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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19 章(1 / 2)

娇藏 狂上加狂 2480 字 2020-04-06

崔行舟知道眠棠的意思。昨日芸妃出行很明显违背了宫妃出宫惯常的流程,倒像是临时得了眠棠要出府的消息,特意出宫刁难一般。

也许怕受了牵连,遭了淮阳王府的嫉恨,昨日陪着芸妃出行的贵妇中的一两家倒是派人来询问了崔芙的身体,并委婉地解释了自己当时也正好入宫陪芸妃赏戏。芸妃临时起意,他们便也受邀一同前往了。

眠棠听得直挑眉毛,问崔行舟:“宫里的妃子也能随时召见臣子的妻子?”

崔行舟解开头顶的金冠,淡淡道:“自然是不能,不过最近石皇后身子渐沉,宫里的事务便交给芸妃代管……”

眠棠听了觉得有些意思,那个石皇后倒是心大,竟然放心交权到孙芸娘这种人的身上。

不过现在芸娘娘在宫里呼风唤雨,说不定还将手伸到了宫外、那孙芸娘肯定在自己的府里安插了眼线,也就不稀奇了。

不将这些暗钉揪出来,眠棠觉得自己难以安眠。

崔行舟看着她,淡淡道:“不光是我们府上,京城每个府宅里都有宫里的眼线。先帝时期,就有皇考司,遍插在京城司府各个角落,为先帝之耳目,让他能兼听四野,稳固皇权。如今虽然几次易帝,皇考司依然还在,我们府邸每日车马出入都会禀报入宫。那个芸妃的父亲现在兼任皇考司的司监,那个芸妃若是有门路弄到你出府的消息,也很简单。”

眠棠深深吸了一口气,如果是皇考司的安插的人手,她就算知道了也不能拔除,不然变成了居心叵测,图谋不轨了。

“……京城这种劳什子的地方……”一时忍不住,眠棠低低骂开来。

崔行舟好笑地搂住了她的肩膀道:“你以为我们在w州时,就那么清闲自在?地方和中央大员,各有各自的苦衷,如今既来之则安之。不过皇考司是皇帝用来监视群臣不良之处,却被有心人拿来为难两个孕妇,这种难得的机会不利用起来清一清宅院,倒也可惜了。最起码,那些个眼线,也只能止步于外院了。”

别的不说,最起码淮阳王可不希望他们夫妻之间的情话,经过那些皇考司的暗桩流入刘U的耳朵。若是他猜得不错,刘U应该是日日都在打听着眠棠的起居日常。

也不知这位是如何想的,若是舍不得,当初何必放了眠棠下山?可惜错过了,便是错过了,就算他如今贵为九五至尊,5k5m崔行舟知道眠棠的意思。昨日芸妃出行很明显违背了宫妃出宫惯常的流程,倒像是临时得了眠棠要出府的消息,特意出宫刁难一般。

也许怕受了牵连,遭了淮阳王府的嫉恨,昨日陪着芸妃出行的贵妇中的一两家倒是派人来询问了崔芙的身体,并委婉地解释了自己当时也正好入宫陪芸妃赏戏。芸妃临时起意,他们便也受邀一同前往了。

眠棠听得直挑眉毛,问崔行舟:“宫里的妃子也能随时召见臣子的妻子?”

崔行舟解开头顶的金冠,淡淡道:“自然是不能,不过最近石皇后身子渐沉,宫里的事务便交给芸妃代管……”

眠棠听了觉得有些意思,那个石皇后倒是心大,竟然放心交权到孙芸娘这种人的身上。

不过现在芸娘娘在宫里呼风唤雨,说不定还将手伸到了宫外、那孙芸娘肯定在自己的府里安插了眼线,也就不稀奇了。

不将这些暗钉揪出来,眠棠觉得自己难以安眠。

崔行舟看着她,淡淡道:“不光是我们府上,京城每个府宅里都有宫里的眼线。先帝时期,就有皇考司,遍插在京城司府各个角落,为先帝之耳目,让他能兼听四野,稳固皇权。如今虽然几次易帝,皇考司依然还在,我们府邸每日车马出入都会禀报入宫。那个芸妃的父亲现在兼任皇考司的司监,那个芸妃若是有门路弄到你出府的消息,也很简单。”

眠棠深深吸了一口气,如果是皇考司的安插的人手,她就算知道了也不能拔除,不然变成了居心叵测,图谋不轨了。

“……京城这种劳什子的地方……”一时忍不住,眠棠低低骂开来。

崔行舟好笑地搂住了她的肩膀道:“你以为我们在w州时,就那么清闲自在?地方和中央大员,各有各自的苦衷,如今既来之则安之。不过皇考司是皇帝用来监视群臣不良之处,却被有心人拿来为难两个孕妇,这种难得的机会不利用起来清一清宅院,倒也可惜了。最起码,那些个眼线,也只能止步于外院了。”

别的不说,最起码淮阳王可不希望他们夫妻之间的情话,经过那些皇考司的暗桩流入刘U的耳朵。若是他猜得不错,刘U应该是日日都在打听着眠棠的起居日常。

也不知这位是如何想的,若是舍不得,当初何必放了眠棠下山?可惜错过了,便是错过了,就算他如今贵为九五至尊,

心有芥蒂。

现在看芸娘哭得这般凄楚,又觉得自己对待一个弱质女流有些太过冷苛了。而且事情也的确是如芸娘所言,当时的确是庆国公夫人在斥责崔芙。

而冲撞了百姓的命令也不是芸娘下的。但是她虽然无意,造成的影响太大,到底是损害了皇家的声誉。

所以刘U沉着脸思踱着,然后问坐在身边的石皇后:“这是后宫的事情,你看应该怎么处理?”

石皇后也为难地皱眉道:“芸妃也着实是受了牵连,我和皇帝都知你是好的,但是如今前朝奏折不断,万岁也是为难,若是不做惩戒,实在难以平怨……你随意出宫去也不按条例封山,冲撞了百姓,的确是不对……就去宗祠跪上三日,身边的宫女太监也要一并受罚打板子,交由内侍监处置了……”

芸妃听得猛地抬起了头,诧异地瞪向了石皇后。她前半段说得那么宽慈,还以为她还要轻拿轻放,可没有想到石皇后嘴里说得好,罚得却这么重!

可是她又不能开口求饶,不然的话就是不识大体,不肯替万岁分担前朝群臣上书的压力。

芸娘恨恨地握了握拳头,可再抬头时却是满脸的恭顺,只叩谢皇后,自行起身去宗祠下跪领罚去了。

待刘U起身走后,石皇后身边的申嬷嬷小声道:“皇后这般重罚,那芸妃心里岂能意平?”

石皇后圆圆的胖脸上不再是大大咧咧的笑,只冷着眉眼道:“你以为我不罚她,她就会领了我的情?想当初她跟我那般亲近,姊妹相称,我还真以为她是好的。直到后来,才发现这个女人心机的深沉。她几次三番设陷阱害我,真当我不知了?我生我大皇儿时,若不是你够机警,差点就着了她的道儿。所以我放权给她,让她且得意着。人但凡一得意,就会忘形。你看,她这不是卖弄聪明出了纰漏了。这几日,本宫差不多该临盆了,难保这女人不动手脚。现在她父亲兼管皇考司,本宫也是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如今重罚了她,又把她的亲信打了板子,倒也可防备着他们内外勾结,做些腌H勾当,至于皇考司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