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我痛苦的趴倒在床上,周二梅急忙扶住我的肩膀问了起来。
“二梅,我的皮鼓被——”
“皮鼓怎么了?”
“痛,”
“别吓我啊,就打了一下,有那么痛吗?”
周二梅急忙拉开我的手,发现我的手掌上全是鲜红的血迹。“我,这是怎么了,怎么流血了?”周二梅吓得要死,以为这是被自己一巴掌拍出血来了。
“二梅,我,我的皮鼓,刚才被狗咬了,痛,”
“啊,被狗咬了,那怎么两边都是血啊?”周二梅拉开我的手,看到我的两边皮鼓都是血糊糊的,她感觉有些奇怪。
“两只狗,是两只狗同时咬了我的皮鼓啊,”我用力的拍着床板,一副痛不欲生的可怜相。
“扑哧,”
听到这里,周二梅再也忍不住,终于笑了出来。
“你还笑,老子皮鼓痛死了,还不给我擦擦,”
“哦,”周二梅急忙站起来,去灶上到热水。我趴在床上继续咧着嘴巴“哎呦,哎呦,”直喊。
本来被狗咬了已经够惨的了,没想到一进门,又被周二梅疼爱的拍了一下。
周二梅端来一盆子热水,放在床边的木凳子上。
“赵叔,这,这要怎么擦?”
“哎呀,你这个娘们,怎么擦不知道吗,没给男人擦过皮鼓啊,当然是脱了裤子擦啊!”我皮鼓痛,说起话来也有些难听。
“我就是没给男人擦过皮鼓,怎么啦?”
听到我的话,周二梅也有些火了,将拿在手上的毛巾一把甩进了盆子里,然后坐在床边抹起眼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