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可以,他恨不能把这个世界上的好东西,都捧到她和阮眠的面前,让他们两个一辈子无忧无虑,就这样快乐的生活下去。
“有多想啊有想爸爸那么多么”糖宝宝掰着手指问。
奶奶说过,大爸爸不在家的时候最想爸爸,所以在她心里,如果大爸爸像想爸爸那么想她,那就一定是很想了。
卢炀被糖宝宝逗的笑了起来,忍不住看了阮眠一眼。
阮眠窘迫的垂了垂眸,不自在的给糖宝宝整理了一下头发。
卢炀弯唇,轻声哄女儿,“大爸爸想糖宝宝,就像想想爸爸一样那么想。”
他抬头看着阮眠,不紧不慢的说“夜不能寐,朝思暮想,魂牵梦萦。”
糖宝宝听不懂,只知道爸爸很想自己,所以满意的晃了晃腿,低头继续吃蛋挞。
阮眠却听的清清楚楚,耳尖忍不住红了红,偷偷瞪了卢炀一眼。
卢炀勾唇,心情很好的看着他,明眸灿烂。
糖宝宝眨着大大的眼睛看了手上的蛋挞一会儿,拿起小勺子,颤颤巍巍的把蛋挞上的草莓挖了出来,然后把勺子高高的举起来。
卢炀有些感动的轻轻拍了拍女儿的小脑袋,正想张开嘴,就看到糖宝宝举着小勺子,把草莓喂到了阮眠的嘴边,奶乎乎的说“爸爸吃。”
卢炀“”
阮眠笑着亲了一下女儿的小脸蛋,没有辜负女儿的好意,张嘴把草莓吃了。
糖宝宝笑眯眯的看着爸爸,等爸爸把草莓吃下去,开心的拍了拍小手,比自己吃还要开心。
卢炀故意清了清嗓子,提醒糖宝宝,她还有一个吃醋的爸爸在这里。
糖宝宝终于想起身后的大爸,歪着小脑袋想了想,不舍的看着手里的蛋挞,轻轻嘟了一下嘴唇。
她磨蹭了一会儿,小心翼翼的掰下一块蛋挞皮,喂到卢炀的嘴边,“大爸吃。”
卢炀“”大爸不是很想吃。
家里人都知道,糖宝宝最喜欢吃的是蛋挞上的草莓,最不喜欢吃的是蛋挞皮,因为蛋挞皮有些硬,她的小奶牙咬起来会累。
卢炀无语凝噎,郁闷的帮女儿把蛋挞皮吃了下去,忍不住在心里默默为自己流泪,没想到有一天,嚣张的卢宝贝竟然会沦落到只能在家捡女儿的蛋挞皮吃。
阮眠看着他失落的表情,忍不住偷偷笑了笑,不知道从哪里变出一个鲜红的草莓,趁着糖宝宝不注意,塞到了他的嘴里。
卢炀吃着嘴里甜滋滋的草莓,眼睛霎时一亮,整个人都精神了起来,草莓的甜味儿一直甜到了他的心里去。
他还是兔兔的宝贝
卢炀感动的热泪盈眶,觉得自己又活了过来,还能继续再嚣张五十年。
他趁着糖宝宝不注意,偷偷侧过身,飞快的在阮眠的脸上亲了一下。
阮眠勾着他的手指,轻轻晃了晃,笑得一脸开心。
糖宝宝没注意到他们两个的小举动,她低着头,把手里剩下的蛋挞吃完,拍了拍小手上的碎渣。
卢炀拿着旁边的小手绢儿,帮她把手擦干净,又给她擦了擦小脸。
她仰头看着卢炀,声音有些兴奋的说“大爸,我终于知道我的原形是什么了”
阮眠和卢炀听到她的话,不由惊了一下,同时望向了他们的小宝贝。
糖宝宝自从出生之后,一直没有变出过原形。
阮眠和卢炀都是纯血,他们的孩子不可能不是纯血,所以大家一直都很好奇糖宝宝的原型是什么,不过等了这么久,糖宝宝也没有变出原形的迹象。
有些纯血的孩子就是这样,原形会出现的比较晚,小时候无法断定他的原形是什么。
卢炀和阮眠对视一眼,都忍不住诧异,难道糖宝宝在他们不知道的时候,一个人变出原形了
阮眠有些紧张的问“糖宝宝,你的原型是什么”
卢炀也紧张的看向女儿,虽然他们知道糖宝宝的原形应该是狼或者兔子的种类之一,但还是忍不住紧张,有一种激动的期待。
糖宝宝眨着圆圆的大眼睛,神秘的左右看了看,就像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一样,朝两位爸爸招了招手,让他们附耳过来。
两位爸爸配合的低下头,竖起耳朵,仔细听女儿说话。
“大爸是狼,爸爸是垂耳兔,我是女孩子,所以我一定是”
糖宝宝咬着手指,想了想自己在电视上刚听到的那个词,奶声奶气的小声说“兔女郎。”
卢炀“”
阮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