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梅,要命了啊,掐了我的肉,我可要咬你的肉,报仇血恨,哼哼,”
我的手伸过去,擦进周二梅的哈拉窝,摸到了滑爽的小排骨上。
“哎,哎,呵呵呵呵,,死我,你痒死我了,坏手,死,死开些,,呵呵呵呵,”
周二梅身子扭的花枝乱颤,双手紧紧的抓住我的魔爪子往外推,就差没笑的背过气去。
笑着笑着,周二梅就软在了我的怀里,我又开始喘粗气了。
此时周二梅滚圆的皮鼓正对着我的大炮,两人都没穿上衣服,我虽然没有试过后入式,但还是试着在后面摸索,看能不能来一次后日,心里极想尝尝那个滋味。听杨窑子说过,后日比前日可深入多了。
摸索了半天,弄得周二梅的那里已经成了泥泞的洼地,但我还是不得其法。
“嗯,死我,”周二梅无力的拍了我一下,差点又打中我的伤皮鼓,不过此时我可顾不上那么多了,浑身热的着火。
周二梅已经出气如狼,于是皮鼓稍稍扭了几扭,配合着我的动作套了过去,我立刻感觉到了奇妙之处,下身一沉,直捣黄龙,从后面一个猛子扎了进去。
“唔,死我,你能不能温柔点啊??”周二梅感觉到刺激的同时,下面猛的胀痛,急忙反手朝后顶住了我的垮部,不让我没轻没重的乱来。
过了片刻,周二梅稍稍适应了之后才缓缓的放松,把男人的大东西慢慢吞了进去。
每一次进入之际,我都让周二梅吃尽了苦头,毛头小子,办事真的不牢啊,真是一点轻重都不知道,但周二梅偏偏又爱的要死,
晚上,我没有回去,而是在周二梅这里过的夜,一个晚上,两个人玩了三次,虽然不算太多,但是我很满足。上别人的老婆,滋味那就是个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