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王敬也是第一回挑战前辈,心中按耐不住喷薄而出的斗气,想起还生活在流奕馆的那段时光,他早就想在这群总是自命不凡的老前辈眼里展示自己的实力,要让他们知道如今时代下小辈们的厉害,可惜的是元老们都死了,他也没机会找人切磋。
今日上天总算是给了他一次尝试的机会,鹰将的年龄和鬼山泉相差不多,他们的修为也是同等修为,李王敬觉得和这个老家伙打起来,应该和师尊切磋差不多。
不过此次性质大不一样,李王敬决定杀掉鹰将,无论左一枫事后知晓会是什么态度,但他敢保证,已经到了那个时候,自己也差不多快得到龙骨了,左一枫也没有回头路可走。
“不知道,等下左一枫得知你死了,会是什么表情,”李王敬阴险的笑道,“想必会疯掉的吧,呵呵。”
鹰将怒极反笑:“小小年纪便口出狂言,你怕是还不知道我是谁吧,对你这种人也没要报上姓名,你不配知道我的名字,虽然我已经老了,但当年的实力,可一直都在呢。”
“哦?”李王敬二话不说,反手一个挥拳打了过来,“那便试试看!”
这一拳的力度有两百五十公斤,乃是流奕馆核心弟子才能修炼的独门秘技,流水寒魄拳,李王敬施展是流水寒魄拳中的二式,二式不像三式那样诡异多变,二式之下,拳如流水,每拳都向着致命要害而去,在攻击敌人的同时,能够卸掉对方手上的力量,水滴石穿,看似柔软的拳头还能击碎磐石。
流水寒魄拳,是一个天启境修武者跨境战胜天师境强者的武技,前提是必须得修炼到至高之境,流水寒魄拳的第四式,至今为止未曾有任何长老和历代馆长成功过,唯独赢天罡例外,那绝对是跨境战斗的最强武技。
鹰将也不是吃素的,多年的战斗经验,他早已看穿了李王敬手上的动作,在他刚举手的瞬间,鹰将便已预判到流水寒魄拳攻击而来的轨迹。
其实,他对这招武技也非常熟悉,年轻时带领玄武门的兄弟们去流奕馆参加邀请赛时,会和许多长老切磋到这招武技,鹰将早已了然
于胸,况且,李王敬的流水寒魄拳算不上厉害,速度和柔性都比较差。
鹰将一个侧身轻易地躲了过去,紧接着,李王敬再次反打出去,两只手不停交换着攻击。
鹰将看准一个,手作鹰爪之势,抓住突击而来的拳头击退回去,速度快如闪电,如果说李王敬的拳头如同水流,那么鹰将的手就是鹰爪,在急速飞湍的水流中抓住了来回游动的小鱼,这里的鱼就是李王敬这招武技里的缺陷。
李王敬被反击的连连后退,在施展流水寒魄拳的同时,他甚至有种喘不过气来的感觉,因为,鹰将的手似乎比他更快。
为了避免被流水寒魄拳的巨力直接命中,鹰将也是拿出玄武门的看家本领,玄鹰爪,流水寒魄拳的巨力如果被直接接中,先不说鹰将有没有那能力接住,就算做的到,也会被伤及内脏,他对流水寒魄拳再熟悉不过了。
玄鹰爪,这招武技对付流水寒魄拳有着明显的作用,曾经参加流奕馆的邀请赛时,对上很多长老都是用的这招,甚至是馆长,他也用这招击败了对方,帮助玄武门取得了最终的胜利。
过去几十年,那次比赛的确有点不太给流奕馆面子的意思,双方进行完整场比赛后,流奕馆不是以险胜的局面结束,而是场场都被压着打,十场比赛只赢了两场,这件事传出去对流奕馆的名声有负面影响。
事后鹰将还吩咐下手赠送给了馆长十片金丝叶,金丝叶在当时极为罕见,乃是上呈的修炼资源,算是一种丢失面子后的补偿吧。
和那么多流奕馆的高阶长老切磋过,鹰将怎么可能再怕一个小辈的流水寒魄拳呢。
李王敬感觉自己的每拳都击中了空气,每一次攻击都被鹰将化解,他看不下去了,怒气爆发,一时脑热出错了拳,被鹰将用玄鹰爪掐住了脖子,扔飞出去。
他翻转着落在地面上,喉咙里猛地咳嗽一声,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上面沾满了鲜血,李王敬的脖子被抓出五道血淋淋的划痕。
一番交手下来,李王敬才发现鹰将的不简单,于是,他不敢再轻敌,抬起严肃的目光看向鹰将,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露出狡黠的笑容。
“你的流水寒魄拳,比你师尊差
多了啊,”鹰将嘲讽道,“如果我没猜错,你的师尊是叫鬼山泉吧?”
