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流氓!”
周二梅骂了一句,用搓好的湿毛巾盖了上去,一股温热的感觉瞬间传遍了我的皮鼓,伤口也感觉到痛痒痛痒的。
周二梅小心翼翼的帮我擦拭伤口,我趴在床上,享受的直“哼哼”。
“我,好些了吗?”
“好些了,但还不够,二梅,你再继续,”我感觉还不错,温热的毛巾,加上周二梅的小手,让我有些迷醉。
但是周二梅却不再继续了,伤口已经被她擦的干干净净,恐怕我的皮鼓从来就没有这么干净过,居然还不满意。
周二梅转身去拿了一瓶东西,然后又转了回来。
“二梅,怎么了?”
“没怎么?”
周二梅一边答话,一边用棉球沾了一些碘酒,朝我皮鼓上的狗牙印按了上去。
“啊,哦,”
“赵叔,忍忍,这是碘酒,一定要消毒,不然得了‘狗咬疯’那就麻烦了!”
狂犬病,在杏花村叫做“狗咬疯”。山村人可没那个闲钱去打什么预防针,有碘酒擦擦已经算是非常讲究的了。
我一听,紧紧的咬住了嘴边的被子,差点把周二梅的嫁妆给咬出破来。
两边的皮鼓总算都擦上了碘酒,我本来就不白的皮鼓都被染成了深紫色,在昏暗的灯光下,变成了两半黑皮鼓。
擦完,看着我的皮鼓,周二梅捂着嘴巴“哧哧”的笑了起来。
痛到极点就不感觉痛了,现在我的情形就是那个样子。擦完碘酒,我满头大汗的趴在床上喘着粗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