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炀闭上眼,深吸了一口气,走回去坐到床边,看着那片雪白的肌肤,微微低下头,声音暗哑的说“兔兔,你确定么”
“嗯。”阮眠乖乖的点了点头,问“卢宝贝,你行吗”
卢炀以前是aha,学的都是oga的生理课,他有些担心卢炀不懂得aha该怎么标记oga,有些犹豫要不要现在上网找一下教程,不知道他能不能坚持住。
卢炀闻言轻咬了一下他的耳朵,很会抓重点的道“兔兔,你不但刚才说你男人快,现在竟然还质疑你男人不行,是不是想要家法伺候”
他变成aha后,进入军队前,卢爷爷找人给他上过生理课,所以他对临时标记的过程非常的清楚,只是他那个时候打电话不方便,就没跟阮眠提过这件事,阮眠才会不知道。
“什么家法”阮眠问,他特别喜欢卢炀这样自然的把他当做一家人。
卢炀莞尔,视线在他圆润挺翘的屁股上晃了一下,薄唇轻启,“打屁股。”
阮眠脸颊红了红,伸手捂住耳朵,软声道“不想。”
他才不想被卢炀打屁股。
阮眠本来面对临时标记的事,还有些紧张,现在,不知不觉就被卢炀转移了自己的注意力,把重点全放在了自己的屁股上,担心一不留神,卢炀就会一巴掌拍在上面。
卢炀笑了笑,低头在他的腺体上亲吻了一下,阮眠这才想起标记的事,身体微微绷紧。
卢炀轻抚着他紧绷的脊背,柔声安慰道“兔兔,放松一点,交给我,没事的。”
阮眠乖乖点头,虽然oga的天性让他有些畏惧即将到来的标记,但是因为对象是卢炀,他的心里一片安宁,甚至隐隐有些期待。
这是他的男朋友,也是他的未婚夫,更是他最喜欢、最信任的卢宝贝。
卢宝贝永远不会伤害他。
阮眠趴在枕头上,卢炀轻轻笑了一下,唇瓣在那片雪白的肌肤上轻轻蹭了一下。
他的手从身后握住阮眠放在枕头两侧的手,十指交叉,扣在阮眠的手上。
“乖,别怕。”
他的嘴唇,轻轻覆上阮眠后颈那片脆弱的白嫩肌肤,微微张开嘴。
阮眠感觉到卢炀的牙齿触碰着他的肌肤,身体不可抑制的抖个一下,手指抓紧了柔软的枕头。
他身为一只垂耳兔,被一头狼压在身上用狼牙触碰后颈的滋味并不好受。
卢炀知道耽搁的越久,阮眠就会越怕,所以没有迟疑,轻启唇瓣,咬了下去。
阮眠一瞬间睁大眼睛,卢炀的信息素顺着腺体缓缓注入,有些酸麻、有些刺疼,带着微微的凉意,强势又霸道的闯进他的身体里。
他忍不住呜咽了一声,微微挣动了一下,像一只被欺负的小动物,害怕、畏惧却不敢使劲反抗。
卢炀察觉到他想要挣脱,眸色沉了一下,手腕用力扣住他的手。
aha在标记的过程中都是霸道又占有欲极强的,不会允许oga的离开。
阮眠闭着眼睛,急促的呼吸着,睫毛轻轻颤动,酸麻过后,腺体传来难以言说的舒爽感,如同一道清流缓缓压下他身体里的躁动不安。
卢炀的信息素在他的身体里缓缓流淌,渐渐抚平了他的不安,就像长久的渴望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屋里弥漫着浓烈的信息素味道,阮眠第一次知道,原来冰淇淋和棉花糖碰撞,是这样的甜。
这种甜味充盈着他的四肢百骸,让他如同处于花苞中一般舒适,温暖、舒适又甜蜜。
在卢炀的信息素注入阮眠体内的时候,他真切的意识到卢炀是他的aha,他们的信息素是那样的契合,水融,不分彼此。
卢炀待阮眠缓过来,微微松开唇,趴在阮眠的背上,将他抱在怀里,不舍得放手。
aha标记期间,心里的占有欲爆棚到顶点,他现在只想把阮眠牢牢的抓在怀里,不让其他人多看一眼,更不让其他人碰他一下。
这是他一个人的oga。
两人静静的平息着呼吸,谁都没有说话,安静的感受着身体的变化。
他们两个一起长大,一起成长,现在也一起经历了人生中很重要的标记,虽然只是临时标记,但是他们忍不住感觉新奇又庆幸。
阮眠抓住卢炀的大拇指握在手里,他的身上现在充满了卢炀的味道,无论走到哪里,别人都会知道卢炀是他的aha。
原来这就是标记的感觉,充盈舒适,就像全身心都有了归属一样。
阮眠呼吸均匀之后,突然咯咯的笑了起来,“卢宝贝,还好你变成了aha。”
卢炀手臂收紧,在他的后颈的咬痕上恋恋不舍的轻吻了几下,他看着上面的咬痕,心里也是无比的庆幸。
他庆幸这个痕迹是自己留下的,也庆幸自己分化成了aha,在阮眠需要的时候,可以标记阮眠。
他只要一想到如果是其他人标记了阮眠,阮眠身上会打上另一个人的标记,会充满另一个人的味道,他就控制不住心里想要毁灭一切的怒火。
他绝对不允许那样的事情发生。
卢炀翻身,让阮眠躺在他的胸口,阮眠刚才太过激动,兔耳朵不知道什么时候跑了出来。
卢炀的手指无意识的轻抚着阮眠的兔耳朵,有些感叹道“兔兔,我竟然跟所有aha一样,a性难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