏崽啊。

夏熠挑眉认真想了想,脸忽的红。

昨夜的吻,耳鬓厮磨间海因茨的呼吸声仿佛还在耳边。

都怪自己时没有把持住。

可是海因茨那样的大美人在眼前,谁能把持住呢?

但是他却知道,这样犯了海因茨的大忌讳。

他和海因茨认识多年,说是生死之交都不为过。

可是他们两人之前生活的年代并不和平,海因茨因为他的那张脸走了不少弯路,因此海因茨格外讨厌那些沉迷他的脸的人。

更何况他还占了海因茨天大的便宜。

想起之前那些被海因茨美色所惑的人的下场,他忍不住打了个寒战,心半点旖旎都没了,他忍不住抖了抖:“想法?想法就是怎么把锅甩出去。”

伊诺:?

夏熠眼神真挚道:“最好时候他朋友追究起来和我的那个朋友点关系都没有,我朋友点错都没有最好。”

伊诺终于意识到点不对劲,神色复杂的看着夏熠——他家夏崽这话怎么这么像渣男语录。

虽说如此伊诺心情还是好了很多——好歹自家白菜没有让猪拱。

他从善如流问:“谁先亲的。”

夏熠忏愧:“我朋友!”

怪只怪灯光下海因兹整个人好像都在发光般,他时把持不住。

“谁先亲的代表不了什么。个巴掌拍不响。”伊诺睁眼说瞎话又问:“谁说要喝酒的。”

夏熠羞愧非常:“还是我朋友。”他不死心辩解道:“他们两人许久不见,而他朋友那里恰好又有他们喜欢的酒。”

伊诺陷入阵诡异的沉默当,他仅剩不多的良知在艰难的做着最后的挣扎,但他看到夏熠浅棕色的杏仁眼深藏的忐忑,就昧着良心道:“这当然不是你朋友的问题啦,早早准备好酒。哼!我看就是居心不良。何况醉后的事情怎么能当真呢,怪就只怪两个人都喝多了把!何况有些酒本就有些特殊的作用啊。”

夏熠通篇就只听到了喝多了几个字,整个人豁然开朗,肯定是这样。

从昨天和海因茨相遇,切都像是在梦样,两人难得起坐在天台上喝了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