“不错,竟然能看穿我的招式,但就这种流奕馆出来的垃圾武技,我根本看不上,不用流水寒魄拳,我可以打废你,没必要拿我师尊那个废物和我比。”李王敬笑道。
“你在流奕馆长大,吃的是流奕馆的饭,喝的是流奕馆的水,修炼的也是流奕馆的武技,现在反倒仇视自己的宗门,还看不起自己的师尊,”鹰将慢悠悠的说道,蔑视的看着他,“即便你再怎么讨厌流奕馆的一切,你身上永远都留下了它的影子,你不用流水寒魄拳,还拿什么武技和我打?你所有习来的武技,都是流奕馆赠送给你的。”
“你这样的人,不配活着,就算今天我不来收拾你,总有人会来收拾你,不信咱们就走着瞧吧。”
李王敬脸色阴沉下来,毫无疑问,鹰将的最后一句话激怒了他,谁都可以说他没良心,是个大坏蛋、叛徒什么的,唯独不能说他不配活着。
在李王敬心中,他认为自己的活着是向所有人证明自己的存在是伟大的,他想让自己变得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成为主宰者才能获得一切,改变一切,做自己任何想做的事。包括,找回被种马父亲逼走的母亲,那里和澜州离得很远,雷州卫国,没有身份和实力的人,没资格进入那样的贵族之国。
如果,这一切他都不能做到,那就证明自己的确不配活着,李王敬凡是听到这个字眼,心中异常愤怒,他相信自己是可以活着的,甚至比所有人都更有资格活下去!
“很好,你们这群该死的家伙,全都挡在我的前面不让我前进,我要做到的事,得到的东西,没人可以阻止!”李王敬笑着笑着,突然大吼起来。
“不错,竟然能看穿我的招式,但就这种流奕馆出来的垃圾武技,我根本看不上,不用流水寒魄拳,我可以打废你,没必要拿我师尊那个废物和我比。”李王敬笑道。
“你在流奕馆长大,吃的是流奕馆的饭,喝的是流奕馆的水,修炼的也是流奕馆的武技,现在反倒仇视自己的宗门,还看不起自己的师尊,”鹰将慢悠悠的说道,蔑视的看着他,“即便你再怎么讨厌流奕馆的一切,你身上永远都留下了它的影子,你不用流水寒魄拳,还拿什么武技和我打?你所有习来的武技,都是流奕馆赠送给你的。”
“你这样的人,不配活着,就算今天我不来收拾你,总有人会来收拾你,不信咱们就走着瞧吧。”
李王敬脸色阴沉下来,毫无疑问,鹰将的最后一句话激怒了他,谁都可以说他没良心,是个大坏蛋、叛徒什么的,唯独不能说他不配活着。
在李王敬心中,他认为自己的活着是向所有人证明自己的存在是伟大的,他想让自己变得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成为主宰者才能获得一切,改变一切,做自己任何想做的事。包括,找回被种马父亲逼走的母亲,那里和澜州离得很远,雷州卫国,没有身份和实力的人,没资格进入那样的贵族之国。
如果,这一切他都不能做到,那就证明自己的确不配活着,李王敬凡是听到这个字眼,心中异常愤怒,他相信自己是可以活着的,甚至比所有人都更有资格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