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森鸥外分析局势,在他和福泽阁下中间,他是那个不能也不可以死的,他一死,港口黑手党的人必然会疯狂报复,同样的道理放在莫里亚蒂身上也是一样。
所以他才能大摇大摆走进横滨,甚至一个部下都不带直接坐在森鸥外面前,在他说完“就不怕我将你留在横滨”这种话之后,莫里亚蒂还能一摊手,说出“你随便啊,只要不怕横滨从此永无宁日”。
森鸥外“”
第一次谈没谈拢,意料之中,想到还要和这个人打第二次交道,乃至今后十几年都是如此,森鸥外就头疼,要爱丽丝亲亲才能好。
若是太宰君还是他的左膀右臂
这般念头在组合袭击的时候就浮现到脑海中,到现在越来越强烈。
他头痛地揉揉额头。
中原中也安静地看着,莫里亚蒂和首领的你来我往他都看在眼里,却帮不上什么忙,这时部下敲门进来,他走到门口让部下悄悄说,不要吵到首领。
听完他的眼神古怪了起来。
“中也君,什么事”森鸥外看了过来。
“啊,”他发出一声无意义的喟叹,压抑住话语中的疑惑,“部下说侦探社的人在外面打麻将。”
其实早就在打了,首领一直在会客他们找不到功夫汇报。
“侦探社的”森鸥外一挑眉,来了兴趣,“是谁”
“希尔、江户川乱步、太宰那家伙也在,还有袭击您的主谋,看样子是在谋划些什么。”
不用说森鸥外也想得到,这四个人凑在一起总不会是单纯娱乐。
“走,去看看。”
港口黑手党的娱乐会所不单纯,叫它赌场也恰如其分,穹顶很高,璀璨水晶灯下是疯狂的纸醉金迷,森鸥外和中原中也就站在二楼围栏边上,俯视着这一切。
然后他们就发现莫里亚蒂没离开,反而走到希尔身后,亲昵地将手放在她肩膀上。
中原中也无比了解这个人的危险,看到这一幕,一把按住栏杆,紧接着就看到某只太宰治单手按住腹部,立刻吸引了希尔的注意力。
距离太远,听不到他们说什么,不过以中原中也多年和太宰治打交道的经验来看,这只青花鱼肯定又戏精了。
果然她一动,莫里亚蒂的手自然垂了下去。
“太宰先生,你的伤怎么样我请爱伦坡送你回医院”
“我没事,”他脸色苍白,声音虚弱无力,“我还能坚持。”
希尔“”
可以,但没必要,真的。
或许太宰先生是想好好报复费奥多尔一下毕竟他那么怕疼的一个人硬生生挨了一枪,那也不用拿着健康来拼,生命力顽强也要有个限度。
不过太宰先生自己的选择,她也不好多说什么,倒是江户川乱步动了下眉头,让希尔附耳过去,希尔照做,听到他说了什么后,希尔以目光传递疑问的“这样管用”,江户川乱步腮帮子一鼓,满脸写着“你不信我”。
太宰治看着觉得伤口更疼了。
希尔清了下嗓子,叫来侍者在她身边加了把椅子,让太宰治坐下,正如乱步先生所说,他麻将也不打了,开心地坐下,倾身过去,环住希尔的腰,靠在她背上。
费奥多尔支着下巴“空了个位子。”
“我来吧,”莫里亚蒂在爱伦坡之前坐下了,目光扫过乖巧的太宰治,落在希尔脸上,“欢迎吗”
希尔颔首“当然。”
费奥多尔轻声问“你们认识,不介绍一下”
莫里亚蒂是个很会伪装的男人,他曾经装成一个gay骗了夏洛克福尔摩斯,也曾经化身一朵柔弱的小白花,骗过整个伦敦,让所有人以为夏洛克福尔摩斯才是操纵他的幕后黑手。
他很快进了状态,腼腆一笑“进来长见识的普通人,几位手下留情。”
说实话他的穿着的确再普通不过了,t恤,休闲衫,棒球帽,很有迷惑性,如果身上没有那股低奢香水气息的话。
大概会见了某个大人物,在会客室里沾染到的,江户川乱步想着。
希尔笑而不语。
费奥多尔看两人神态知道又是一场硬仗。
而围栏边上的森鸥外和中原中也听到了部下的汇报,纷纷露出了胃痛的表情。
“”
我信你个鬼,你个糟老头子坏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