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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是传言,又不是官方公布的消息,可信吗”喻蔓将信将疑。
“妈,不是有句话叫做空穴不来风么,这营销号的话虽然真真假假没个定论,但万一呢”林骄靠坐在沙发的扶手上,一副大人模样,“万一嘉恒哥真要去参加,还在这一个月时间里喜欢上别人,我哥怎么办”
喻蔓笑了“你平日里不总在吹你二哥的彩虹屁,这时候怎么反而对他没信心”
“那不一样,二哥当然样样都好,可娱乐圈里诱惑太多,我这不是怕嘉恒哥他被乱花迷了眼么。”
娱乐圈水多深,今天还在秀恩爱的,说不定早就已经离婚了,两个人在外面各玩各的,同台时还能发一波狗粮。
“你这孩子整天都在看什么乱七八糟的。”喻蔓皱眉,“这是什么烂比喻,如果祁嘉恒他是这么容易动摇的人,那我们宣宣不和他在一起反而是好事。”
“我觉得骄骄的担心不是没有有道理。”林奶奶将iad放到茶几上,“宣宣什么都好,可他和祁嘉恒有着六岁的年龄差,先不说三岁一代沟,祁嘉恒说到底也才刚满二十,年轻人总是不够定性。”
“那能怎么办”喻蔓说,“就算他们俩在谈恋爱,也不能保证今后会一直走下去吧,也没有谁应该对方今后的人生负责。将来如果有一方想要放手,那也只能好聚好散。”
强扭的瓜不甜,这点喻蔓深有体会。当初父母在她刚出生是就定下了一桩娃娃亲,奈何她与对方实在擦不出什么火花,直到后来遇到林辛,才知道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滋味。
“你说也对,感情的事不能强求,但不代表就不用努力。””林奶奶拧着眉颔首,“这事让我再想想。”
彼时还在还在公司上班的林宣并不知道,因为一个综艺节目,在他家掀起了什么波浪。
音乐电子刊上线不到一天,销量突破了五十万册,主编一高兴,决定晚上带着整个部门出去聚餐。
林宣端着杯子,穿过兴高采烈的人群,怏怏地走向茶水间。倒了半杯开水,放在桌上等凉。
“林老师怎么今天看上去无精打采的,是生病了么”于凡喝完咖啡进来洗杯子,见他怔怔地趴在吧台上,有些担心地问。
“嗯,也不知道为什么,忽然就感冒了。”林宣吸吸鼻子,“过来倒点开水喝喝。”
“光喝水不吃药可不行。”于凡顿了顿,“我记得我那里还有一盒感冒药,你等等,我现在去给你拿来。”
他刚站起来,被林宣拦下“不用,感冒吃药要一周,不吃药七天好,没什么区别。”
“那好吧,你需要随时跟我说。”于凡坐回位置,给自己倒了杯凉水,“不过这种天气感冒还真是少见。”
已经是九月下旬,a市的气温每天都稳定在30°左右,就算是夜晚,吹过的风里仍旧带着一丝灼热。
“对啊,我记得高中时候只要有谁在夏天感冒,都会被人嘲笑。”
“为什么”
“因为只有傻瓜才会在夏天感冒。”
林宣说完这句,仿佛那些青春时期的记忆也跟着出现在他脑海里。
每天背不完的英语单词,刷不完的海量题库,做不完的理解,想像着作者写这篇文章的中心思想,到底要表达些什么,标准答案早就规定好的,但也可能作者压根没这么想。
那时候他二叔安排了人接送他和林傲上学放学,他们却偏爱骑自行车,两人还常常在路上比赛,看谁先到学校。
林傲胜负心极强,有时候输了会一整天闷闷不乐,林宣大多数时候也只好故意让一让他。还要让得毫无痕迹,要不然他会更加生气。
每当这时候林宣就想想孔融让梨,小的让着大的,是中华民族的传统美德。
两人在同一个班级,刚开学那段时间,大家都以为他俩是双胞胎。只不过从长相到性格没一点相似的,林傲每天醉心于学习,期末比期中少考一分,都会郁闷很久。
林宣则完全相反,他喜欢学习,更喜欢玩,又是个坐不住的。
在好好学习天天向上之余,偶尔会逃一节课上天台透透气。
那时候初中部和高中部的教学楼紧紧挨着,只在中间隔了一堵高耸的墙。有一次林宣躺在楼顶的长凳上,不小心睡着了。醒来的时候,听见从墙的另一边传来了小提琴声。
他就是被这琴声吵醒的。
说是吵也不对,毕竟这琴声十分悠扬,穿破虚无的高空,直直的落进他耳朵里。
林宣换了个姿势听完一首秋日私语,之所以知道这首曲子,是因为这是他妈妈在世时最喜欢的一首曲子。
他妈妈是个钢琴家,他虽然是个坐不住的,但每次只要妈妈一弹钢琴,他就能静下心来看半天书。
林宣想着不能就这么白白听人家拉完一曲没有任何表示,又不好出声打扰。于是拿出书包里的笔记本撕下一张,在上面写下好听两个字之后,折成飞机扔了过去。
也许那人拉完一曲已经离开,总之墙的那边没有任何动静。
他们学校小初高一体,小学校区和初高中的校区不在一起,初中和高中虽然挨着,大概又因为年龄上有代沟,平日里没什么往来。
后来林宣时不时溜上天台,一半的时间总能碰得到他。
学校从初中开始就设立了艺术特长班,上课时间十分自由。
所以对方要么是逃课,要么就是特长班的学生,结合每次都能听到各种不同的乐曲,林宣猜想对方应该属于后者。
久而久之,他会在纸飞机写下一些吐槽,扔出去的时候就觉得连烦恼也跟着飞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