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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色很美(1 / 2)

少女重新蒙上新酒的眼睛,领着她七拐八拐的离开了庭院。新酒能感觉到周围环境发生了变化——花香味儿浓重起来,还有一股中药材的味道,不过很淡。

没一会儿,眼睛上的黑布被取下,新酒缓缓睁开眼,呆住了。她眼前挤着三张干净漂亮的脸,三双眼睛都好奇的盯着她——新酒被盯得往后退了一步。

三个小姑娘,年纪看起来略微有点差别。长头发单马尾的女孩儿站在最后面,眉眼都微微带笑,但那笑容总是很淡,不轻不重的望着新酒。

“你就是新酒?”

站在最前面,短发的女孩子,略微好奇的打量着她;双马尾的小姑娘跟在她身后,紧紧的拉着她衣角。

新酒有点意外,半蹲下来和小姑娘对视:“你知道我名字?”

“当然知道。”小姑娘骄傲的挺直了腰,深紫色的眸子里亮晶晶的,好像落进了细碎的星光:“真菰经常说到你,姐姐也提起过。听说你可以借命。”

新酒被她的说法逗笑了:“听起来感觉我好像一个神棍。”

“好像是有点”

女孩子愣了愣,随即小手一挥,道:“不过也没关系,真的就是真的,不管怎么说都是真的!”

“我叫蝴蝶忍,她是我妹妹,香奈乎,这个是小葵。”

女孩细长白皙的手指,依次点过站在她身后,始终保持微笑的单马尾少女,和梳着双马尾的小姑娘。

新酒对她们点了点头。香奈乎继续保持微笑,小葵害羞的往忍身后躲了躲。

晚饭是留在蝶屋和三个女孩子一起吃的,新酒注意到忍穿的衣服和香奈乎以及小葵都不太一样:香奈乎穿的是和服,小葵则是改良过的护士服,但忍穿的是鬼杀队的队服。

“说起来忍也是鬼杀队的成员吗?”

新酒有点好奇的看着忍——她只知道蝶屋负责收纳鬼杀队的伤员,但是忍看起来中气十足的样子,不管怎么看都不像伤员。

忍咽下嘴巴里的饭,嘟囔:“没错,我以后是会成为姐姐那样出色的柱的!”

说到姐姐,忍的眼睛又亮了起来,一闪一闪的格外漂亮。新酒一边吃饭一边走神,想着:忍真好看啊,香奈乎也好看,小葵真可爱。

她们的姐姐一定也很漂亮。

吃过晚饭,忍兴冲冲的跑去院子里训练了;新酒在一边旁观——本来忍还想拉着新酒一起来试试,当新酒看见那个比自己脑袋还大的葫芦时,立刻就当场告辞了:这是两个肺能吹爆的玩意儿吗?

怕不是要脖子以下全是肺!

从忍的训练场逃出来,新酒觉得自己该回去了。虽然这次没来得及给同事们带手信,不过上次已经在这里呆足了二十天,这次如果还呆这么久的话,自己身上会出现一定程度上的位面同化。

同化越严重,就越容易被位面本来的力量排斥。位面管理者本身只负责管理该位面正常运行,如果自己被自己管理的位面同化,很容易会精神崩溃,最终彻底迷失在位面空间中。

新酒刚入职的时候,见过不少因为位面同化而精神崩溃的前辈——有的活着回来了还好,那些没能回到主位面的才是真的惨。

穿过伤患居住的病房,走到外面的庭院里:蝶屋的庭院里种满了花,许多都是新酒叫不出名字的花。

月光落满庭院,新酒发现庭院的石子路上,还站着另外一个人。他背对着新酒,黄绿六边形交错的羽织边缘停留了一只蝴蝶。

新酒眨了眨眼,恍然感觉对方的背影有点熟悉——那人就好像背后长了眼睛一样,在新酒眨眼的瞬间,侧身望过来。

他的眼眸深邃而温柔,就好像落入了一整片的黑夜。

有狰狞的伤痕,自他唇角一直延伸到脸颊侧。

两人目光相错,锖兔衣角的蝴蝶扑簌着翅膀,受惊的飞了起来。它掠过锖兔压着刀柄的手腕,柔软又脆弱,在月光下摇曳着,迅速没入花丛之间。

新酒瞪大了眼,瞬间记起了对方!怎么可能忘记?这可是她接手这个位面后的第一个救助对象!

两人面面相觑,一时间都没有发声,锖兔的脑子也是一片空白——这么多年过去,他已经长高了许多,去看新酒时,需要微微垂眸了。

可对方却还是记忆中的模样。

不,不对,还是有点区别的。对方换上了鬼杀队的队服,披着绣满紫藤花的羽织,黑发柔软,棕瞳温和。

最后还是新酒迟疑着先开口:“你”

锖兔反应过来——这并不是他的幻想!这次不是幻想,而是真切的,穿着鬼杀队队服,会说话的,活着的人!身体比脑子更先动起来,新酒话音未落,锖兔已经三步并两步冲到她面前。

有风被对方带过来,透着夏日的几分暑气。新酒从锖兔身上嗅到点甜的花香味,等到锖兔靠近,她不得不仰头才能与对方对视时,新酒心底生出几分恍惚的荒唐感。

明明上一次见面,两人还差不多高。对于新酒而言,只是几天而已——但对于锖兔而言,却是整整五年的折磨与煎熬。

无数次的午夜梦回,他看见满身血污的女孩子在自己面前,活活的被手鬼撕裂;尽管知道现实中对方并不是以这样惨烈的方式死去,但在锖兔五年的自我折磨里,对方的死已经被无数次的恶化。

无论哪一次,虚幻的相见,女孩永远穿着那身改良过的洋装,白净的脸蛋上沾着血与尘土,狼狈又可怜得仿佛马上就要消失。每一次锖兔伸出手去,都会穿过那虚无的幻想,永远抓不住自己想见的人。

他抬起手,又迟疑,新酒也迟疑的看着他。风吹过去,顺着锖兔的手臂,肩膀,掠过新酒的脸庞,颊侧几缕碎发也被风吹起,有暗香浮动。

最后,锖兔小心翼翼的碰了碰新酒的肩膀——是温热又削瘦的。

他放松下来,眉眼舒展,这是新酒第一次看见对方笑。明明两个人这才第二次见面,新酒却恍然觉得是久别重逢。

锖兔把整只手掌都搭在新酒的肩膀上,眉眼间的笑意温柔得被笼在月色里:“真的还活着啊你。”